但我看不到她在干什
么,突然女人手臂一动,伴随着艾琳一声尖叫,女人的拇指和食指上拿着什么,
然后她嘴向着手上一吹气,手上拿着的东西四散,这女人居然硬生生地扯下艾琳
的一撮阴毛。01bz.cc
「我让你不长记性,进去。」女人一边骂着抬脚狠狠地在艾琳臀上踹了一脚,
艾琳狼狈地在地上往屋里爬去,随着女人把门关上隔绝了门外的世界。
刚刚看到的短短的一幕让18岁的我大大地震惊了,震撼着我幼小的心灵,
我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残酷,第一次感觉到电视电影里面司空见惯的恶势力好像
离自己是多么的近。脑海里不断地闪过刚才看到的一幕一幕我甚至呆在原地不懂
得反应。
我不知道自己在寒风中呆站了多久,直到一声隐约的女人惨叫声把我拉回现
实,我走到别墅的大门前试图看有没有办法把门打开或者能从门缝窥探到里面的
情况,但厚实的大门严密得连声音都没透出半点。
我捡起门前地上刚刚从我妈身上脱下来的睡裙,然后瘫坐在地上,我拿起手
机拨打着她的号码,但一次、两次、三次却没有人接听,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泪水
不受控制地涌出,滴落在面前的睡裙上,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是不甘——就好像
小时候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被高年级的校霸强硬地从手上抢走,那时候我还能报告
老师或者回家让老爸出头,但现在我能怎么办,我能靠谁?
女人的惨叫声偶尔从二楼的窗户传来,在这荒凉的地方显得尤其让人心寒,
一声声如同刺刀般直插我的心脏,我拼命捂住耳朵,但那声音却如同紧箍咒一样
在我脑海中萦绕,我抱着头跑出了别墅,向着黑暗的方向狂奔,一直跑到虚脱摔
倒我躺在地上没有起来,任由寒风拂面吹干我的泪痕。
*************************
我是被冻醒的,醒来天已经大亮,手脚冰冷得有点发麻,很不 容易才站起来
摸出手机想看看时间,结果苹果手机的硬伤电池续航却如同在我冰冷的身躯上再
浇了一盆冷水。昨晚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跑了多久也没有辨别方向,此刻看着
四处都是划一的荒凉的毛坯房我傻了眼,只能在这个如同死城一般的大街小巷乱
串,费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我才看到远处一栋窗户上有玻璃的建筑,飞奔过去发现
郑融合的奥迪车已经不在,别墅外的大铁门已经关上。我走到门前隔着铁门往里
面看没发现什么动静,估计已经人去楼空,不进去一探究竟我心有不甘,于是我
爬上铁门翻了进去,我随手拿起一块砖头打算敲碎一扇窗户然后溜进屋内。但当
我走近门口的时候却意外地在两扇木门的夹缝之间发现一抹红色,靠近一看像是
昨晚被扔在屋外的睡裙的一角,我正要把睡裙拉出来,结果一碰木门居然开了,
睡裙就被仍在门边,估计是有人关门前把门外的睡裙踢进屋里然后随手掩上门,
结果门缝被这薄布卡住导致门闩没卡上,这简直是天助我也。我轻轻推开了一道
缝隙侧耳听了听没有任何动静,然后闪身进了屋内。屋内的摆设跟一般的豪宅没
什么区别,水晶吊灯,真皮沙发,大电视,冰箱,没错是冰箱,见到大大的冰箱
我的肚子自动自觉的打起了鼓,算起来我已经大半天没吃过东西没喝过水,我打
开冰箱见到里面有牛奶,我一口气吸了3盒,打着饱嗝我才继续探究这个「孤岛
中的灯塔」。
我沿着楼梯走上二楼,二楼的景象却让我惊讶得合不拢嘴。首先让我惊讶的
是二楼的装修,这哪里是豪宅,这简直就是一座监牢,一上楼就看到像监狱一样
的铁栏杆,栏杆内黑色的楼顶能看到很多吊环和滑轮,同样黑色墙壁前树立着一
个大字形的木架,离木架没多远挂着大大小小长长短短我叫不出名字的皮鞭,还
有粗细 不同的各类麻绳,挂满绳子的墙壁前有一张很大的黑色桌子,桌面上凌乱
地摆放着各种电动器具,几根鲜红的被点燃过的蜡烛尤其引人注意。离桌子没多
远是一个铁架子,架子上固定着一块三角体的大原木,受过日本电影熏陶的我当
然知道是专门用来折磨女人的三角木马,木马下面的地面还有着一片还没干的水
迹。
监房的另外一头居然有一张铁床,床上的床单已经凌乱不堪,到处是干了又
湿的痕迹,而最让我惊讶的是此刻床上居然躺着一个全裸的女人,女人背对着我
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从身形看我一眼就认出这是艾琳——我的 妈妈,我推看监
牢的门跑了进去。看着女人均匀的呼吸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安稳了些,熟睡
中的女人眼睛被 眼罩蒙着,嘴巴被一个深红色的口塞球堵住,双手在背后交叠在
一起被麻绳绑着,绳子绕过脖子伸到胸前在两乳间交叉形成一个横「8」字把两
个肉球勒得有点变型,但却显得更加淫媚,乳肉上有一大片红色的干蜡,乳头被
两个铁夹子夹住,夹子连着电线,电线连在一台扔在旁边的仪器上,从仪器上印
着的「脉冲」「电压」的字样我大概已经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仪器上还有第
三条电线伸到女人并拢的大腿根部去,女人阴阜上纹着彩色蝴蝶的下方原本还有
一小撮阴毛,此刻也已经消失殆尽。女人的左脚踝上被一根麻绳缠了几圈,麻绳
的另一端绑在了床尾的铁栏上。在床尾有一条特殊的黑色皮裤,皮裤的前端伸出
一根异常粗长的橡胶仿真阳具,阳具上布满狰狞的颗粒宛如一根狼牙棒。
而最让我触目惊心的是女人的后背和臀部,原本光滑的后背圣雪的肌肤此刻
却是遍体通红布满了被鞭打过的痕迹,虽然表面上没有伤口但那一缕一缕的条状
的肿起绝对不是鞭打几下就能留下的,这肯定是被鞭打了很长一段时间所形成的,
我颤抖着伸手轻轻抚摸着这惨不忍睹的肌肤感受到那火辣辣的灼热感,女人轻轻
地动了一下,嘴上发出微弱的哼声,我连忙缩回我的手,估计被折磨了一夜的女
人并没有醒。我想摘掉蒙着女人双眼的 眼罩,然后松开她身上的束缚带她离开这
个人间地狱,但转念一想,当扯开 眼罩的一刹那,女人的尊严是否会碎成一地,
我们那微妙的经不起考验的母子关系会不会随之而消逝。正当我还在衡量利弊的
时候楼下响起有人开门的声音,惊惶之中我迅速退出「监房」,眼下无处可藏我
只能顺着楼梯往上走,躲在了楼梯的拐弯处,探出头刚好看到铁床。
没多久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子出现,只见他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