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硬得难受,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舔弄她的阴核,而这男人又是自己的好朋友,心中滋味正是百味杂陈。混杂着妒忌及兴奋,先休息一下,缓冲内心的兴奋。相信好戏在後头。
(4、完结篇)
阿坚边舔着我老婆的荫唇,边快速地脱下自己身上衣服,将下体挪到老婆脸上,老婆马上迫不及待的含上阿坚那硬直坚挺的荫茎,用力吸着使得脸颊陷入很深,玩起69式。
干!平常叫她吹一下都嫌东嫌西,现在却含着别的男人的大,真他妈的淫贱!
「阿坚┅┅我受不了┅┅快来┅┅喔┅┅喔┅┅」
老婆脸上表现出来的淫荡表情,看得阿坚兴奋难忍,再听她的淫荡娇呼声,他像野兽般似的发狂的压上老婆那丰满胴体上,手持大鸡芭先在荫唇外面擦弄一阵,嘴唇也吻紧她那湿润的小嘴。
「喔┅┅阿坚┅┅我不行了┅┅我要┅┅你的┅┅大鸡┅┅巴┅┅」
老婆搂抱着阿坚那宽厚的熊背,再用那对丰|乳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磨擦,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完全一副准备被插的架式,一双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入阿坚的口中,互相吸舔着。
老婆急迫的抓住阿坚的大往|穴口送,口中娇声浪语∶「强哥┅┅我受不了啦!我┅┅要┅┅鸡┅┅巴┅┅干┅┅」
阿坚的大Gui头在老婆荫唇边拨弄了一阵後,感到她Yin水愈流愈多,自已的大Gui头也整个润湿了。他用手握住Rou棒,顶在荫唇上,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巨大的Gui头推开柔软的荫唇进入里面,大鸡芭完全塞满荫道。
「哎呀┅┅」老婆跟着一声娇叫∶「爽死我了!强哥┅┅你的鸡芭太大了,我受不了。」
老婆荫道感觉一阵说不出的趐、麻、酸,布满全身每个细胞!这是她从来从未有过的快感。
「阿坚┅┅我┅┅好麻┅┅」
那淫荡的表情、浪荡的叫声,刺激得阿坚暴发了原始野性欲火大暴胀,再也顾不得什麽怜香惜玉,紧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他的腰用力一挺,使老婆哼一声咬紧嘴唇,她感觉自己简直就像被巨大木塞打入双腿之间。
「爽┅┅吗?」
「爽!┅┅你┅┅好┅┅会干┅┅干┅┅得┅┅我┅┅好┅┅爽啊!┅┅」
巨大的Rou棒顶到子宫花心上,强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涌来。阿坚的Rou棒不断地抽插着,老婆脑海逐渐麻痹一片空白,只能本能的迎接着Rou棒。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老婆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胀。
「唔┅┅唔┅┅好爽┅┅强哥┅┅我┅┅好爱┅┅你┅┅」老婆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淫荡的哼声∶「嗯┅┅你┅┅是┅┅我┅┅的┅┅大┅┅鸡芭┅┅老┅┅公┅┅啊┅┅好┅┅喜欢┅┅你的┅┅鸡芭┅┅」
阿坚每一次的插入,都使老婆前後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双|乳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摆动着。老婆淫荡的反应更激发阿坚的性欲!
「啊┅┅嗯,嗯┅┅喔┅┅喔┅┅爽死我了┅┅你┅┅比┅┅我┅┅老┅┅公┅┅还┅┅厉┅┅害┅┅」老婆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大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喔┅┅爽死了┅┅」老婆全身抖的不停,那是高氵朝来时的徵兆,通红的脸孔朝後仰起,沾满汗水的Ru房不停的抖动着。
「喔┅┅爽死┅┅我了啊┅┅大┅┅鸡┅┅巴┅┅老┅┅公┅┅」
阿坚发出大吼声,开始猛烈喷射,老婆的子宫感受到一股强烈的Jing液喷出,立刻跟着达到高氵朝。此时衣橱的我也跟着喷射出精水┅┅
178雪白的屁股
雪白的屁股我一直都在怀念她——一位教了我很多东西的老师,她叫方碧如。
那是个水深火热的年代,我还在南方的一个小山村里,那时候好象是1971年初,我只有十五岁,正是青春发育的时期,我在村里的中学上初一,那一年的春天,从城里来了几个下放的黑五类分子,其中就有方碧如老师,她的父亲是国民党的官员,解放战争时起义,她当时嫁给了解放军的一个团长,现在这个团长因为说了几句某位中央首长的坏话而被送进了监狱,再加上她那个国民党的父亲,她不可避免地下放到了我们这个偏僻的小山村。
当时她有四十多岁了,她的身体看上去很柔弱,村长是个好人,不让她下地干农活,她就做了我们的老师,所有的课都上,她是北大毕业的,足以应付我们这群山村的孩子了,这也正是为什么文革后我要考北大的原因。
她很漂亮,所有的人都这样认为,年青的时候肯定迷死很多人,虽然她已有四十岁的年纪,而且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是仍然是那么的动人,白晰的皮肤,典型的北方女子,尤其在我们这样的一个小山村里,她简直是个天使。
她喜欢我们,我们这群孩子也很喜欢她,小山村里,因为她的存在而显得生机勃勃,这和当时那些正在闹动乱的大城市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我知道她很关心我,因为我是个特别的孩子,我不爱说话,但是成绩很好,我的母亲过世得早,父亲又病瘫在床上,我一边干活一边学习,成绩还总是全班第一,我第一眼见到她是就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我的眼神也有点心特别,好象曾经在哪见过我一样。
她看出了我的天份,也希望我们的小山村能出现一个大学生,要知道,我们村已经有近五十年没出过一个秀才了。所以她常常为我开小灶,到初二的时候,我参加初三班的考试,已经能拿前三名了。
“好样的,小明,南山村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你要为乡亲们争口气。”
她常常这样对我说。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美丽而温柔的脸,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那一夜的事却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
那是个闷热的仲夏夜,我家的一头猪跑到地里去了,我一个人忙乎了半天才把它赶了回来,天已经很晚了,我回来时刚好路过方碧如老师住的那个院子,四周静悄悄的,忽然一点细微的声音引起了我的好奇,我情不自禁地爬上泥墙,往院子里张望,只见那院子的一个角落里,一个人正蹲在地上小便,月光下,雪白的屁股隐约可见,再配上那细微的排尿声,我只觉得脑子一下就大了,心不由自主的狂跳,虽然院子里还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