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松?弄松了┅不行吧!?」我笑着说∶
「这,可不是普通的按摩啊!」
「啊,那┅我怎办呢?┅Dr。?┅┅」问完又咬唇哼着。
「你┅自己放松嘛,张太太!」
杨小青费劲般深呼吸好几下,让肉紧的臀瓣放松;肛门内肉道的膣壁也稍微柔软些,我才逐渐加快抽插速度;手指蠕动幅度也加大了。她开始款款摇摆圆臀、不规则地迸出彷若受苦和愉悦交织的娇喊、呼唤,终至呜咽┅┅
同时,有如在股间向後张望的阴沪肉缝也愈来愈湿、湿得发亮了!
「啊~!天哪、天哪!Dr。~,我┅我前面也想要、好想要了!┅」
杨小青喊出发自心底?┅身体深处的渴求。自然、而充满女性化的需求强烈感泄、打动了我,使我禁不住低头吻她颤抖的臀瓣;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渴望不堪的阴沪┅┅在两个洞|穴中快速抽送。
「不、不~!┅你的手指┅不够大、手指不够大┅啊!」
杨小青断断续续、却急迫不堪地叫我把皮包打开,拿出摆在里面的那根东西∶她男友送给他的塑胶假棒棒;扭开震荡开关、插入荫道为她按摩┅┅
我虽然惊讶她皮包里居然装了这麽个玩意儿,却毫不意外。
於是依言照作;将六寸长、近两寸粗,型塑栩栩如生的假棒棒按摩棒的头头顶住湿淋淋的阴沪口、磨辗一阵;使它醮满了淫液之後,转动、钻入、塞进相信必定早己空虚无比、极度饥渴的荫道┅┅
搭配仍然深深埋在紧匝匝屁眼中手指的动作,一齐抽插;同时手指感觉分隔两个肉道的直肠膣壁另一边,她被假鸡芭塞满荫道里、急速抽送的压力┅┅
最後将无比痴醉、如泣如诉啼唤中的杨小青带上了她今天面谈的疯狂高氵朝。
「啊~、啊!┅太美了、太美、太好了!!┅┅」
她含着泪赞美,向我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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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我由洗手间出来┅┅
把冲洗好的塑胶棒交还给杨小青时,她虽然羞得满面通红、却还能笑着道∶「┅你没料到┅我竟带了这麽个难以见人的东西,跑来跟你面谈吧!?┅」
我吻了吻她额头,说∶
「┅虽然我这个心理医师是按摩专家没错,但有时┅还是得有工具呀!」
杨小青在我怀中扭着∶「嘻嘻、你好好玩喔!」笑靥份外诱人。
我突然想起什麽,问她∶「张太太,你┅稍有罪恶感吗?┅对你丈夫?┅」
「┅怎麽会呢?┅你对我这麽好,我当然不会有罪恶感呀!┅┅但老实说,我对你,对你反而觉得蛮亏欠的!┅你知道吗?」
「为什麽?」
「因为只有我高氵朝了,而你却一直憋着┅没舒服到。我┅好对不起你耶!」
说时,小手摸了摸我裤头、安慰它似的。
198小青的「故事」13
「现任男友」的热情(上)
-----------------------------------「引子」
在上一篇自白「初识」中我已交待过∶「现任男友」方仁凯并非我的「现任」。
只因为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这麽称呼他,所以姑且沿用下来,当作现在式来讲我这段跟他交往的过程。
我叫杨小青,生长在台北,自台湾中部某大学毕业,出国来美後,嫁给家里介绍认识的「现任丈夫」,作了张家媳妇。在美国已住过好几个地方,最後来到加州南湾的矽谷定居。由於丈夫是个生意人,常在台湾、美国、大陆、东南亚各处跑,经年不在家;两个孩子也已长大,不再依赖母亲;我的日子变得愈来愈孤独,生活十分单调、乏味。就和单身女人一样,却又全无年轻女子多姿多彩的社交。
虽然和丈夫结婚多年,但总是聚少离多、常不在一起,彼此感情也一直很淡薄。
从不曾恋爱的婚姻开始,除了尽义务生小孩,在床上履行妻子责任,才有过身体接触之外,两人跟本谈不上相爱;更别说什麽「如胶似漆」的性生活了!
多少年来,每当看见别的夫妻成双成对出入、情侣们卿卿我我、相伴相依,我就好羡慕他们。尤其到了夜晚,想到热恋中的男女,正在所谓「月上树稍头,人约黄昏後」的浪漫中,享受彼此的温存、和相聚的喜悦时,我就会忍不住心中隐隐作痛;觉得好伤感、好难受。
我一方面怨叹、疑问自己是不是嫁错了人;一方面也深深盼望,有朝一日,会遇到一个爱我、而我也爱的男人;不仅仅身体上享受男性的慰藉,心灵上也能获得真正的爱情滋润。
这就是我和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前任男友」李桐,发生婚外情的心理背景。(在自白的1~4里,我已写得更详尽,这儿就不再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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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现任男友」方仁凯在旧金山机场偶然相遇,却直到一年半之後才与他初度发生性关系,反映了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变质之後,心中的迷惑与犹豫。茫然面对生活里没有男人陪伴、感情毫无着落的日子,几乎不知如何自处。在极度低迷的情绪下,我充满了无助的失落感。(这段日子中发生的几桩事,以後有机会再写成自白。)
与方仁凯认识之後,我们开始通信、电话来往。大多是他写信来,我再打电话给他。方仁凯的信,写得非常诚恳;令我十分鼓舞、安慰,也使我感触很深。加上当时,我极需一个可交谈的朋友、和倾诉的对象。自然就热衷与他连络了。
通过两次话、收到三封信後,我发现方仁凯由东岸寄信来,总要花三、五天才能收到,会等得好心焦;而信上他讲的,又常是我们电话上已聊过的话题。於是就乾脆把长途电话卡的密码告诉他,请他在方便、或想跟我讲话时,直接拨过来。
可是方仁凯说由他打电话,却让我出钱,实在不好意思。
我解释∶其实是我希望常跟他讲话,但怕打的时间不巧,所以才想到由他打来;而且,我家的帐都是我负责的,丈夫不可能知道;比起电话费出现在他家帐单上,安全得多。我又想到,可能他觉得电话费太贵、不好意思接受,才显得犹豫。
便附加了一句∶
「别担心啦!反正我们家有的是钱,就是每天都打,电话费也不算什麽。再说,只要能跟你讲到话,就是再高的代价我也愿意付,何况每个月才区区几百、顶多上千块的钱呢!┅你说对吗?┅┅」
方仁凯听我这麽说,道声谢,就答应了。
从此,我们在频繁的书信和电话连络中,感情急速发展。几乎每天如果不通一次电话、或三四天没接到信,我都会觉得日子过得不对劲儿、十分难受。但只要在第二天电话上听到熟悉的声音,跟他一聊,就又笑逐颜开了。
………………
我俩隔着美洲大陆、无话不谈的交往,使我觉得在思想上、和心灵上,与方仁凯已经接近到非常亲密的地步;也发现自己情感上不由自主产生了依赖。我的心绪随着每天交谈的感受起伏、波动。念他的信,更是句句深思、钻牛角尖似的探究他对我的情意。读到中听的话,就好开心、快乐;否则,就会莫名地多疑、感到担忧、愁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