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仍然摇、不肯。於是,方仁凯又揽住我的肩,轻声问道∶
「那,你真是有┅心理障碍,不管怎样也不能┅茭吗?┅」
“茭”这两个字,听在耳中,我全身又禁不住颤了一下。我心里明白,自己是早就盼着、想要跟他上床作这件事啊!但,真正不能的原因,并不是心理障碍,而是我红肿、受伤,见不得
的荫部、无法承接他的进
呀!
我摇、又立刻点了
,表示“不能”、表示我有“心理障碍”。但同时却又更渴望地转身紧紧
住方仁凯,主动亲他的颈子、在他耳边喊着∶
「宝贝~!可是家又┅又好要你嘛!┅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办了!」
方仁凯两只热烘烘的手掌徐徐抚着我无袖薄衫露出的双肩,
气平静地问∶
「那,这麽吧,我们再像前天晚上,光亲嘴、抚作
,却不
茭;行吗?」
知道方仁凯已退让一大步,再下来,就该到我妥协了,而心脏开始砰砰猛跳;因为我仍然害怕,怕他会脱掉我的裤子、发现垫子上没有血、看见我受伤的部位。我也更怕自己因为跟方仁凯已经上了床,如果再看见、巾到他的
,会受不了
亢奋、导致自己欲壑难填,非要跟他“
茭”不可!┅┅那,局面就更无法收拾了!
以极其复杂、矛盾的心,我低
倾到他怀里,轻轻∶「嗯!┅」了声,说∶
「那┅只要你┅┅不脱我裤子┅┅」
「可是,上衣总可以脱吧?」方仁凯跟我讨价还价。「┅嗯┅」我咬唇点。
「那,除非┅你也不脱裤子┅┅因为我┅┅」想解释,但我一定得撒谎。
「为什麽呢?我又没月经来?┅」
「哎呀?┅┅是因为,因为家不敢看到你的┅那个嘛!┅┅」
没想到,这一来一往、荒谬到极点的“谈判”,居然就好奇怪、好难以置信地、将我的欲火点燃了。我倾身在方仁凯的怀中、偎得更紧、将他压住、推倒在床上;伏在他的胸,急迫地爬到颈边、嘴唇贴住他下
、又亲、又舔,同时唤着∶
「宝贝,抱我!┅把我┅搂紧紧!┅┅」然後,吻在他像惊讶般而张开的嘴上。
「嗯~!┅┅M┅┅Mnnnn!!┅┅」
热烈的吻,如星火燎原,立刻燃烧着我们的身体。什麽话都闷在喉咙里,说不出、只能以唔唔!哼哼、嗯嗯的声音表达。嘴唇好烫好烫、舌
好湿好热、吸得又好紧、连咬得都好用力┅┅┅
我两手主动在方仁凯胸前抓,像扯东西似的、解他衬衫扣子;最後他推开了我,自己解开、从裤腰里拉出来。我脸上一定写满了急迫,忙把他衬衫扯开、棉质汗衫往上推。一看见方仁凯健壮的胸肌露出来,立刻伏下去吻他的胸膛┅┅
「M┅┅Ahhhh┅nn!┅┅」
方仁凯两手在我背脊上抚摸、摸到我腰上、伸下去抓住我部,用力捏、揉┅┅
「喔呵~!!宝贝,脱掉┅我的上衣吧!┅」我禁不住喊了出声。
………………
接下的,是我们两按当初“协议”好的方式,衣服半脱、身子半
,热烈接吻、
抚,却不能露出
器官的「作
」。
我真无法描述,那是多麽多荒谬的一件事!
为了让方仁凯满足,可是又不能令他真正澈底满足,我只好使尽全力、在其他方面表现得格外感、诱惑,讨他的欢欣。我的身子在他上面扭来扭去、不停蹭磨;我唤唱着他在我身上各处抚摸、把玩时的舒服声;一遍又一遍吻他的胸、舔他的
豆豆;用手在他裤子外面,搓揉、捏弄那根又硬又大的棍状物┅┅
我把翘得高高的,左右、左右地摇;求他似的嘶喊着∶
「宝贝、宝贝~!玩我的┅,玩我┅又骚、又
的┅
吧!┅┅」
当他手掌捧住我的瓣、隔着紧身裤,像揉面团似的一捏、一挤、又揉、又搓时,我就一面连续作着弓身、垂腰、挺
、摇
的动作,一面像只叫春的猫般,抑扬顿挫地娇呼∶
「啊~!┅啊~~啊!┅宝贝,你┅好会┅好会摸的
啊!┅┅啊~~!
揉得家┅好舒服喔!┅┅」
呼叫的同时,我感觉自己的沪,已在垫子里胀得又肿、又湿了!恨不得方仁凯立刻退下我的裤子,扒掉裤袜、三角裤,把我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劈开我两腿、将又硬又大的热
,全根猛戳进我里面┅┅
了算了!
当然,方仁凯并没这麽作;而我,也不敢说出要他这样作!┅┅况且昨天受伤的“”,不只是见不得
;说不定还有
病的病毒。我更不能不负责任地冒险、害了方仁凯呀!
我无法明白、也难以想像,在这种心下,自己和方仁凯居然还会有
欲、还能「作
」、作那种没有「
茭」的
!可是,事
就那麽怪!不单单方仁凯兴奋得
挺举,热吻、
抚的行为激烈无比;连我自己,也忘掉了荫部的伤、胯间的痛,进
疯狂、痴醉的境地,忘形地享受纯粹感官的刺激了!
………………
失去控制的冲动,使我将趴着的身体向後挪,一直退到方仁凯两条腿间,不敢看、也没问他,就动手解他的皮带、将裤扣松开、拉炼拉下┅┅
「小青!┅刚刚我们不都讲好┅不脱裤子的吗?┅你┅怎麽?┅」他急问道。
「┅好┅我不脱,我光打开点┅┅想看清楚嘛!」我赖皮应着,没敢看他。
方仁凯的那包大东西,撑着白色内裤,从敞开的裤裆,鼓了出来。明显地呈着粗粗壮壮的长条形。看得我心脏砰砰跳、
乾舌燥到极点!立刻将两手捂住它、奋力搓揉,一面搓、一面叹∶
「喔~,宝贝!你┅好大,也一定好好看喔!┅」手指伸到内裤腰,要扒下它。
方仁凯制止住我,说∶「不,你要是再过分下去,等下┅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那┅那你要家怎办嘛?!┅」顾不得羞惭,我撑起上身急着问。
方仁凯说∶「小心肝!你不须刻意让我舒服,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知道吗?」
他笑咪咪地说;但盯着我胸部猛瞧的两眼,却教我双颊更红得发烫了!挪身靠住床板,方仁凯将我抱在怀里,双手揽着我的腰,低
在赤
的Ru房上阵阵吮吸、舔弄,还不时轻轻噬咬两颗发硬的
;刺激得我挺直了整个上身、往後仰,更禁不住猛甩腰肢、团团旋摇
┅┅
「啊~!┅啊哦~呜!┅┅宝贝,宝贝~!┅好┅舒服喔!」
方仁凯的手,再度游到我瓣上。这回,他的指
嵌进我
沟里、上下、上下不停刮弄;指尖透过了紧身裤、裤袜、三角裤、和里面的垫子,在
缝里施压;令我发狂似的全身直震,两片
瓣阵阵
紧、收缩、放松、放松、收紧┅┅
「啊!天哪、天哪!好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如果换成任何一个男,我一定早就大喊出∶
“天哪!求求你┅把我裤子脱了,我!┅死我吧!┅”
但我不能,说什麽我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面」、更不能冒险把病传泄给他啊!我,只有忍住、忍住这不堪煎熬的刺激,忍到全身都被欲火焚烧成灰烬!
方仁凯将我推翻到床上,叫我抱住一个枕、跪着把
撑起来。他挪到我身後,将紧身裤的拉炼拉开、连同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剥到我露出大半个
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