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床单上,湿成一片。
可是我以手掩住自己的脸,而且更挪着头,用脸颊遮住枕上的泪渍,不让他看见。只因为我已经太感谢他、感谢他所做的一切、和赐予我的快乐了!就算他更爱妹妹、甚至想和他妹妹作爱,也是应该的、是我无法嫉妒的啊!
我只希望自己的抽搐和呜咽,在阿强眼中是被他爱“妹妹”爱到不胜极乐的反应,是他心底要使妹妹快乐的表现;那种样子,也是我早已满足的心中,真正希望他获得的快乐啊!
「啊,哥~!┅┅好哥哥,我┅我爱你,爱死你了!┅」我止住呜咽、轻声叹着;盼望阿强也满意我为他作的一切┅┅
阿强的喘声愈来愈大,塞在我洞|穴里、迅速抽刺的棒棒愈插愈狂热、凶猛。
而我早已性欲高涨的身子,被自己阵阵抽搐的刺激,也更亢奋、更受不了了!
当抑制不住的高氵朝如排山倒海般袭卷而来、将我带走、抛向无尽浑沌的刹那,我也听见阿强激动无比、迸发出She精时的吼声;感觉他钜大的棒棒在我身体里爆炸的强烈震憾┅┅
「啊~!┅┅妹妹、妹妹!┅┅」
「哥哥!┅┅啊~~┅┅」
从彷如幻境、西天极乐世界般的高氵朝返回到「现实」,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腻声腻气、互相道着听起来好肉麻的呼唤。可是心里却真的好满足、好快乐!
「快乐吗?┅┅」「嗯!哥~~!┅妹妹┅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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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完精的阿强,轻抚我的头发、摸我的脸;柔和的表情,使我心里也好平静、好安祥,觉得说什麽都是多馀。我娇滴滴的、窝在他怀中,心想∶如果自己真是妹妹的话,有像他那样的哥哥,一定好幸福、好快乐。
然而,佳肴再丰盛,终要散席;光景再美,也有结束的时刻。我不得不瞥了眼腕表,想到和周玉慧约定的四个小时将届,我必须赶回「贵XX」与她会合,同返旅馆。我撑起身,在阿强脸颊上轻吻了说∶「对不起,请稍等一下┅噢!」
摸黑到他住处狭小的厕所,先坐在马桶上等Jing液滴出来;然後跨进浴缸、把自己下体冲了冲涤。
对镜撂拢头发时,瞧见厕所门後挂的一对粉红和浅蓝色毛巾,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但说不上来,究竟是什麽?
走到床边,我穿回来时的一身衣衫。阿强拾起他在妹妹床上的那条大毛巾、连同底下的床单裹成一团、匆匆走进厕所;大概是泡在水里、准备洗乾净吧!
这种爱心,真的,令我好感动、却又好┅好那个┅┅
不过,我还是乘阿强在厕所时,由皮包掏出两张百元港纸、放到他睡的叠床上;弥补他因为陪伴我而损失了收入。
随阿强提着吉他、走上大街,两人一同返回「贵XX」旗袍店门前的对街、隔着马路、偷偷摸摸张望店里时,我原已满足的心却感到好怅惘、好依依不舍。
而瞥见阿强微笑的脸上,似乎也挂着一缕失落┅┅
不知打那儿来的勇气,我抬起头、深深注视阿强,问出心底最殷切的盼望∶
「我┅明天下午,还会到这儿,来拿旗袍。那,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说不定还有一次见面机会┅你?┅┅」
刹那间,阿强眼中闪亮了热情光茫,一言不发地猛点头。我欣喜若狂,立刻接着说∶「你三点钟┅在半岛酒店大厅等我。┅我会说服刘太太┅┅」
但我没讲出“帮我掩护”四个字,因为说了阿强也不会懂。
这时我由满街人群中,恰好看见刘太太偎着「情夫」陈师傅、走进旗袍店;再一瞧腕表∶离她约定我见面的时间,已过了将近半小时。
跟阿强挥手告别时,我掩不住满心欢喜,笑裂开的嘴、合都合不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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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刘太太共乘的士、回凯悦饭店的路上,两人以英语交谈,她又千谢万谢了我好一阵。而我想到自己今天的“奇遇”,虽禁不住心中暗笑,却强调说∶能够花几小时、独自逛街,倒也是十分有乐趣的事;如果我们明天再过来取旗袍、而她还有需要的话,我仍愿意奉陪、再帮她“掩护”一次!
可以想像刘太太有多开心,因为她居然在车里抱我、亲了我一下,连声说∶「Thankyou!Thankyou!┅God,Ican…tbelieveyou…resonicetoe!」
当刘太太戴的珍珠项炼、和黄金耳环,在我眼中颤动、闪烁时,我瞬间打定一个主意∶明天,跟阿强分手前,要把自己今天穿戴的手饰,包成一件小礼物,请他转送给妹妹。那样,以後他每次看见妹妹佩戴它时,就会想起我。
(您说,我是不是好滥情的女人?!)
至於第二天半岛酒店里的事,就用不着我浪费篇幅、细细道来了吧!?
(自白15完)
-----------------------------------(请阅下篇;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又,小青和我的粤语都不灵光,恳请海涵!)
2000…10…16初稿开始2000…10…18完成2000…10…19修正2000…10…19刊出
杨小青自白(16)
意大利--古城荒淫(上)
与丈夫在意大利渡假的行程全都是我细心安排妥的。可是,抵达罗马之後,原订的好几个游览名胜机会,丈夫却不参加。原因是他需要为生意上的事,守在旅馆里;等候、发送传真、作越洋长途电话交涉;加上他所带的随身电脑,还没完全「无线」化,只有接在旅馆的电缆线上才能操作,所以根本走不开。
结果呢,除了由罗马往拿波里的那一程,及参观完古城、在苏连多过两夜、再沿「阿麾菲」滨海公路赏景之外,每日参观景点的游览活动,几乎全是我独自随着早接洽好的旅行社派专车、专人导游去的。
我对夫妻俩一齐渡假、却仍要各走各路,感到很失望、懊恼,更几近沮丧;可我又不愿跟丈夫闹意见,只有点了头、并且答应∶至少我会尽量享受参观节目,免得白白浪费已付出的大把银子。但丈夫只表示了声歉意、然後附加上一句∶“下回到别处渡假,我一定全程陪你,好吧!?”就忙着盯住电脑、连络事情。
「噢,┅好吧!┅那┅┅」
我,怎办呢?┅┅在罗马城里还好,参观景点节目的人多,即使是专车、小团体,也有四、五个住在同一家饭店的观光客结队组成。但是到了拿波里,专车小团体就只有我跟丈夫、和另一对日本夫妻。第一天没事,但第二天出发前,那日本人就临时变卦,说听不懂英文导游,要改参加德国人的旅行团,其他就不管了。丈夫在房间,连楼都不下来送,当然不知道我的处境;而我没了主意时,也懒得找他商量,就大胆地、独自一人上了这个只会说意大利文和英语的导游--阿弗瑞多的车子。
让他一个人,带颌我一个「观光客」,到庞贝古城参观游览去了。怕吗?我问自己。理智上,表面上,我一点儿也不用怕;头天和他在拿波里全日游览相处,就已认识到他是个足以信赖的有为青年;他事事都照应、安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