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了只可玩到徦期完結嗎?」我再次吐出了阿筠的腳趾,望向她抗議問。
「你不要吵……」阿筠露出煩厭的表情望向我,然後用她的腳板拍打了我的嘴巴一下。
由於我生怕阿筠不再讓我舔玩她的小腳,我匆匆的把她的腳趾再次含在嘴裡面,不敢再說話。
接著我一邊繼續打手槍,一邊看著他們倆好像情侶一樣的在溫馨著,我興奮到了極點。就在他們倆再次當著我的面濕吻起來的時候,我立刻緊緊的吸吮著阿筠的腳趾,然後忍不住把Jing液全部射到地上。
射完後我就坐到旁邊的沙發上,像是一個過路的觀眾般看著他們倆眨椤0姾桶Ⅲ逌卮媪艘粫姳惆阉鹱呦蛟∈乙黄鹣丛琛.敯Ⅲ拊谖遗赃吔涍^的時侯,她又用那種輕蔑的神情望向我笑了一下。他們進了浴室之後就關了門,加入肥豪三人一起洗。
我聽著他們在裡面一邊洗一邊聯天,之後還不時傳來更多的尖叫聲和笑聲。能是射了兩次的關係,我感到有點睡意也就迷迷糊糊的在沙發昏睡過去。
一覺醒來天還末亮,我看見滿地酒瓶和男女脫落的衣物,房間裡不見了阿筠和他們的身影,於是我便拿著門匙跑到隔壁阿強和肥豪的房裡看。
我輕輕地把門打開,一看原來阿筠跟阿強和肥豪在床上又玩了起來。我看著阿筠坐在阿強身上作愛,又抓著肥豪的陰莖猛吸吮。於是我再次看得受不了的在一旁打手槍。
我看著兩個男人輪番幹著阿筠,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洠氲桨Ⅲ迺兊眠@麼颍蒙险垢鷥蓚€男人玩,我看到她很快就被阿強和肥豪幹得又到了高氵朝。高氵朝後阿筠似乎還意猶未盡,把阿強拉過去要他繼續,隨後我看到阿筠在阿強的猛烈抽插下又達到高氵朝,而阿強也絲毫不客氣的把Jing液射進阿筠的小|穴裡。
肥豪緊接著又插進去,當他的陰莖進出阿筠的小|穴時,把剛剛阿強射進去的Jing液帶了出來,沾濕了床單。最後我看著肥豪到快She精時,他把陰莖移到阿筠嘴邊要她張開嘴巴。就這樣肥豪把Jing液射進了阿筠口中,很多都直接射進喉嚨讓阿筠直接就吞進去了。我實在看得受不了,看著看著一直在旁邊打著手槍的我終於忍不住了She精在地上。
跟著我就累在他們房間裡的沙發上躺下睡著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淩晨,天已經放亮。於是我往床上看,我看到阿筠被他們置在中間,三人在被窩裡仍然睡著。
400四面飘雪
四面飘雪
前言:
早前通告除夕贺稿徵文时,在下的电脑不幸挂了,导致构思故事和落笔写作的时间出现很大距离,结果正式执笔时,脑里已经积聚了数个关於母女的题材,在无法取舍下…
《四面飘雪》,包含来自四方不同题材的〝贺年全盒〞,为身处世界不同角落的各位拜过早年。提供四对母女的故事,四种不同的风格,又看看各位喜欢哪一类型?喜欢这样的〝雪〞?还是那样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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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面:家里的诱惑
清早起来,俺睡眼惺忪的走进洗手间,正准备洗脸之际,头顶碰到一些布料之类的东西,不其然将它一手抓下来,由於没带眼镜的关系,本能地拿近面前一臭,突然一阵幽香扑鼻,心神一阵迷乱…
清醒过来仔细看清楚,顿时双眼暴张!耶!糗大了!是一个奶罩!
可恶的姊姊!又将内衣裤四处乱挂了!一早醒来就来个奶罩幪头,这天又不知要触什么楣头的了!
啊!忘了自我介绍。俺叫吕小风,台湾人,十三岁,身处一个自己认为极不平凡但又可能是极为普遍的平凡家庭。俺现在正面对一个非常困恼的家庭问题,然而世上究竟有多少人正面对着一模一样的烦恼呢?俺并不清楚。因此心目中,这个非常困扰的问题,可能只是一个很多人都经历过的非常普遍的日常茶饭事吧了。
爸爸很早就已过世了,家里只有俺、妈妈和姊姊三人,妈妈叫陈小雪,四十岁,大洋行秘书;姊姊叫吕小雨,十八岁,刚出来做事,银行文员。
妈妈和姊姊名字相似,个性亦非常相近:无知、大懵、渴睡、心无城府、思想简单得近乎轻度弱智,对外人害羞,但对相熟的人却重不设防,在家里非常随便,内衣裤四处放,平时不避嫌的只穿很少衣服四处走,有时还只穿内衣裤,完全不当俺是男生似的。
她们二人还有一个共通点:就是身材同样非常出众!说实话,妈妈和姊姊的相貌只是一般而已,但是一穿上束腰制服或上班套装,再配上那诱人的黑丝袜,马上变得婀娜多姿,再加上在家里这般德行,背心热裤hi带睡裙琳瑯满目,意态撩人,有时也看得俺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俺曾经在她们面前投诉:「你们在家里不可以穿好一点、正经一点吗?好歹俺也是一个男生来着!」
她们先是一愣,然后相视而笑:「怕什么?咱们是一家人来喔!小孩子说什么男生不男生,到你长大点才说大人话吧!」跟着不理会俺的扬长而去。
哎!妈妈和姊姊大慨没接触男人太久了,她们还将俺看成小孩子,却不知道一个十三岁的男生生理上已经完全成熟,已经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了。
当然俺要面对的家庭问题并不只是视觉上的性骚扰这么简单,她们还会在日常生活中不知不觉间进行性迫害!她们一回家就会常常突然扑过来拥抱俺!亲吻俺!晚上一同看电视时她们会不知不觉间投怀送抱,又或将头枕在俺大腿上;平时一同上街,她们又会亲暱的繘着俺手臂,绵软的胸脯一下一下的挤压过来,令人血脉沸腾,有时穿着太紧身的牛仔裤几乎连走路也成问题!
「小风你怎么了?身体有事吗?」有次在街上思想单纯的妈妈边将奶子往俺臂弯猛挤,边一脸无知的发问。
俺苦笑着无言以对,妈妈!拜託啊!小白也该有个限度,俺可以告诉你正被自己亲生母亲的奶子顶得浑身火热、Rou棒高举至走路困难吗?
还记起年前,俺和姊姊在家里嬉戏闹玩,在床上打作一团,后来俺更给她一脚踢了落床,还是头晕转向的时候,突然听到姊姊大叫一声:「纳命来!看本大姐的夺命铰剪脚!」她整个人凌空飞过来,用双腿紧钳俺的头!
俺脑门受袭,立时眼前一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