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地开始高声地呻吟,屁股配合着表弟的双手用力地撞向表弟的胯部。
“康康,用力,快用力,姨妈要你的大Rou棒,上我,我是你的女人,我要你操死我啊,天啊。”妈妈语无伦次地叫着,突然停了下来,显然妈妈已来了第一次高氵朝,这更刺激着表弟。
“姨妈,刚才表哥走时我要上你的时候你不是说不要吗?现在又想要啦?”表弟也高声地大笑,他将妈妈推开,要妈妈将椅子拉到洗澡间的镜子前边,他还是坐在椅子上,妈妈则趴在洗脸的卫具上,面朝镜子,背向着他。
表弟一掌打到妈妈的屁股上。“坐下来啊,姨妈。”他望着自己的Rou棒,将妈妈的两边屁股的肉用力拉开,让小|穴张得更开,他用力向前一顶,Rou棒已全部进入了妈妈的肉|穴当中,因为经过了刚刚转换位置的短暂休息,表弟本来已经想射的Rou棒又重新回复了活力,像一根木棍子一样又长又硬。
表弟的舌头在舔完妈妈前边后,又开始舔着妈妈的后背,下边有Rou棒顶着,后背又被温柔地刺激着,妈妈仿佛全身都是性感带,表弟的舌头无论舔着哪一处都可以调动起妈妈的性趣。
表弟不停地操着妈妈,并拍打着妈妈娇美的臀部,他的腰部与妈妈的屁股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妈妈的双|乳像吊钟样垂下来,双眼迷离,如痴如醉。表弟望着镜子里妈妈的骚样,忍不住站了起来,将妈妈拉起了一点,从妈妈的右腋下钻出,用力地咬着妈妈的右边Ru房,左手则狠命地抓着妈妈的左|乳,像要将左|乳扯下来一样。
妈妈的娇浪呻吟变成了略含痛苦的悲叫,但表弟对这种叫声似乎更是喜欢,咬完两边的Ru房,就将妈妈再拉起一点,再次与妈妈吸吻起来。因为表弟比妈妈高得多,所以他在与妈妈吸吻时,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下边操妈妈的力量与速度,反而是妈妈两边同受刺激,更有点招架不住的感觉,
表弟在操了妈妈二百多下时,他将妈妈本来盘着的头发解开,将妈妈按下,他左手拉着妈妈的头发,右手则用力握着妈妈的肩膀,妈妈也配合着将屁股向表弟的Rou棒撞去。可能是妈妈的体力也差不多了,向后顶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表弟用力的拉着妈妈的头发与肩膀,他则用力前顶。
“动啊,林秀琴,你这骚货,怎么啦,没力了吧,操死你,操死你。”表弟狂暴地叫着。想不到平时带着个眼镜像书生的表弟还有这么暴烈的一面。
“康康,姨妈痛啊,快放手,天啊,不要、啊、不要啊!”妈妈那略带哭音的吟叫更令表弟兴奋,他再狂操了妈妈一百下之后,趴在了妈妈背上,这时妈妈也无力地趴在洗脸台上,不会动了。
这时我的心久久不能平息,站在那里不能动了。
妈妈先起来了,她要表弟坐下,开始帮表弟清理他的大Rou棒。她无意间向排气扇这边一望,突然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的表情,我觉得她已望到我了,这令我想起了一些电视里捉奸在床的影像,我觉得现在是要走的时候了。
我重新到了屋外,等了大约两分钟,才在外边叫表弟和妈妈。里面传来妈妈有些激动的声音,问我干嘛,我说我回来了,可是妈妈说让我等一会。
过了一会儿,我表弟下半身只包着浴巾出来,而我妈又过了一会儿才出来,我发现她身上衣服也是湿的,是那种因为洗完澡,水没完全擦干,穿上衣服后还是会有水渗到衣服上潮潮的感觉。我也只能心照不宣地告诉他们书店没开门,明天再去的消息。既然我认为妈妈已望到我了,所以我决定一定要找妈妈问个一清二楚。
第二章
当天下午我就回家了,晚上八点多,妈妈也回来了,当她望到我在客厅里等她时,她知道一切都瞒不过了,她主动地走过来。
“儿子,妈……”
我一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啊。”
妈妈也不答话,拉着我到了她房间,“儿子,妈是被迫的,要不是那一次,妈妈也不会……”
接着她又沉默了,过了大约十分钟,她长吸了一口气,“事情是这样的,你还记得妈妈和芳姐去XX俱乐部舞厅的事吗?”我点点头。
那时,我爸爸和外公都反对她去那里,还两人轮流给我妈做思想工作,妈后来是没去了,但因为那次父母还吵了一架,我印象特别深。
妈妈的话语使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我也开始听着妈妈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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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节我们的那个单位刚结业,我也开始很无聊,阿芳告诉我那个地方很好玩,我就去了。
的确,那个地方有很多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女人,男伴都是二十多的年青人。他们去那里根本不是在跳舞、唱歌,而是为了抱我们。他们摸着我的身体,我的背、我的腰,我的屁股;他们年轻的Rou棒顶着我的小腹、坚实的胸膛压着我的Ru房,虽说不是真的Zuo爱,但那感觉真是太好了。我的老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我浪漫过了,只是每个月的一两次例行公事。
那天晚上,在爸爸和老公的劝阻下,我决定以后不再去了,但这天晚上,老公到外边出差去了,电话突然响了。
“喂,是琴姐吗?我是阿芳啊,今晚去不去啊?”
“阿芳,我答应老公和我爸爸了,我以后……”
“你老公呢,我跟他说,我就不信。”
“我老公今晚不在。”
“那就行啦,今晚最后一次,我来接你。”说完就挂了。
虽说是这样,但我实际上还是想去的,我换了衣服就在门口等着阿芳了,今晚我穿着我最心爱的浅绿色无袖连衣裙,肉色闪光开裆的连裤袜,白色的细跟搭扣高跟鞋。阿芳则是黑色的上衣,白色的短裙,同色的高跟拖鞋,没穿丝袜的双腿骑着女式摩托车的样子真是漂亮。
“上车,走吧。”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俱乐部。平时我们每天都有不同的舞伴,这天也不例外,我们今天的舞伴看来还挺有钱的,他们有一个包厢,并约我们到他们的包厢里去。
在包厢里,他们和我们都喝了点红酒,但我们还是很清醒,他们有四个人,我们只有两个,越喝他们靠得越近,就像在舞池里一样,不断地碰触着我们的身体。他们的老大叫虎子,一个叫阿椿,一个叫阿强、一个叫阿棒。
喝了酒之后,他们的抚摸与碰触使我更加兴奋,但这底线是不能超越的,他们三个围住阿芳,四个人在唱歌,而虎子和我就漫无边际地聊天。之后,我和阿芳两人一起去洗手间,回来后,当时已忘记留在杯中的酒不能再喝的规例,喝了一杯红酒后,我只觉得全身发热,而阿芳也是,应该是他们下了药,但当时我并不知道。
虎子这时靠近我,在我耳边轻呵着气,“琴姐,我好喜欢你,当我第一眼望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就是喜欢你成熟的感觉。”
“阿芳不好吗?”我轻轻地摆着头躲避着他伸向我耳垂的舌尖,但可能因为药物的原因,我的双腿中间已开始湿了。阿芳也被两边的阿棒和阿椿夹着了。
“我不太喜欢那样的艳女。”虎子说着已开始抱着我,搂着我的腰,而这时阿强则到了门口站着,打起了电话。阿棒将阿芳的头拉过去,和阿芳接着吻,而阿芳也来者不拒,伸出了舌头与阿棒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而阿椿则在后边吸吻着阿芳的耳垂,阿芳已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平时已感觉阿芳是比较骚的那种人,没想到她这么开放。但这时我已顾不上她了,因为虎子已上来了,他的手已在我的大腿上了,粗糙的大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