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子递了水後,阿怀躺在沙发上,很没新娘形象也没个女人形象,让策子说:“阿怀,怀孕是什麽滋味?”
阿怀拒绝与策子讨论这个话题,“策子,接下来我把你交给申屠权好吗?”
策子壹楞:“为什麽?”
阿怀只是柔柔的笑,总不能说,她壹贯在策子眼中的男人形象,不可以因为怀孕而打回原形吧?
所以她道:“你总得离开我。然後,嫁给申屠权。”
最後几个字时,她的眼眸很黯淡,盯上了策子的无名指。
那上面没有戒指,早被策子转身就取了下来。
但是阿怀还是看到了那枚戒指。
策子楞了楞,然後问:“我嫁人了,就不能壹直呆在阿怀身边了吗?”
“对。嫁人了,策子就得为自己的丈夫生儿育女,然後,再也不能去想去的地方了。”
阿怀真的很坏心呢,就是怎麽也不想让申屠权人生那般如意。
策子的表情彻底地震惊了。
她其实对婚姻的感觉是很粗浅的,只知道是两个人在壹起,为了适当地妥协为了离开看守所她就随便答应了,却不知道原来婚姻比想象中要更恐怖……
“阿怀,我有事情要做。我还不能结婚。”策子眼神定定说。
阿怀点头:“当然,你本就如此年轻。”
婚礼没过几天,策子就失踪了。
真是说风就是雨的小姑娘。
申屠权去逮人时,只知道对方并未走正规的程序离开本市。
“除了去找她哥哥还能去哪里?李春怀,瞧你干的好事。”
“我也不知道她说走就走……早知道我就不该给她壹万块让她口袋里有跑路费吧……”阿怀也同样懊恼。“我已经联系那边的人接应了,她要去了越南壹定会去找她哥的。”
“不能让她见到柯震。”申屠权的声音很冷:“那丫头会害了她的兄长。”
“怎麽?”
“我可爱的弟弟是个很记仇的男人。”申屠权难得地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