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用手遮住伊甸园想阻挡裘千仞的插入,但裘千仞雄壮的**碰触着黄蓉的手背,和裘千仞的热吻让黄蓉的抵抗愈来愈弱,一次不小心的阻挡反而让黄蓉的玉手握住了裘千仞的**,一手握住雄厚结实的感觉,黄蓉的防线彻底被瓦解,黄蓉感觉到裘千仞的**已接触到自己**,脑中闪出一幕男友的脸孔,更让她难受的是,裘千仞那丑陋不已的**好像懂得辨认方向一样,在她雪白的下体顶着撞着竟然伸到了两腿之间,在娇嫩的桃园口前后的摩擦起来。
    黄蓉的下身顿时被一股又痒又热的气流所包围,敏感的神秘花园裘千仞**的刺激下开始传来一阵阵的兴奋感觉,黄蓉不由得娇喘连连。黄蓉不愿引导裘千仞,放开裘千仞的**两手搂着裘千仞的脖子,用实际行动表示同意裘千仞对她处女身为所欲为。
    裘千仞注视着黄蓉,黄蓉两片**开始一松一紧地张合开来,阴蒂跳得厉害,黄蓉感觉到蜜壶随着**的张合着感到麻痒的难受,蜜水充溢着蜜壶,有股憋得说不出来的难受。
    裘千仞的**不知满足地享用著黄蓉羞耻的秘处。压挤到最深的部位,突然停止动作,那是蓓蕾的位置,像要压榨出黄蓉酥酥麻麻的触感,粗大的**用力挤压。
    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已经更加涨粗的的火棒乘势夹击,脉动的硕大**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这时裘千仞下面的大**感觉到她的**的粉嫩花瓣好像张开了,裘千仞的硕大**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裘千仞的**沿着黄蓉外阴的边缘有节奏地按摩了一会儿后,终於拨开了丰美的大**,明亮的光线清晰地照射在那鲜嫩多汁的伊甸园上。
    美丽绝色的黄蓉仿佛知道那又怕又想、又想又羞的淫风欲雨即将到来,只见她那玉滑纤削、柔腻浑圆的雪腿玉胯一阵羞涩的迟疑,然后娇羞怯怯地微微分开,迎接那狂热的**占有和征服,黄蓉被迫等待与裘千仞**的**交媾,欲仙欲死地**顶入……
    裘千仞再不迟疑,把那粗大、硬烫的“长矛”顶进黄蓉的玉胯“花溪”,
    然后顺着少女湿濡温润的“肉沟”向下一压…………
    “……啊………………唔、唔………………
    ……哎……唔、你……唔…………你、唔……你、嗯…………唔、好……唔……好……胀……
    ……啊…………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瑛姑突然闯入,杀了裘千仞。
    “谢谢前辈相救。”
    “他是我杀子仇人,今天终于报仇。”瑛姑很兴奋,“黄蓉,是不是我来迟一步,你已被这老贼”
    “前辈来得真是时候,我还没被她插入。”黄蓉羞涩地说。
    “那好,没被他奸污就好,可你伤不轻。这伤只能一灯能救。”
    二十一香艳疗伤
    铁掌峰黄蓉伸手重伤,生命垂危,在瑛姑的指点下,郭靖和黄蓉来到一灯住处,一灯将黄蓉带进密室,不允许郭靖进入。
    密室内只有黄蓉和一灯,“大师,为什么不让靖哥哥进来。”
    “惭愧,你身上中了极阴内伤,必须用极阳内功疗伤。”
    “大使,我知道,老顽童告诉了我,而且天下只有大使能医治。”
    “蓉儿,疗伤的全过程就是要我身上的最阳部位和你最阴部位结合。”
    “大师的意思是要治好我伤,必须和蓉儿**疗伤。”
    “蓉儿聪明过人,老衲知道你为难,我想你还是走吧。”
    俏黄蓉沉思一番,想到短短半年之内自己已和欧阳公子、靖哥哥、欧阳锋、皇上四人作爱无数,更何况一灯大师是为了疗伤。
    “大师,我接受疗伤。”黄蓉向一灯嫣然一笑“是我自己脱衣还是大师帮我脱。”
    “蓉儿,你还是处女,这可折杀老衲了。”
    “大师,我已嫁给了靖哥哥。”
    “那好,那好。”一灯一阵苦笑“蓉儿,我出家十八年,阳物多年没用,还需蓉儿帮忙。”
    黄蓉会意“大师,蓉儿可一用手帮你恢复功力。”
    黄蓉解开一灯腰带脱了他的外裤,轻轻的把他的短裤拉了下来,一灯大师配合着欠了欠屁股,接着她又脱下他的内裤。裤子刚脱下来,一灯大师那根大**就跳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布满了他的阴部和小腹,粗壮的茎体,赤红色的**,看上去诱人极了。
    “大师,你的工具不需要帮助。”
    “惭愧,蓉儿机智过人,老衲的真实是你必须先服下极阳的口服药。”
    俏黄蓉明白,她伸手握住了他的**,开始上下套弄起来。一灯大师羞红了脸,但为了救人他只能如此做,蓉儿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一灯大师的**,整个手掌形成一个圆筒套在他的**上,感到温热柔软。她套动的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这样一灯大师直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发酥,发麻。
    “我也感到了快乐,罪过,罪过。”
    “一灯大师,这也是正常反应,你太紧张,放松……”她的脸颊靠近郭靖的耳朵轻轻说。
    又经过一阵子的揉搓滑动,一灯的**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蓉儿的手指在他的**上那种抚弄使他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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