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了房间。
房内宇文赭脸上骤然一沉,手倏然扯着脖子上的领带,随即狠狠一挥,面前桌子上那摆放的红酒被划到地上撞上一边雪白的墙壁。
恰好此时宇文哲与林媚的进入,看到如此狂暴反应的他不禁一怔,停下脚步站在原处任由他发狂的砸着屋子内一切的摆设。
“赭,你在干什么?”宇文哲冷冷的望着自己弟弟如此狂肆的一幕,不由得凤眼紧眯,冷声问道。
林媚担忧的挽着宇文哲的手臂,蹙着眉头不敢向前。
宇文赭停下来,回头望向对面的两人,眸光在撇过他们紧挽的手时,嘴角勾起嘲讽冷意,但很快便敛去。
走进宇文哲,拿起手机对着宇文哲。
宇文哲的黑眸在落向手机屏幕的那一刻骤然溢出Y鸷冷意。
一旁林媚也跟着望向手机屏幕,瞪大眼眸,惊呼一声,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神情有些惊恐。
手机屏幕上的那一头,温馨身子被胶布捆着,无助的坐在类似废弃工厂的地方,在她的身边则有着七八个长相丑陋的男人。
其中那个叼着烟头,似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其余几个站着抽烟或眼神一直虽是观察周围的情况。
“喂,跟你两个哥哥说些什么吧?”捏着温馨的下颚,叼烟的男人缓缓说道。
温馨开启着唇,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但宇文两兄弟还是看清了她的口型。
哥哥,救命。。。。。。。
望着她如此痛苦的样子,那个男人却说道:“你们妹妹,若是想要救她也可以,两百万,少一分都不可以。”
“两百万?”林媚在一旁咬着唇失笑,眼神忽然变得冷凝起来。
“两百万我相信对于你们宇文家来说不算多,换一个妹妹应该没有损失,而且现在林氏企业跟宇文家就快是一家人了,钱对你们来说也不过是垫在脚下,随手就来的东西。”
温馨咬着唇,被绑在身子后面的双手很疼,但是眼睛却是紧紧望着手机屏幕上对面的大哥。
大哥一定会来的,大哥不会丢下她的。
她心里这么想着,微微垂下眸,敛下眼中闪过的情绪。
垂眸望着自己今天穿的衣服,白色帆布鞋以及蓝色的牛仔裙。
然后她听到大哥的声音在工厂里响起,虽然不大,却很清晰,让她瞬间跌落重重跌落在深渊中之后一不小心还摔了个粉身碎骨,浑身的肌R都在叫嚣着痛意。
“宇文温馨,这个游戏你还打算玩多久。”
惶恐的抬起头,看到屏幕里的大哥眼神比起平日还要冰冷。
她的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然,下一刻却失声笑开。
斜睨一眼对面的人,那个人马上过来替她解开手腕上以及脚踝上的绳子。
收起脸上的笑意,她唇开着问道:“大哥是怎么知道的呢,就连二哥都被我骗了,明明连他都看不出的计划。”
宇文赭后退一步,双手骤然紧握成拳。浑身猛然一怔,不敢置信的抬起狭眸,望着屏幕里那个笑得轻然却有几分扭曲笑意的妹妹。
无力的展开指尖,他颓然一笑,摇着头,忽然发现原来不过是一场骗局而已。
“宇文温馨,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是故意破坏我跟哲的订婚么?”林媚尖声喊道,眼中满是嫉恨。
“嗤!宇文哲,莫非你对你妹妹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如果我真的绑架她了,你也不心疼?”原本站在温馨身旁的男人眉头一蹙,拉过一旁的温馨捏着她的手腕对着屏幕问道。
温馨愕然,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
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说好了,给他们一万元就帮她演这场戏的,但是现在是什么意思?!!、
扣住她的手很用力,她咬着唇惊恐如小白兔,脸色发白的瞪着前面的手机。
林媚斜眸睨向宇文哲平静的黑眸,忽然叫道:“宇文温馨,你究竟还打算演到什么时候?!!为什么你就不能祝福我跟哲两个人,哲的领带也是你剪碎的吧,我都在床第下看到了。你还想让赭瞒哲多久?!”此时的林媚身子微颤,似有些无助般噙着泪靠在宇文哲的怀中。
温馨拼命的摇着脑袋,惊恐的看到拉着他的男人脸孔有些扭曲,更看到他们眼中嗤笑的邪欲,忽然明白原来愚蠢的是她自己,她怎么会那么轻易就相信这些小混混!他们G本一开始就是打算绑架的,而她那一万块钱也不过当他们的出场费而已。
想要喊叫但是喉咙里却很么音节都发不出,犹如疯子般扯着那个男人的手。
然而这时她却听到大哥冷漠如刺的声音。
“温馨, 你让我很失望。”
一旁的二哥噙着颓然笑意,眸光生冷似陌生人般,再也不肯望向屏幕里的温馨。最后她看到的是林媚带着恨意的脸庞以及那呈现黑幕的手机。
“老大,接下来怎么办,那两兄弟好像不打算赎这个女人。”
“什么怎么办,不上白不上,况且这妞还长得不错。嘿嘿,小老弟我可是忍得够久了。”
“呸!你小子没女人是不能活了?!”
温馨身边不断传来污秽的脏话以及不入流的笑声。脑子忽然变得空白,剩下眼前的只有那些不断靠近她的男人,以及他们脸上、嘴角、眼中逐渐变得模糊的恶心丑陋。
“啊!!”
诺大的工厂内溢出一声嘶哑的痛苦喊叫。
她知道,她已经被哥哥们所抛弃了,就连玩偶的价值都没有,彻底的被他们所抛弃。
宇文温馨,你已经没用了,你完了。。。。。。。
第二十六章 堕落
男人的喘息chu重而灼热,带着急促的速度起伏着,喷在她的脸上,很疼很烫。犹如坏掉的玩偶被挂在他的身上。黑暗中竟然连彼此的样子都分不清,耳边听到的只有隐忍的chu喘以及每一次进入她时候那声声的低沉闷哼。
双腿被分开挂在他的身上,身子抵着铁板,每次进入都将她顶得身子一阵急颤。
双眼瞪得犹如死鱼般大,但是竟然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脚踝处挂着她的裤子,裙子被丢弃废弃工厂的地板上,身子撞击在铁板的声音砰砰作响。
逃不掉,逃不了,她知道的,从一开始那些男人按倒她在地上的时候,她就再也清楚不过了。
身子已经被这样折磨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来着?
她连脑子都变得不清楚了,只知道整个工厂都是被黑色砌成的,一切都是黑色,黑色的窗口,黑色的门,黑色的空气,黑色的男人。
如果说唯一的白色,或许也仅在哥哥挂断电话那一刻被狠狠扯断了。
就连悲痛欲绝的时间都没有她就要被推入下一刻深渊中,深到她已经爬不上来的那种。
没有人可以救她,就连她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再也没有人可以相信了。
身子骤然被人抱起,那有力的臂膀将她牢牢的扣在怀中,不让她逃,更不让她有半点的反抗。
每一次的撞击都是带着狠绝的意味,似要将她的身子分成两半般的撕裂痛楚,腿间有粘稠的Y体逐渐滑过,顺着脚踝、指头滑落在地上。
整个过程她紧紧咬着唇,就连沉闷的低哼也不准自己发出。
屈辱,这是她一生最恨的时刻。
感觉到身上趴伏的人忽然间加快了冲刺的动作,撞击得她身子一颤一颤的,指尖狠狠刺入男人手臂中。
唯一能够庆幸的便是,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