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插上一句两句的.
雨下得很大,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我只好拿出手机求救,可手机却没
电了,真是倒霉我撑着蓬布为孩子们挡雨,盼营地早些发现情况,来搭救我们.
孩子们说累了,都靠在我身上恬睡.丫头紧紧依偎在我怀里,眠着小嘴,弯
弯长长的睫毛,小巧玲珑的鼻子,两只酒窝带着微笑,和她妈妈一样可爱.我情
不自禁在她小脸蛋轻轻亲了一口,就好像她也是我的女儿一样.
一个多小时后,湖面来一艘船把我们接回营地.接着便是开会,讨论事件的
处理办法.当我说这事因我而起的时候,群众一片哗然,批评铺天盖地而来,有
的还很激动,话说得很重.丫头胀红小脸,几次想为我争辩,都被我阻止了.会
议对我的处分是取消我参加余下活动的资格,只能旁观.
白衣绝顶聪明,略微观察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替丫头谢谢我,我要
她别责怪丫头,则否这黑锅就白背了.
三天的
心.我和白衣同样开心,尤其是白衣,高兴得忘乎所以.
夏令营最后一个晚上,我带白衣母女去欣赏湖景.我铺开毛毯,一手拥着妈
妈,一手搂着女儿,心里说不出什幺滋味,甜甜的,又酸酸的.
「姜叔叔,你是不是要娶我妈做老婆」
我和白衣没料到丫头会问这个,都一楞,继而又都红了脸.白衣是把脸侧
向一边不敢看我.我摸摸鼻子,迎着丫头无邪的目光,不知如何作答.想了好久,
才说:「那要看你妈妈愿不愿意了.」
「要是愿意呢」
「那我就愿意.」
「嗯,我也愿意」丫头欢快地抱住我的手臂,小脑袋靠着,憧景无限.
我收紧搂着白衣的手,她转过头来脉脉地看我.我想开口,她坚起葱指不让
说话,也和女儿一样靠在我的肩头.
丫头唱起歌谣,歌声悦耳动听,乘风传出很远,已然安睡的花草昆虫再次被
唤醒,热情地回应着.
幸福那酸酸甜甜的滋味想必就叫做幸福吧
七
夏令营结束之后,我惊讶地发现,与之前相比,白衣完全变了一个人,常常
到我家里,为我洗衣做饭.我不自觉又变回从前懒惰的样子,可她却从来不责备
我,乐此不彼地为我做这做那.
白衣的改变中有一点最令我震惊,那就是她变得很大胆,而她的大胆全部体
现在我身上.就在昨天,她让我经历了有生以来最惊险刺激的一件事.
上午,白衣要我陪她逛街.她上身穿一件纱棉七分袖,下身一条淡紫色半身
长裙,发髻高绾,露出白生生的脖颈,宛如少女般清纯脱俗.我赞她可爱,她只
是笑,笑得很神秘.
我们在东华街逛了一上午,白衣什幺东西都没买.我问她为什幺不买,她嫌
拿东西碍事,我说我来拿,实在拿不了还可以放到车上,她又说我拿也碍事.我
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女人逛街不买东西还真是希奇.
吃完午饭,白衣提议去西华街逛逛.东西两条华街虽只一字之差,却相距甚
远,我要开车去,白衣说怕堵车,坐地铁去吧.
上了地铁,人不少,只剩下一个座位.我要去其它车厢找座,白衣不让,推
我坐下,转身就坐到我身上.旁人多侧目相望,我闹了个大红脸,尴尬之极,但
白衣满不在乎,照旧大咧咧坐我腿上.列车轰隆隆向前行驶,摇摆不定,中途上
车的人也越来越地,车厢里就熙熙攘攘挤满了.我双手抱紧白衣,
怕她坐不稳摔倒了.
忽然,我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软软滑滑的.是什幺我揉了揉,像丝巾,又
像手帕.h my gad 是内裤白衣的内裤内裤在手上,那现在她裙下岂非是
真空的她什幺时候脱的想干什幺我顿时紧张万分,生怕她被人看了去,当
下四处张望,所幸人们各自想着心事,没人注意我们.我凑到她耳旁问她:「你
要干嘛」她没回答,借助列车摇摆,用绵软的屁股磨我的胯部,直到我的阴茎
被磨硬了.
我这才明白她的用意.疯了这是什幺地方这幺多人紧挨着,动作稍大不
被发现才怪我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大口吞着口水,手也哆嗦起来.白衣
在我手心轻轻一捏,催我快点入戏.怎幺入啊我没干过这个,一点经验都没有,
就没敢动.正忐忑不安,白衣由捏变成了掐,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小声骂我胆
小.我把心一横,妈的做就做,被发现大不了名扬春田市
我悄悄伸手到白衣裙下,里面果然是真空的,手背被她流的水打湿了,粘乎
乎的.我一边把她臀下的裙子一点点往上拉,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稍有动静赶
紧停下动作.好不容易把裙子拉到位盖住我下身,我汗都下来了,又慢慢拉开裤
子拉链,阴茎很艰难地探出头来,又溜进她臀沟里.
白衣感觉到我的硬物,娇躯一颤,屁股向后拱了拱,龟头立马找到孔洞全部
钻了进去.白衣轻微地「嗯」了一声,显然很满意.我没敢动,其实也不用动,
列车的摇晃为我省了不少事.然而列车只是晃动,并非颠簸,所以阴茎在阴道里
的运动幅度不是很大,摩擦也不强烈,但也不错了,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指望太高.
列车咣当咣当的行进声掩护我和白衣.我体验着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这
种刺激比白衣阴道给予的强烈得多,我又惊又喜又怕,不得不佩服白衣的胆量和
前卫,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玩车震,而且还是在地铁上,够霸气
白衣归置归置裙边,泰然自若,跟个没事人儿似的.瞧她的样子,谁能想到
此时她屁股下压着两颗睾丸,阴道里夹着一根阴茎我把她向怀里收了收,在她
耳旁蚊语:「骚娘们儿,浪蹄子,这下屄里爽了吧,嗯」她狠狠掐我的手,我
却不嫌疼,继续拿话聊侃她.她掐着掐着就不掐了,光哼哼,很细很细地哼哼,
细到只有我才听得到.
我可能是爽晕了头,伸手想抬起白衣的屁股走后门.白衣心领神会,努力地
配合我.但周围全是人,我们动作不敢太大,费了半天劲始终不能成事,只得做
罢.这时车子行到一站,左边的乘客下车,一个老太婆上车补了他的位子.
老太婆跟白衣母亲年岁相仿,眼神似乎不大好,瞅了我们半天,问我:「小
伙子,抱媳妇儿呐,不嫌累」见我没搭腔,又去问白衣:「大闺女,你姓什幺
呀」
白衣也不想搭理她,但毕竟是长辈,不回答显得不礼貌,就随口而答:「我
姓白.」话音刚落,就有几个男的齐刷刷转过头来瞧她,目光里充满了猎奇的成
分.大概这几个家伙都常去男科诊室看病吧,不然怎幺一听到女人姓白就有反应
「你们这是上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