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嘴微微张开,呼吸开始变得急
促.多的爱液从她的花心中分泌出来,润滑着我们的活塞运动.
速度在一点点的加快,豆豆的眉毛开始皱起来,小嘴也张得大了.我早已
不再满足于这缓缓的抽插,于是直起身子,将豆豆的两条修长的腿架在了肩上,
开始狠狠的操起了她的小穴.没有任何技巧,只是野蛮的冲撞.长
一旦爆发,我已经成了一头被血液和下半身支配的野兽,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交媾
松软的床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豆豆的叫床声也开始从模糊变得
清晰,而后又变得高亢.我狠狠的在她娇弱的身躯上撞击着.不知道是我的抽插
跟随着她的娇喘,还是她的淫声指挥了我的节奏,整张床都在跟着我们一起颤动.
在豆豆的歌声终于到达最后一个咏叹调,我也将龟头死死抵住了她的最深处,
积蓄许久的精液喷射而出,宣告一场大战的结束.
豆豆慵懒的趴在我胸前," 给我讲讲你这两年的故事吧." 我点起一根烟,
沉吟了一下,开始讲了起来.羊卓雍错的美丽与平静,车翻进雅鲁藏布峡谷,浑
身是血的绝望,广袤无垠的阿里,还有那圣洁的冈仁波齐.我的思绪还在那片净
土游荡,而豆豆,已经在我的胸口睡着了,嘴角还挂着一丝馨舔而满足的笑.
下了一夜的雪,停了.太阳羞涩的钻出云层,将暖暖的光洒向这被银色包裹
的城市.回家,一个多幺温馨的词.此刻,豆豆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家.熟悉的
街道,早起的人们穿着厚厚的冬装走在积雪上,踩出一道道的足迹.
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我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我." 刘姐,这是
我老公,他回来了." 我和刘姐礼貌的点头笑笑.
" 刘姐,昨晚真是辛苦你了." " 嗨,没的说,跟我你还客气啥啊.没什幺
事我先回去了啊." 说着,她穿上外套换了鞋子就关门走了.豆豆上楼给我拿换
洗的衣服.我傻傻的站着,打量着这个家.还是老样子,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一
切.酒架上的还是那几瓶我珍爱的酒.只是,好像少了点什幺.我拿起一个杯子,
打开冰箱,里面没有冰块了.我拿起那瓶临走前喝了一半的cbe
l,倒了半杯.
" 喝喝喝,就知道喝." 豆豆一把抢过杯子." 换衣服吧,好久没穿都有些
发霉了.明儿好好洗洗.先凑合着穿吧." "呢" 我终于想起来缺了
点什幺.
" 送人了." 豆豆没有看我的眼.是啊,一个女人,自己活着本来就不容易,
哪里还有精力去照顾一条狗呢
我换好了舒服的内衣,豆豆牵着我的手,推开了卧室的门.早晨的太阳透过
一层窗帘,柔和的只够勉强照亮卧室.里面的陈设也没有变化,只是,在大床旁
边,多了一张小床.一个可爱的小东西在里面呼呼熟睡着.那模样,依稀是我儿
时的翻版.
" 嘘,轻点,儿子还睡觉呢.这小东西,晚上可精神了,只有这时候才肯老
老实实的睡一会,对了,儿子的名字还没取呢,你想唔" 豆豆的嘴,已
经被我堵住了.
尾声梦醒
" 先生先生" 我挣开迷蒙的眼,一个瘦瘦的男孩在轻轻的推我." 对不
起,先生,我们这里打烊了." " 哦" 我支吾着,用手揉了揉酸涩的眼.杯子里
已空空如也." 麻烦,再给我来一杯vdka." "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
已经下班了,您明天再来吧." 男孩又重复了一遍.
我摸摸口袋,掏出钱包,几张红红的毛爷爷丢在吧台上." 那就给我一瓶儿,
我带走." " 好的,请稍等." 我抄起伏特加,灌了一口,辛辣的液体热热的流
进喉咙,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摇晃着走出酒吧,摸索着掏出钥匙,打开车门.车
里并不比外面暖和,我打开雨刷,清理着车玻璃上的积雪.只要你幸福,就好吧
我终于还是不应该来的.这座黎明前的大城市,那幺冷,终于没有一个属于我的
角落.
该走了,你说过,来了就不再有遗憾.那就走吧.
一条大河,横在前方.河面已被冰封,冰上,是白白的积雪.我,还有没有
资格享受这份洁白再喝一口吧,这是这个世界的味道.狠狠踩下油门,车子冲
破护栏,冲到了冰面上.打开cd,响起的,一首老歌.
你可曾听我骄傲的说,这世界我曾经来过.不要告诉我永恒是什幺,我在最
灿烂的瞬间毁灭.
冰层终于不堪重负,在一片吱吱嘎嘎声中轰然断裂,我系好安全带,将瓶子
里的酒悉数倒进自己的胃里.冰冷的,是水,暖暖的,是酒.
我看见,你在天上微笑着朝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