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挣了挣,往被子里滑去。
被子隆起一团渐渐往下,停在秦越胯间,然後隆起小了些,就听秦越难耐的“嘶……”了一声,脸上似爽似疼的难耐表情。
“可可……”他压抑的叫。
被子里传来含含糊糊的舔弄声音,水滋滋的,刺激的人耳膜嗡嗡的:“……嗯?”
小丫头以为他嫌自己不够努力,更加卖力的吃,吞进去大半,津津有味的含弄舔砸。
秦越忍著头皮发紧的麻意,伸手下去到埋在他胯间的小脸,大手在小巧的下巴上轻轻一掐,她“啊”一声轻叫松开了嘴巴。
秦越把人从被窝里提上来,重新好好的抱进怀里,修长的手指在她因为刚才卖力舔弄而显得红润的小嘴上轻轻揩了揩。
可可疑惑的看著他,缠在他身上的小腿轻轻蹭著他明明已经剑拔弩张的大家夥。
秦越亲了她一口,很温柔的吻很温柔的落在小丫头眉间,他声音更温柔:“不需要……让我这样抱著你就好。”
可可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
秦越笑的勉强,手指恋恋不舍的蹭著她嫩嫩的小脸,柔声问她:“可可,哥哥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惹得你很伤心,你会怎麽办呢?”
可可想都没有想:“哥哥不会的。”
哥哥那麽好,对她那麽好,怎麽会做出让她伤心的事情来呢?不会的。
秦越心中大痛。
“哥哥……”可可见他面无表情的怔怔看著自己,有些害怕了,怯生生的叫他。
秦越勉强的笑了笑,抱了抱她,说:“没事了,你闭上眼睛,哥哥陪著你。”
就让我……再陪你一次。
☆、第十三章
可可一夜没有睡好,被秦越这样温柔抱著哄著,轻轻的亲著,一会儿就睡过去了。在他温暖宽厚的怀抱里,小丫头睡得很踏实,脸红扑扑的,嘴巴无意识的微微张著。
秦越盯著她娇美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无声的叹了口气,将她放到被子里,他轻轻的抽身出去。
从两个人房间相连的阳台回到自己房间,秦越正疲惫的揉著太阳往卧室走,卧室门外的小会客厅赫然坐了一个人。
秦越惊讶:“大哥?你怎麽在这里?”
秦城抱著肩坐著,看似等了很久的样子,闻言抬头沈声说:“你这是打哪儿来?”
“呃……昨晚和朋友谈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回来晚了。”
“所以翻阳台上来?”秦城脸色更冷。
秦越知道瞒不过他,也不想瞒他,耸耸肩:“不,我去看看小丫头──我不在她睡不好。”
秦城是很照顾弟妹的大哥哥,秦越虽然嚣张跋扈又霸道,但是对这个哥哥很是敬仰听从,秦城从小也非常照顾这个弟弟,因此秦越虽然瞒著秦山河和王玫之,却没有怎麽刻意瞒著大哥他和可可的事情,一来大哥回来的时候少,二来秦越潜意识里就认为大哥是最可托付的人。
秦城听了这话却脸色更差,放在桌上的拳头捏的死紧,要不是怕吵醒了隔壁好梦正酣的小姑娘,他恐怕就一拳废了这张桌子了。
“你给她弄了什麽东西在她里面!她能睡得好麽?!”秦城低吼。
秦越一愣,挠挠头,“我说呢,小丫头哪来的胆子把东西拿出来,是被你发现了啊!”
秦城忍无可忍,上前一步揪住了弟弟的衣领,“秦越,可可那麽小,本不懂事,她那麽喜欢你相信你,你怎麽能这麽折磨她?你怎麽忍心?知不知道她下午因为夹著那东西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
秦越听可可说起了差点摔倒的意外,也懊恼,但是他也有苦衷:“小丫头寒……不易受孕,这法子是个中医教的。”
秦城听了这个解释还算诚恳,渐渐松了手。
“况且你别看这丫头年纪小,耐的很,我再重一点她也只有爽的份!”秦越坏笑。
秦城不想听这个,打断他,皱著眉问:“你打算真等她怀孕才把事情说出来?这对她不太好。”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再说怀胎一共十个月,好算的很,到时候外边要是有风言风语说可可母凭子贵、先上车後补票,小丫头肯定会伤心的。
秦越眉宇间的神情有些郁郁,低头想了想才回答说:“看情况吧,眼下……眼下还不一定呢。”
秦城觉得弟弟这家夥真是太不靠谱了!一想到要把可可嫁给这家夥一辈子,哪怕是他唯一的亲弟弟,都觉得委屈了可可──他的小姑娘一点儿缺点都没有,该配最好的人啊!
“你这麽大人了,自己看著办吧,但我告诉你秦越,你要是委屈了可可──我不仅是你大哥,也是她的大哥。”秦城甩下狠话,转身走了。
秦越看著大哥高大的背影,站在房间当地无奈的苦笑。
作家的话:
今天补偿了一章番外给大家哦~~~
☆、第十四章
可可醒来时秦越卧室的门紧紧关著,她以为他在里头睡觉,特意叮嘱了佣人不要吵他、让他好好睡,然後恋恋不舍的去上学了。
等她上完课急匆匆的赶回来,兴冲冲的进门,连书包都没放下就跑上二楼去,先跑进自己房间,然後从阳台过去秦越房间。
想著要对他做的事情,空了一个白天的小难耐的缩了缩,光是想著他就已经隐隐湿了,可可咬著唇红著脸进去找他。
可是房间里空空的,没有一个人。他的大床上黑色蚕丝的床单一丝褶皱都没有──他本没有睡过。
可可呆了。
之後两天,秦越都没有回家,连面都没有路过,忽然不见了。
秦山河和王玫之看来,儿子都这麽大了,事业做得风生水起,两天不著家有什麽关系,他们压没有在意。
这可急坏了可可,给秦越打电话,总是转到秘书那边,秘书永远是那番说辞:“秦总在忙,暂时没有空给您回电话,三小姐,请耐心等待。”
可可怎麽能够耐心等待!秦越从来没有这样过!
她心急如焚,稍微多问了几句秦山河,王玫之就皱著致的眉头不悦的说:“可可,你二哥不像你,有这麽多空闲时间,他是做事业的人,哪能天天待在家里?你自己的学习不管,怎麽管起你二哥的行踪来了?”
可可委屈的弱弱申辩:“可是哥哥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手机也不开……我担心……”
秦山河看继女可怜的小模样不忍,拍了拍王玫之的手,轻声说:“他们兄妹感情一向好,可可担心也是情有可原,秦越这孩子也是,明明是喜事,做什麽遮遮掩掩的……”
王玫之拍了拍丈夫手,嗔怪:“他一向有主意,你就别多嘴了。”说完又对可可说:“这麽晚了,快上楼洗澡睡觉吧。”
可可听得隐隐约约,心里怎麽能踏实睡觉。
喜事?哥哥有什麽喜事?为什麽不告诉她?为什麽瞒著她?和她有关吗?
单纯的可可概念中的喜事,首当其冲当然是……结婚!
她不敢置信又满腔喜悦,按耐著跑上楼,又给秦越打电话,还是转到秘书那里。她想了想周围的人,最後拨通了一个号码。
遥远的部队这个时候正在晚练,秦城的电话声音背景里一片阳刚口号声,替他遮掩了一些声音中难以自控的激动:“可可?这麽晚了怎麽还没睡?找我有事吗?”
可可没有听出大哥声音里的异样,高兴又强自压抑的小声问:“大哥,你能联络上二哥吗?”
她把秦越两天没有回家、不接电话的事情告诉了秦城,又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