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将领哄笑,满屋子的热闹。
秦城其实说的也是心里话,他一直担心婚后和可可的距离问题。
他热爱部队,他的事业在这里,近年内不太可能转业。可是可可那么娇气,捧在手心呵护着都嫌不够,叫她随军,就算她愿意秦城也不肯。
这个地方刮起的风都有可能会蹭伤她娇嫩的脸蛋,没有商场让她购物散心,没有咖啡店让她消磨时间,没有SPA会馆让她保养身体,他又不可能时时待在营地陪她,放她一个人无聊寂寞,他想想就揪心了。
可是她不来的话,以他的忙碌,一个月最多见一次面。
他刚离开她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已经思念的发狂,一个月只能见一次,真的会要了他命的。
想想这些就头疼。
晚上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小丫头竟然敏感的听出来他不高兴:“大哥怎么了?是不是结婚报告批不下来?”
“没有,很顺利。”秦城笑了,“为什么这么问?”
“你听上去不高兴……”以往他和她说话的时候,哪怕是从前还没有……他也是声音淡淡的,从来没有这样压抑沉过呀!
“我是在考虑我们结婚以后的事情。”秦城索告诉她,“可可,我今年的假用的差不多了,结婚以后可能连蜜月都不能陪你过完。”
“没关系的,我不会跟你闹别扭的!”小家伙大度又懂事的安慰,“我也要上学啊,等我大学毕业了,我还要去找工作。”
她声音清朗甜美,像清新的风,吹散了秦城心头的云:“我们结婚了以后,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要总是把我当做小妹妹好不好?”
秦城心里如六月天饮了冰蜂蜜,又甜又舒服,低低的“嗯”了一声,忽然又说:“可可,我很想你。”
电话那头,小家伙羞涩的轻声说了句“我也想你。”
“小乖告诉我,哪里最想大哥?”
“……讨厌!”
秦城开心的笑起来,走了几步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把自己裤子拉链拉开,一手掏出里头那套大家伙托在掌心撸着,一手持着电话轻喘:“宝宝在床上吗?洗过澡了没有?”
“嗯……在的……洗过澡了!”
“乖,现在把裤子脱了,分开腿让我进去……张大一点!哦……”他手里揉搓着,舒爽的叹着气。
“不要!”女孩娇嗔的拒绝。
“嗯?为什么不要?”
“因为……因为你太大了……我吃不下……”
作家的话:
大家就再甜蜜一章吧~~下章……很多人会暴走的吧~
☆、(16鮮幣)第四十九章
秦城轻笑,哄她:“我只进去一点点……快打开,你再不让我进去,我要出来了!”
“嗯嗯……”可可哼哼唧唧的答应,电话夹在耳边,她脱了小内裤,撩起睡裙卷到腰上,一扭腰跪在了床上,对着电话那头娇声说:“哥哥,脱好了。”
“腿分开!我要进去!”
“没有分开……我跪在床上了,哥哥从后面进来……嗯哥哥的好深!哥哥骗人!说好了只一点点的!都捅到人家子里去了!”可可下面湿了,也浪了起来,一只手伸到后面揉着湿哒哒的小,演着被秦城后入的戏码。
秦城也在想象:昏暗的灯光下,大床上一片凌乱。能到后入这种进的很深的体味,前面她肯定被他上过高氵朝了,床上尿的一滩一滩的湿了。小家伙被他剥的光,细腰翘臀跪在那里,他挺着大家伙从后面她,每一次都用力到底,他结实的小腹打在她弹翘的雪臀上,“啪啪啪”的体拍打声和抽时的水声混在一起,靡不堪。
“嘶……要了,小乖,你哪儿?”秦城眯着眼睛一边自读一边问。
可可被自己的手指揉的浑身酥软,恨不得此刻真有一大的自己死去活来,闻言立刻娇滴滴的叫起来:“我里面,的肚子里满满的好暖好舒服……”
“好……给你!”秦城低吼一声,白浊体劲道的喷出去,星星点点落了地上一大片。
可可没有高氵朝,但也很舒服,水淋淋的软在那里呜咽。
“等我回来!”男人半晌叹息了一声,在电话那头低低沉沉的说。
可可懒洋洋却又甜蜜的的“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可可无力的垂下手,手机跌落在枕边,臀依旧水光淋漓的撅着,没有力气躺回去。
昏昏沉沉间熟悉的热源从后面贴上来,可可半梦半醒里“嗯嗯”了两声,被人从后面压平在床上,高大的男人伏在她身上,低头吻住了她微微张着的红唇。
“小骚货!”熟悉的男声,低低的恨恨的骂,带着咬牙切齿,与一腔欲火。
可可浑身泛起久违的**皮疙瘩,又委屈又爽快的感觉如通电一般布满了全身每一个毛孔,每一处肌肤都叫嚣着,渴望着。
可可以为是梦。
太可怕又太期待的梦。
火热的东西很快从后面顶进来,顶在她两腿间,滚烫的头抵着湿润的花瓣,已微微陷进去了一些。他在可可耳边喘的厉害,手大力的捏着她的,几乎要捏爆的力道,可可疼的想要哭喊,却被他吃了嘴一个字都叫不出来。
他好似在犹豫,滚烫的大家伙在外面磨了半晌,磨的可可浑身滚烫,那儿都缩着泄了一次,他才终于一挺腰了进来。
那一下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不是秦城,就算是梦里可可也清楚的知道。
秦城不会这么温柔,也不可能给她如此大的……冲动的快感。
这种不管不顾一到底的蛮横,恨不得死她的狠劲,抱着她一同死去也无所谓的力道,只有一个人。
“哥哥……嗯啊……哥哥……”他刚离开可可的嘴,可可就哼出了声,紧紧闭着的眼睛淌出了泪水,哭得伤心得浑身抖颤。
男人张嘴咬住了她白玉似地耳垂,恶狠狠的吮,下身如同捣药一般每一记都重重的捣到深处,恨不得捣碎她可怜的小子的力道。
“你叫谁哥哥?”他低低沉沉的问,痛楚难当的嗓音。
可可被他捣的魂飞魄散,他每一记都到她最深处了,揉开了花心还要进去,她肚子都被他满了。
“……哥哥用力……死我……”她手指紧紧揪着床单,断断续续的喊。
“呵……小骚货还是那么紧,看来大哥真的很疼你,不然以他的尺寸,怎么一点也没把你松呢?”男人到她最深处,抵着转着圈磨着,“还是我来吧,你的小骚那么贱,大哥温温吞吞的舍不得下手,我来给你透了!”
可可只当真的在梦里,哪怕下身的快感已如此清晰,她依旧想要欺骗自己、放纵自己。
不管不顾的潮红着脸娇吟:“嗯啊……好舒服……哥哥透我……死我啊……”
下身每一记深都伴随着一记体拍打的“啪”声,还有响亮的水声。可可被的透透的,在男人身下抖的如同风中娇花一般泄了一次。
男人被她高氵朝时收缩的小夹的受不了,喘着气拔出来,把她翻过来两腿一分挂在腰上,挺着滴着水的大又她。
这样面对面的姿势,可可再也不能装作这是个梦。
昏暗的室内,只有男人的眼睛是亮的,像草原上的狼,抓住了盯了许久的猎物,痛快享受。
可那眼睛里明明有深深的痛苦,可可被他的死去活来之时也能清楚的看懂。
“哥哥……”她高氵朝后失神的眼神,喃喃的叫他。
秦越原本挺着腰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