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的幻想利兆麟来勾引她。
孜蕾,我该怎么办。
冼曼丽心烦不已。
利灿还在美国吧,他知道了吗。
吕孜蕾不得不替好闺蜜心烦,她在公司里是独挡一面的人物,处事果断,可如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希望我把这事告诉我老公
冼曼丽的目光充满了不安,她不是没想过把这件告诉丈夫,可后果呢,一想到后果,冼曼丽倒吸了一口冷气。
自从嫁到利家,冼曼丽过得很开心,她习惯了做少奶奶,她很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那座雍容华贵,气派宽广的利娴庄园里,有她冼曼丽应有的地位。
见冼曼丽这般模样,吕孜蕾知道冼曼丽没有把这事告诉她丈夫利灿,她瞄了男孩一眼,压低声音问:你报警了
你希望我报警嘛
冼曼丽差点要哭出来,她不是没想过报警,可如果报警,就如同跟利家决裂,那比让她丈夫知道可怕。
吕孜蕾简单地替冼曼丽想了想就明白她的苦衷,不如先到我那住上一段时间。
吕孜蕾安慰说。
我如果离开利家,利灿肯定会问原因,利灿的妈妈也会怀疑,到那时,我该怎么解释。
冼曼丽的智商可不比吕孜蕾低多少,做为那一届承靖市外国语学院的三位校花,冼曼丽,郝思嘉,以及吕孜蕾都被学校评为德、智、体、美全面优秀髮展的好学生。
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吕孜蕾很气馁,她不愿好闺蜜被欺辱,可又没别的办法。
冼曼丽摇头。
吕孜蕾轻轻歎息:晚上你们利娴庄还有个派对,你家婆婆有叫我去,如果你不在家,我就不去了。
她希望你帮利君竹,利君兰,还有利君芙她们姐妹三人补习英文。
冼曼丽有气无力说。
听到利君芙,三个字,男孩愣了一下,他微微抬起头,又迅速低下。
这细微的动作自然没逃得过吕孜蕾的眼睛,她踢了踢木桶:喂,你在偷听我们说话。
男孩没吱声,继续搓洗吕孜蕾的脚,吕孜蕾心烦中,她用力踩了一下木桶,溅起了水珠:喂
男孩终于抬起头,神情木然地侧了侧脑袋:我耳朵有点聋,你说大声点。
吕孜蕾先是一怔,随即冷笑:哼哼,好狡猾的傢伙,你别装,你可不聋,刚才你跟张经理说话时就很小声,试问一个耳朵有点聋的人怎么会小声说话。
男孩居然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鬼心眼被精明的吕孜蕾拆穿,男孩有点不好意思,他马上陪个不是:我真没听你们说什么,会所有严格规章制度,我们不许听客人聊天,就算听到什么,也要尽快忘掉。
心儿想,我听到了,也忘不掉,你能拿我怎样。
吕孜蕾彷彿看穿了男孩的心思,又踢了踢木桶:喂,你忘不掉怎么办。
男孩有点来气,他瞪圆了两隻并不大的眼睛:这位美女姐姐,你们谈啥与我有什么关係,我本来可以忘掉的,可你这一纠结,反倒加深了我印象,你问我忘不掉怎么办,我告诉你一个好方法,就是割掉我脑袋。
喂
吕孜蕾没想到这男孩敢顶嘴,还一副狗头煮不熟的表情,与刚才文静呆木有天壤之别,一时间把吕孜蕾气得无话可说。
男孩得理不饶人:你别喂了,你前后一共喂了我八次,洗脚工也有尊严的,你要么直接喊我的工号,79号服务生,要么叫我阿元,美元的元。
一直鬱闷的冼曼丽忍不住笑出来:你很喜欢美元呀。
你不喜欢。
男孩撇撇嘴。
两个美女哈哈大笑。
男孩没笑,他双手把吕孜蕾的双足捧出了木桶,放在一张专门用来搁脚的软皮墩子上,墩子早铺好大白毛巾,吕孜蕾的双足一放上去,男孩便利落地用大白毛巾将她的双足包好,一阵擦干,软皮墩子上的玉足娇嫩欲滴,男孩悄悄吞嚥了一口唾液,开始为吕孜蕾做足部按摩。
没想,男孩的几个揉捏动作一出手,吕孜蕾的眼儿顿时发亮,已觉得这男孩的捏脚手艺不一般,她饶有兴趣问:你全名叫什么呀。
那声音自然跟刚才不一样,又甜又软。
乔元。
男孩腼腆地报上了大名,滴熘熘的眼珠在两位美人身上乱转,心儿想:她们说的利君芙一定是我那个经常旷课迟到的女同学,上次帮她打架,她给了我一万块,可惜我因此被学校开除,嘿嘿开除了也好,我努力赚钱,让妈妈过上好日子。
正神思游离,忽然,乔元绷紧了神经,一颗血气方刚的心在鹿撞,眼角馀光告诉他,那位姓冼的大美女把双腿分得过开,已经看到她双腿间的蕾丝阴影。
我以前没见过你。
吕孜蕾半眯着眼睛,只觉得脚上的血脉贯通顺畅,疲倦的身体渐渐放鬆,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坦。
我才来会所工作两个多月。
乔元不敢看冼曼丽的双腿间,他隐约明白冼曼丽的意图。
在这座高级会所工作了两个月,乔元学到了很多以前没学到的东西,但他不明白冼曼丽为何这样做。
你的手很好看。
吕孜蕾盯着乔元的双手,微微张开了嘴,她的小嘴儿非常美,嘴角微翘,唇瓣圆润如花,上唇的唇中微拱成珠,这就是罕见的唇珠,据说一千个女人里,也未必有一个女人拥有唇珠。
冼曼丽的嘴唇就没有唇珠,所以冼曼丽每次打扮,会用唇笔把自己的唇珠勾勒出来,像是像了,但不是天然的唇珠。
你的脚也很好看。
乔元不懂欣赏唇珠,他只觉得吕孜蕾非常漂亮,气质像老师。
乔元已经洗过很多女人的脚,他认为除了他母亲的小脚之外,眼前这两位女人的脚是他所见过最美的玉足。
喔,挺舒服的,技术很棒,我和冼曼丽都给你们的张经理洗过脚,不过,说实话,他不如你,你应该戴紫金徽章。
吕孜蕾咯咯娇笑,半真半假地夸讚乔元,她在这会所洗了四年的脚,第一次感受到洗脚除了能放鬆身体,也能让心灵处于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吕孜蕾几乎每天都因工作疲累,她太需要这种愉悦来放鬆身心了。
谢谢吕总,这话可不能跟张经理说,也不能对别人说。
乔元小声恳求,细声细气的,果然不是聋子。
吕孜蕾和冼曼丽见乔元谦虚世故,都露出讚许之色。
不经意的目光还是飘向了冼曼丽微张的双腿,吕孜蕾若有所思,她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把玉足从乔元的手中抽了出来,一下坐直了身子,两隻大眼睛直瞪乔元,似笑非笑道:好啦,轮到曼丽洗了,我要走了,刚才你有偷听我们的说话,砍你脑袋没意思,我还要来找你洗脚,就暂且留着吧,你不笨,你应该清楚冼小姐需要安慰。
乔元尴尬点头,脖子凉飕飕的。
冼曼丽很不满,微微撒娇:你不陪我
我总不能穿这身衣服参加晚上的派对吧,我要回家洗澡换衣服,打扮美美的,这里有阿元陪你。
吕孜蕾没好气,直觉告诉她,一切都不会改变,冼曼丽在利家的生活依然继续,失身之事冼曼丽只能哑巴吃黄连,不了了之。
吕孜蕾不愿过份参与人家的私事,儘管她和冼曼丽是好朋友,好闺蜜。
穿戴整齐,吕孜蕾又把目光投向乔元:喂,你之前为什么板着一副臭脸,想美元想呆了么,下次你再给我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