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疯狂的气氛染上了约舒亚,他抓着那个男人的臀部,深深地将阴茎刺入,脚和膝盖都沾着欧珊娜的精液和尿液。
啊啊!欧珊娜张大了嘴巴,喊叫起来,啊啊!
一阵剧烈抽动,约舒亚感到嫩肉的对面侧,什么东西激烈地动了一下。
啊啊!海琳娜身子一僵,我爱你!欧珊娜!大喊。
噗滋噗滋地,白色的黏液像是被打翻的牛奶一样,不断从海琳娜早已被黏沫覆盖的肉穴中涌出。
海琳娜抓着欧珊娜的脖子,贪婪地亲吻他,吸吮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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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约舒亚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他让欧珊娜射精了三次,整个塑胶垫上最后都是他的精液,约舒亚根本没看过有谁能这样射精的。
海琳娜在最后的十几分钟陷入了狂喜,连续高氵朝不止,就算两个男人压在她身上也无法遏止她腰部的痉挛,喷出的爱液虽比不上欧珊
娜,也在地板上制造了为数不少的蜜汁池塘。
约舒亚最后也在欧珊娜的肛门里头射精了,然后让海琳娜用嘴为他清理上头附着的黏膏和精液。
欧珊娜精疲力尽的倒在自己的精液中,阴茎没有一点萎缩的迹象,海琳娜告诉约舒亚,欧珊娜的阴茎不会缩小,永远都是勃起的状态,
是基金会医护团体的傑作。
……我回来了。约舒亚推开家门,道。
你去哪里了?乔安娜坐在沙发上,穿着水蓝色的睡袍,怒目而视,问道。
我…我去……约舒亚回答,但支支吾吾地。
我打过电话问你的所有朋友,没有一个人说他们有约你晚上出去打球。乔安娜怒道,你去哪里了?约舒亚?
我……约舒亚想要捏个谎,但是他已经十分的疲累,他看了亚兰和他女儿的体外交媾,参加了海琳娜和欧珊娜的姊弟相奸,而且
他也加入了幸福家庭俱乐部。
乔安娜站了起来,走到约舒亚面前,郑重问道:你是不是交了一些会让你吃药的朋友?
没有。约舒亚摇头,雷欧没有让他吃药,他是让女生吃药。
那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累?乔安娜再问。
我没事……约舒亚回答,心中感到非常不妙,因为随着母亲的靠近,他竟然开始勃起了。
那张他看了十几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竟让他感到兴奋。
你为什么脸红?乔安娜问道,她脸上充满怒气,几乎已经肯定儿子在做什么不法的勾当。
乔安娜身上飘着沐浴乳的香味,和约舒亚只有半步的距离。
约舒亚完全勃起了,牛仔裤根本无法隐藏那根肉棒的巨大。
乔安娜也注意到了儿子股间的变化,惊讶地道:约舒亚?
约舒亚伸出手,一把抓住母亲的睡袍衣领。
约舒亚?啊!乔安娜一声惊叫,约舒亚用力扯下了她身上的睡袍,露出下面的紫色细肩带丝绸睡衣,以及穿着拖鞋的白净双腿。
你干什么?乔安娜还不晓得儿子的企图,怒道,竟然扯妈妈的衣服!
约舒亚又充满了欲火,他将母亲推倒在沙发上,用力掰开乔安娜的双腿。
约舒亚?乔安娜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想……你想做什么?
惊道。
约舒亚扯下乔安娜的紫色三角裤,乔安娜用手想要推开他,但儿子的力气不是她能抵挡的。
约舒亚看见了,在白嫩的大腿内侧,那个将自己生出来的洞穴。
软软的贝肉包着一双鲜红色的肉摺,看起来像是某种被对切的热带水果,果荚中间是粉红色的黏肉,湿湿的透着水气,黑色的绒毛细
细地左右包裹这一粒温暖的蜜肉,再直直延升到肥嫩的耻丘之上。
约舒亚蹲下身,静静凝视着母亲的洞穴,心中充满一种近乎敬畏的感情。
他想要亲吻那粒蜜果,他干班上女孩的时候从不用嘴碰她们的肉穴,但眼前的暖贝和她们的不一样,是生出他的肉。
约舒亚!乔安娜用力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你想对我做什么!我是你的妈妈呀!大喊。
约舒亚惊觉过来,摸着发烫的脸颊,抬头看着乔安娜。
母亲的脸上充满愤怒,以及屈辱。
约舒亚这才知道他伤害了自己的母亲,站起身,愧疚地奔入自己的房间。
乔安娜连忙捡起地上的睡袍,慌张地穿上。三角裤质地细软,已经被约舒亚扯坏了。
叮地一声,门铃响起。
乔安娜透过门上的透视孔,看见隔壁的卢克,雷欧的爸爸,穿着睡衣站在门口。
整整衣服头发,乔安娜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把门打开。
乔安娜,我听见你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门外的卢克问道。
没什么……乔安娜笑道,只是我在教训孩子而已,他太晚回来,可能声音太大了点……没事的。
好吧,别太生气了,这年龄的孩子都这样。卢克笑道,晚安。
说完,卢克便离开,乔安娜也把门给关上。
乔安娜腾的一下,呆坐在沙发上。
在儿子面前,她保持着坚强和勇敢的外表,但现在儿子离开了,她立刻感到无比的害怕和悲痛,她的亲生儿子竟然想要强暴她。
呜……呜呜……乔安娜啜泣起来,用手掩住口鼻,以免房间里面的约舒亚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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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舒亚躺在黑暗的房间里,隐隐听着母亲在门外哭泣的声音。
他非常后悔自己竟对母亲做了这样的事情,母亲痛苦的表情令他心痛如割。
但他想起自己加入了幸福家庭俱乐部,他们是专门协助像约舒亚这种人的组织。
约舒亚现在知道,他非常需要基金会的帮助。
他想要看着母亲对他微笑,鼓励他,讚许他,爱他用阴茎干她。
02
起床,约舒亚。母亲的声音虽细,却像是雷鸣一般将约舒亚从床上惊醒。
妈………妈!约舒亚道,看着母亲的脸,乔安娜显然昨晚一晚没睡,眼睛下方都出现黑色的斑纹。她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短裙。
起床,换衣服,乔安娜道,我帮你跟学校请假了,我要带你去看心理医生。说完,便离开了约舒亚的房间。
约舒亚一听,只好乖乖下床,换了一套新的衣服裤子,走出房门。
母亲已经在客厅等他了,回到昨天的事发现场,母子之间飘着一股冰冷的空气。
走,我们上车。乔安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太抖,道。
嗯。约舒亚道,跟着母亲走进车库。
坐上车,约舒亚系好安全带,乔安娜踩下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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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柳丁市内的一间个人诊所,加史汀诊所。
今天很意外地,没有其他的病患,所以乔安娜不需预约,能直接让加史汀看诊。
诊所是个有红瓦屋顶的三层楼建筑,看上去便知其兼具住宅和诊所两种功能。
在秘书小姐的地方填完资料后,她便领着乔安娜和约舒亚,走进两扇大木门之后。
穿着灰色衬衫,看来不过三十出头,戴着眼镜,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年轻的加史汀医师从宽敞的办公桌后,站了起来。
办公室中央较低的四方形场地上,摆着一张躺椅,两张长沙发及一张小沙发。整个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