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能让母亲以正常语气与我交谈,我感动得几乎想哭,正要回答,一
件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过去,我从来没有与妈妈近距离说话,更别说这麽相互紧贴,但打从小
时候起,我就不停地想像,母亲是个怎样的人,她有着怎样的面貌与身体,
在实际见到後,虽然对妈妈平庸的外表感到失望,但这股失望,却立刻被发
现她才华的激赏所弥补,不管怎样,我从未以评判一个女人的角度,去看我
的母亲。
可是,我现在发现,这段话必须要修正,很大幅度的修正。
妈妈的外表自然没有爱夏、凯蒂抢眼,但是她慧黠而典雅的气质,却能
化平凡为神奇,何况在眼镜底下,我发现妈妈的五官清秀,眼神灵巧极了,
这构成一种很耐看的美丽,如果她摘掉眼镜、放下头发,再稍加梳妆,一样
是能让人心动的。
而且,几下肉体磨蹭,凭着过去数不清的经验,我确定在这件裹得密不
透风的深蓝衫裙之下,有具傲人的丰满女体。鼓涨的胸口,显示内里的有料
;腰肢苗条,雪臀浑圆,纤细的长腿步出婀娜风姿;露出的手掌,比上等奶
油更嫩滑,不由得引人联想到,将这胴体赤裸地拥入怀中,任人恣意爱怜时
,会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等我在妈妈怀疑的目光中惊醒,我才发现自己有了多麽不正当的遐想,
这令我脸上发赤,由衷感到羞愧;但更叫我手足无措的是,我发现自己的胯
间,阴茎已经发烫变硬,跃跃欲试,要不是因为了防蚊虫,内裤穿得厚,现
在一定当场出丑。
进了医药室,没等擦消毒水,我先请妈妈帮忙拿来饮水,连饮三大杯,
试图压下体内的无名火,却在妈妈拿棉花棒替我小腿上药时,凝视她雪白的
颈项,嗅着她独特的体香而心神荡漾,再次失去控制。
最後,妈妈不安地看着我,把药水与棉花棒放在桌上,要我自行上药。
唉!真的是没有女人太久了,在美国几乎夜夜春宵,可到了这里,却因为顾
忌在妈妈面前的形象,不敢胡作非为,过着完全禁欲的日子,身体早就受不
了,也就难怪会出这种丑。
我擦药时,妈妈後退到门边,想要离开,我不想就此与她分离,眼见时
近中午,便邀她与我一起用餐,看妈妈的嘴形,是立刻就想拒绝,我只好用
腿上痛得厉害,行动不便为由,请她帮忙。即使如此,妈妈也是迟疑了好一
会儿,这才勉强答应。
唉!真不懂,同样是傣族姑娘,为什麽妈妈就这麽难以接近,难道那二
分之一的汉族血统,就真是这麽别扭吗?
不过,午餐时间倒进行得意外地顺利,这很讽刺地竟和我长期泡妞所累
积的攀谈技巧有关。凭着经验,还有极度小心的察言观色,我发现,每当谈
到我个人在美国读书时的优秀事迹,妈妈便眉头微蹙,似有去意;但如果只
是漫谈外地的种种风土人情,妈妈就是倾耳聆听,眼睛眨呀眨的,显然非常
感兴趣,这就让我掌握不败之钥。
而当我再朝着音乐轶闻专攻後,事情就完全操控到重心。尽管我的音乐
知识浅薄,但有着未开发天赋的妈妈,却知道得更少,被我用一些以前和女
老师上床时随耳听来的典故、见解,说得一愣一愣,连连点头,冷淡地眼神
也破例流露着惊羡,主动向我发问,几个小时浑没留意地就逝去了。
记忆中,曾经看过好几次,孩子们放学後,妈妈留在学校不走,独自在
竹楼里弹奏那风琴,整个下午琴声不绝,直到晚霞低挂,明月初升,这才依
依不舍地阖上盖子返家。
我知道,妈妈一定很热爱音乐。而她也说,小时候偶然看到半张撕破海
报,里面有个穿西装的绅士,很陶醉地弹奏钢琴,像是非常愉悦,打那时候
起,自己就迷上了音乐,尤其是弹琴。後来,在允景洪看过两三次人家弹奏
,当学校有了橄榄坝唯一的一台风琴,她就拼命练习,於是才有了今天的^ WWW..COM技
艺。
我佩服得不得了,但仍小心自己的说话,妈妈对夸张的词句很反感,所
以我千万不能说什麽连莫札特也不过如此之类的句子。不过,我对妈妈
的才华与努力,再一次感动得想落泪,能独自摸索,将琴弹得这麽好,这需
要多优秀的音感和心血啊!
妈妈没受过正规音乐训练,所以对音乐之都的维也纳,有种天国似的向
往,所以当我说着以前搞上一个管弦乐团的女提琴手时,她描述给我听的维
也纳风情,妈妈如闻仙乐,脸上表情欢喜赞叹。
你们外国人真有福份,唉!如果我这辈子能去一趟,就是闭了眼也没
遗憾了。欢喜之馀,妈妈露出落寞神色,看得我好生心疼,下定决心,将
来一定要带妈妈离开这里,去维也纳过她的理想生活,反正老头子留下的钱
多,只要高兴,就算在那里盖所学校自己念,也不是什麽狂想。
趁着妈妈呆呆出神,我偷偷覆盖住她放在桌上的右手,忍着激动,漫不
在意地说∶没关系,香颖,只要你愿意,我就带你离开这里,一起去美国
,去维也纳,你可以享有最好的生活。
话声未落,妈妈的眼神忽然急遽地失去神采,跟着,她飞快地抽回了手
,在我还来不及说什麽的情况下,回复先前那般冷淡神色,起身告辞,看得
出来,她的心情激荡不已,而且非常糟糕。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麽,像傻瓜一样地坐在那里,直到夜幕低垂
,室内黯淡无光,这才倒了杯茶给自己,哀悼这一次的闭门羹。
晚上,回到我借住的宿舍,回想起白天的种种,当有关妈妈的一切,再
次浮现於脑海,我忽然有一种抑制不了的冲动,比初次与女性做爱时更澎湃
的情感,只想找个地方狠狠发泄。
於是,我翻出无线电话,透过国际线路打到美国,叫醒了午睡中的爱夏
,要她隔着电话线,在万里之外自慰,一面说自己的乳房、骚有多痒,一
面说她有多麽想我、爱我,恨不得我就在她身边,用火热的鸡巴插进她的小
猫咪,来安慰她这欠的骚货。
一声声娇媚的嗓音,回荡在耳边,爱夏识趣地发出我最想听的声音,而
在电话的另一端,我拼命搓揉自己的阴茎,让一股股热烫精液,泉涌一般地
喷在大腿上、内裤上,沾湿肌肤,而不待精液乾涸,又开始了另一波高氵朝,
由是四次,直到我泄得全身无力,这才任由电话坠下手中,沈沈睡去。
嘟嘟声的电话,就在床下寂寥地亮着红灯。
~~~那时,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