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楼排版!
小弟你今天都干啥了?二姐问我。
我一呆,就是在家里呀我说。
做作业没?二姐问。二姐就这样,虽然比我大不了几岁,却比大姐还喜
欢管我,也许她在学校当大队长管人管惯了吧。她的脾气和文静的大姐不同,挺
泼辣的,也许年轻时娘也是这样吧。
做了我骗她。什么做了!娘端着饭正好进来,白了我一眼,再说
瞎话小心挨打!
叫你姐吃饭娘放下了饭锅吩咐我。
我跑进隔壁大姐的房里,大姐正一个人躺在床上,好像在想着什么。眼旁仿
佛有泪光,见我进来慌忙擦了擦。我却一点没留意。
整个吃饭过程中大姐也显得郁郁寡欢,但我们包括娘都没注意这些,因为平
时大姐也不太爱说话,她太文静了。
整个寒假就快过去了,在以后的这些天我和娘没有再那样过,因为大姐二姐
都一直在家里。娘再三吩咐过我,只要姐她们在家,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那样的。
我所做的只能每一天晚上和娘挤在一个被窝里的时候,在娘身子上用手来过
过瘾。
就是那样,娘也不太让了,因为娘告诉我我那样用手弄她让她很难受。所幸
的是我那时真的还太小,那种欲望还远远不是很强烈,所以也没太觉得什么。
快开学的时候姨夫来了,我只有一个姨,也只有这一个姨夫,所以见了他挺
亲的,这可能是姨夫对我们确实很好的原因。姨家并不很远,只隔了一个村,我
小时也经常住姨家的。
姨夫四十来岁,和爸爸一样,在我们这里是一个很有办法的人。他过去经常
出去闯世界,只是最近两年不出去了,估计是钱挣的差不多了,现在呆家里享清
福。
这是一个和爹一样强壮的男人,甚至更壮一些。但他表面上待人接物显得比
爹要随和得多。见了我就笑,用手摸我的头还让我看他给我带来的一个掌上电子
游戏机,我高兴坏了,我可早就想有一个这宝贝了。娘高兴中带着一些诧异地忙
着给姨夫倒茶,也难怪娘奇怪,过去姨夫可很少来我家。我莫糊的从大人们口中
知道,姨夫和我爹好像不太对脾气,谁也看不惯谁,所以很少登门。
我来也没什么事,就是狗儿他爸不在家,春节也没回来,你姐不放心,让
我过来看看有什么帮衬的不?姨夫坐在炕沿上,边喝着茶边对我娘说。
哦姐也是的!娘缜怪着姨,却显然很高兴,家里挺好的,也没什么活,
就看看这几个孩子……
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姨夫说着话,而我则早被手里那个小玩意儿给迷住了,
全神贯注地趴在炕上研究着。二姐坐那里也在兴高采烈地看着姨夫给她带来的新
衣服。只有大姐,从姨夫一进门,脸就刷地失去了血色似地苍白了,娘和姨夫说
着话,她坐在那里,头也不抬,低低的不知在想什么。
姨夫的眼睛不时瞄向大姐这边,大姐的头垂得更低。
好那我就回去了姨夫坐了一会起了身,家里有什么难事就差人说一声,
我天天在家哩
娘和我们三个把姨夫送到门口,姨夫回身摸着我的头,狗儿快开学了吧,
趁现在放假没事去你姨家玩呗,你姨可想你了,让你姐带你去。姨夫的眼睛看
着大姐。
大姐勾着头,咬着嘴唇。
我才不用呢我自己一个人也能去。我不服气。
呵呵姨夫笑着又摸摸我脑袋瓜。
过了没几天我就嚷着要去姨家,娘开始不愿意说我作业还没写完呢。可禁不
住我死摩硬缠只好松了口,开始我执意要一个人去,娘当然不放心,二姐这两天
好像身体不太舒服{我不知道,是月经〕,娘想了想,转身叫过大姐,素兰,
这几天你怎么总不太高兴似的,你弟弟执意要去你姨家玩,这样也好你就带他去
吧,顺便也散散心。大姐不知怎么本来苍白的脸涌上了一抹红晕。勾着头只不
说话。
这孩子这一段怎么了?娘走过去,搂住大姐的腰,嘴凑到大姐耳边是
不是和你妹妹一样来那个了?大姐摇摇头,好像在犹豫,良久,那,娘我就
去了。大姐脸红红的说。
我家离我姨家有三十里地吧,我兴高采烈地跑在最前面,大姐手里拿着给姨
带的东西,默默地在后面走着。
到了姨家,姨,姨夫和表哥都很高兴,尤其是姨夫,更是好像兴奋地很,那
眼睛里放着光。
姨家甚至比我家都大,我家虽然也有些钱,但现在住的还是平房,而姨家却
是气派的三层小楼,姨比起我妈更是养尊处优,基本上什么都不干,天天就喜欢
和邻居打麻将。
我们到时正是中午,姨家里给我们做了很多好吃的满满一桌子,我吃得兴高
采烈。
吃完了饭,表哥上班去了,姨看了看表,到点啦她们等着我呢姨急急地
说,她嘴里的她们是她的麻友。那你快去吧姨夫似乎比姨更急,回头看了看
我,把狗儿也带去吧,他过去可喜欢和那家的小虎玩。
我一听也想起了儿时这里的玩伴小虎,忙高兴地往门外跑。
到了小虎家才知道小虎原来回他奶奶家住了,而我只好看姨她们打牌。看了
一会感觉没意思的很,我不耐烦了就给姨说我先回家了,姨正打得投入头也不抬
嘴里嗯了一声。
回到隔壁姨家到了门口却发现大门不知怎么从里面锁住了,我不再想回去找
姨要钥匙,所幸那门也不高,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我轻快地爬过了大门,进到屋里却发现一楼的大客厅没人,姨夫和姐呢?
我奇怪的走到二楼,二楼是姨一家的卧室,总共四个房间。我挨个的推门,
刚推开一个却听见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声音。
我蹑步走过去,这时的我心里其实也没什么想法而只是想给大姐或者姨夫开
个玩笑,门没有锁{农村人家里除了大门一般房间都不会有锁},我轻轻推开。
门开了一个缝,然后,十来岁的我呆在了门口。
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自己那一刻所见的景象,那里发生的甚至比我第一次见
到娘的下体更让我印象深刻。
十几个平米的房间,姨夫的床正对着房门,我离的是如此之近已至于我能看
清自己想看到的一切。
大姐仰躺在床上,象发了高烧一般的脸晕红似火,她双眼半闭咬着嘴唇,上
身的棉衣已被解开分到两边,两个白馒头一样的奶子裸露在外,而大姐的下身却
一丝不挂!我看到她一条白腿搭在床下,那脚上的白袜却没有脱,其余的部分我
就看不见了,因为正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上面,那男人的裤子搭在脚下,我看
清了,这个男人正是我的姨夫!
姨夫挪动了一下身体斜压在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