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晕红黑夜中如火一般。
我感觉自己那根肉棒上粘满了从娘洞里面流出的那水儿,后来竟然听到了随
着我的插送从娘那里面传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
要死了……啊……娘叫着。
我的胳膊触到了娘高抬的腿,那两条腿是那样的僵直!
狗儿……狗儿……干死娘了狗儿……娘扭动着头只是不停的叫。
我听着女人那样的叫声,十来岁的我兴奋莫明。
又继续伏卧撑了三四百下!
呜……我听到了娘忽然发出的哭声,不……不要……呜……娘受不了
了狗儿……娘要死了……啊……
我被娘的哭声只有刺激得更加兴奋,虽然我还不太清楚娘是不是真是很难受,
但我内心隐隐有了做为一个男人天生的征服感。
我终于再次的尿了,再一次在颤栗中把尿射在了娘的逼里!
那个晚上以后发生的事我就记不太清了,只依稀记得我尿完以后就很快
得困起来,然后就搂着娘热热的身子睡着了。
那个晚上是我和娘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和平时那些
胡编的情色小说上描写不同的是,我并没有因为上了娘而和娘的关系有了改变,
那些小说上一般都是男孩上过自己的母亲以后母亲就不再是自己的娘了而完全变
成了自己的泄欲工具,更或者母亲甚至遭到自己的虐待。那么我要说的可能
会让你失望,娘还是我那往常的娘,还是我那亲亲的娘,而我,也还是那个迷迷
胡胡的小孩,那个被娘照顾的也时常被娘训斥的男孩。
第二天,娘还和往常一样天还没大亮就起了床,而我还在睡梦中。做为这个
小村子里的首富户娘已经完全不用自己再下地干活或者喂猪什么的,这些脏累的
活我爹在走时已做了安排,村里专门有人来替我家做这些,而他们在做这些时也
心甘情愿。但勤快的娘却是个闲不住的人,在我的记忆中娘从来都没有比我起的
晚过。
东北的天真冷啊,我睡到再也睡不着了才挣开了眼,但却仍躺在那暖被窝里
不想出去。躺在那里的我听到了外面院子里娘的动静,娘走来走去的,在打扫院
子和洗晾衣服。
砰门被推开了娘风风火火地走了将来,都几点了狗儿,快起来!你作
业做了吗?就是放寒假你也不能天天睡呀。娘说着走到炕前,用那凉手摸我的
脸,这是娘每天叫我起床的惯用招数。
再也睡不成了的我站在炕上被娘伺候着穿着衣服,我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昨
晚我和娘的事,我边转动着身子让娘给我穿衣边看娘的脸,娘和往常没有任何不
同。娘的长发早已梳得整整齐齐的在上面盘起来,而那下面的脸庞是那样的白嫩。
我起了床,吃着娘早已给我做好的烙饼卷菜,那是我们东北人家早上都喜欢
吃的早饭,娘烙的饼又薄又香。
我大口大口的吃着,而娘给我叠着炕上的被子,你姐她们说好今天从你姨
家回来的,可外面雪下这么大,不知还回来不?娘边弯腰收拾着边有点担心的
说。
又下雪啦!我一阵高兴,三口两口吃完就迫不急待地窜了出去。
外面果然又下起好大的雪,我虽然对雪早已经见惯不惯,但还是很高兴。
娘我去找柱子玩去了我冲屋里的娘喊了一声就跑出了院子。
柱子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却没我聪明,比我大两岁还在读五年级,虽然如此
但是我们却很玩得来。
我们一群小孩兴冲冲地跑到村边的小树林里打起了雪仗,玩得兴高采烈。但
后来柱子用雪球砸一个小孩时却把他砸哭了,呜呜呜那个孩子边哭边开始骂
我操你娘!他冲柱子喊。
我操你娘!柱子不甘示弱。
两个男孩越骂越厉害,站在一边的我听着从他们口中骂出的这些脏话,不知
怎么内心里却涌起一阵兴奋,我想起了娘。这些小孩虽然骂的凶却一定没有真操
过对方的娘,而我却真的把自己的娘给操了。
我不再理会他们,扭身往家跑,在跑的路上不停地想着娘嫩滑的身子。
终于跑进了屋,正坐在炕上缝着衣服的^ WWW..COM娘见我回来竟有一些诧异,怎么这
么快就疯回来了?
我没说话,自顾自爬上了炕,然后从后面搂住了娘的身子。
狗儿,你干啥呢?娘扭着,放下了手里的针线。
我趴在娘耳边,娘,我想操你我对娘说。
从后面都能看到娘的耳根都红了,娘没说话,过了一会把脸扭了过来,那秀
脸上早涌出了醉人的红晕,娘咬着嘴唇,小坏蛋,昨晚还不够吗?娘说着瞪
着我。
娘我撒着娇,早已心急火燎。
不行!大白天的。娘伸手揪住我耳朵,你怎么那么坏。
娘!我继续缠。
告诉你不行了,你姐她们不知道今天回不回来呢?
我要!我搂紧了那身子坚持,少男初燃的欲火一经点燃是最难压制的。
娘任我搂着,不再说话,许久,我听见了娘低低的声音,外面门锁好了吗?
我点点头,娘却推开了我。小坏蛋,娘的声音仍然低低的软软的,我感
觉娘的一只手伸到了我跨间,娘的鼻息吹到我脸上,隔着厚厚的棉裤,娘的手不
轻不重的揉着我的小鸡鸡。
那娘今天依你,以后却要听娘的娘边揉我那早已在裤子里涨硬了的鸡鸡
边说。揉了一会,娘停了手,脱了裤,让娘看看。娘在我耳边说。
棉裤褪到了膝盖下,裸露出来的稚嫩的鸡鸡昂然的昂着头,如一门小钢炮,
那初长出来的吊毛短细而密……
坐在我身边的娘咬着嘴唇,狗儿真的长大了娘说……娘伸出了手。
娘握住了我鸡巴的手象昨晚一样轻轻地捋着,但不一样的是,昨晚是在黑夜
中,娘的手也在被子里,而现在,却是在白天。我半躺在炕上,看着娘坐在那里
用手弄我的鸡巴。娘的手那样不停的动作着,,娘现在的表情好像就象刚才作针
线活一样,细心而谨慎。
准确地说,我的鸡巴虽然还很稚嫩,但已经不算太小,尤其是顶端的龟头,
呈紫红色,随着娘手的捋动而不停地翻出来。
不多一会,鸡巴已经涨到了极限。
娘停了手,娘看着我的眼睛里似乎有水波流转。她晕红着脸,咬着嘴唇。
娘站起身,拿过一个叠好的被子当靠垫,然后她仰躺下去。
屋里的空气好冷,娘摸索着就那样半躺着褪下了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将它
们褪到了膝弯处。
我虽然昨夜已经操到了面前这个女人的逼,但是在黑夜中没有看到。过去虽
然也不止一次地看到过,但都是比较远的距离,看到的只是那些浓密的逼毛,而
现在,却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见到了女人这个最神秘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