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手上满袋底的浓白jīng液,我在开头处绑一个结。
「你还是会害怕怀孕吗?」她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看着我。
「你看,哥的jīng液都在这里,没有半滴进到你yīn道内,所以不用担心。」她只是看一会,然后别开双眼羞涩回答:「嗯……」于是我将满袋jīng液丢进旁边已被放进不少垃圾的桶子后,便小心扶着她再度离开浴池,拿起肥皂与刷巾,完全充满夫妻情趣的继续为对方刷洗身体与头发,感觉真是幸福难言。
最后,当我们泡在温热的温泉水中,雯雯已经完全躺靠在我身上怀里,我也在水中以双手拦腰环抱她。
做完爱之后,像这样两人在温泉热水中黏在一起,缓慢呼吸,使我不希望今天就这样结束,真的好想永远让这时的幸福留存……但我们又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也该是时候离开,所以我就决定带她去一个特别的地方……「雯雯?」我轻声呼唤,她也抬头望着我。「想看星星吗?哥知道山上有一个地方可以看到整个夜空……很漂亮喔……」「哥想去的地方……我也愿意去……」于是,就在我们离开温泉馆后,我带她去看星星,在我们心灵真正成为夫妻的这一晚,让永恒星空照耀我们……62December15,2003说来有点蠢,头几天我都会在雯雯被车撞的时间,躲在事发现场,想要抓出那个胆敢撞我妹妹情人兼妻子的肇事者。
当然我不孤独,除了对雯雯的不舍与关爱,还有棒球棍与美工刀陪我,随时准备天诛目标。
不知道目标是什么车,什么颜色,驾驶长怎样,但我还是决心守在那里。
因为如果真的好狗运让我碰到,也就不枉我白等一场。
但冷静想就知道,怎么可能遇到,因为每台经过的车看来都那么正常,我总不可能一台台拦下来盘问,加上肇事的那家伙可能是外地人出差,那就更不可能遇到了。
所以几次后,我就干脆果断的放弃,只能当作无头公案处理……两个礼拜以来,雯雯下巴总是贴着厚厚一层纱布,两三天就回医院换一次纱布,也听到护士说伤口好的很完美,不有太多痕迹。
当时间到了,我带雯雯到医院拆下巴缝伤口的线,不用几分钟护士就熟练的全拆掉,并且很快就被她赶回去。
雯雯跟我抱怨拉线离开时会热痛,我则是要她先抬头让我看伤口一会。
多少的确是能看到痕迹,但并不会很明显,加上是在下巴内侧,所以有痕迹也可说是没有。
「哥,有看到痕迹吗?」「有看到……」「会很明显吗?」「好可爱……」「什么?」听到我这句话,雯雯一时恍惚起来。
「雯雯这样的表情好可爱……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亲一下、抱一下。」每当我这样说,雯雯总是会羞红着脸微笑回答:「人家又不是小动物!」而变的更可爱漂亮……「是雯雯小猫咪啊,不是可爱小动物吗?」「到底有没有痕迹?!」雯雯又笑又气的问我,并做势要打我的样子。
「一点点而已啦!怎么又变凶狠野猫了?」「谁叫哥一直乱说?」然后她亲密挽着我的手臂,一起在欢笑中离开医院。
雯雯的手虽然还没有完全好,但至少已经可以举到与身体平行,而且已经不会太痛,接着就是等她自己慢慢康复而已。
真是幸福,只要她能陪在我身边,与我度过的每分每秒,真的就会让我觉得人生有她真好,不论什么大风大浪都能一起渡过……我记得不是那晚就是那几天的晚上,我去学校时雯雯接到***电话,说周末要回南部乡下帮曾祖父捡金,周日晚上就可以回来。
也就是说,帮我和雯雯父母的父母的父母捡金。
当我从学校回来,雯雯跟我说,我还有点搞不清楚什么叫捡金,幸好雯雯也是不懂就电话中询问,才知道捡金就是开棺捡骨的意思。
爷爷是早就已经不在,留下的奶奶她老人家跟我和雯雯不亲,跟父母更是也没话说。因为奶奶不喜欢我和雯雯的妈妈,加上就算她百般阻止,父亲还是决定跟母亲结婚,所以除非重要事情,就一直跟我们家没有联络,都是外婆在照顾我们……现在要捡金,父母又在东南亚工厂,所以变成我和雯雯一定要代替父母下去。
「有说要一起下去?」「奶奶要我们自己下去,她会早两天下去。」「要住哪?」我发出疑问,雯雯才疑惑的回答我:「乡下大伯家吧?」那个周五晚上我没去上课,等雯雯放学就带着她到台北车站搭火车。
雯雯因为没坐过几次火车,所以一直很兴奋,看着漆黑窗外偶尔出现的都市夜景。
而我则是一上车就开始睡,每次都刚入睡一阵子就被身旁雯雯摇醒,并听她唠叨说我怎么这么爱睡、一上车就睡,并努力要找我聊天。
老实说,我实在是认为晚上的火车毫无风景可言,加上不晓得为什么,只要一上火车就很想睡觉,所以四、五个小时被雯雯这样疲劳轰炸下来,近乎酷刑。
由于故乡在很南部的地方,到目的地时都晚上十一点,我也这样半睡半醒痛苦撑到目的车站……我提着装有自己和雯雯换洗衣物的袋子,走出火车站,望着已经冷清的市街,店家大多已经关门,只有计程车等着赚钱,与过往其余车辆。
我找公用电话亭拨给大伯,要请他来火车站接我雯雯。但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电话一直没有人接,断断续续拨半小时都没人接。我们是确定有跟大伯说今晚会下来,他应该会等我们才对,但却不知为何都没人接电话。
本来是可以干脆自己搭计程车到大伯家,却真的不知道大伯家的住址,也因此暂时陷入不知如何是好的处境。
「哥……怎么办……?」雯雯挽着我,担心说着。
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做最坏的打算:「我身上有几千元,你身上带多少?」「也是几千元……」「可以,我们搭计程车去以前跟爸妈一起住过的旅馆,今晚先住那。」「哥知道那旅馆在哪吗?」「我记得旅馆名,计程车司机应该会知道。」于是我们就搭上停在车站外等载客的计程车,告诉他旅馆名,那司机就载我们到那旅馆。
一路上,许多当年发生,我本来已经遗忘的事,再度莫名浮现心头。
捡金啊……不知不觉中都快十年了……因为小时候对性很好奇,可以说每晚都跟妹妹雯雯玩着禁忌游戏。
但就在母亲要我跟雯雯分房后,可以说在家我都没有机会再跟她那样,只能偷偷看半夜第四台播的A片满足自己。
那是我跟雯雯分房睡觉没多久发生的事,曾祖父以近九十岁高龄过世,父母就带我跟雯雯回乡下参加丧礼,也给了我一个难得的机会。
一大早出外吃完早餐,并且买些要给我和雯雯吃的午餐与饮料,父母就说今天的丧礼我们小孩子不必参加没关系,就将我和雯雯丢在旅馆房间内,并交代我要将房门锁好,跟妹妹待在房间玩或看电视睡觉,不要随便出去。
说实话,就算她要我出去,我也不敢出去。加上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一个小孩能去哪?
偌大的房间内只有我和妹妹雯雯。刚开始我和雯雯在玩枕头仗,拿枕头互击对方,并玩的很开心。玩累了之后,想看着房间电视节目,但都没有卡通,第四台播放的电影节目也都看不懂,因此又想睡起来。
好像是我先睡死在床上,然后雯雯也关上电视陪我一起睡觉。
记得我醒来时,好像才两点多,窗外照进来的日光相当明亮,房间内就算不开电灯也没关系。
我看见雯雯睡在我身旁,但她却因为睡姿不好,短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