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铁盆放进小依
的屁股下,说迟时那时快,“哗啦啦啦”金色的喷泉刚好一泄而下。
“小宝贝你已经尿出来了,现在可以帮我含一含鸡巴了吧我听说你功夫
挺不错的”朱委员抓着她的头让她抬起脸来。
“嗯不”她还没完全洒完,揪着眉肚子又缩了几下,两边胯股还一
直在滴尿。
“你们骗人我再也不听你们的”小依羞恨的瞪着他
“不听话是不行的。”朱委员兴致勃勃的玩弄着手指上的细线:“你的阴蒂
现在被我控制着呢”
“你”小依绝望而浑身发抖。
“快点我可不想常常用这条线来折磨你”朱委员故作凶恶的斥喝
小依颓然的流下泪,两只纤手颤抖的伸上去解开朱委员的皮带、拉下拉链,
吃力的把长裤从他臃肿的下身褪下来,朱委员穿了一条宽大的内裤,里面的家伙
早把裤裆顶得老高,看到这个丑陋的景像,想到等一下就要被逼用唇舌安抚那条
淫棒,小依忍不住激动的抽咽起来。
“臭婊子哭什么哭我最讨厌女人作这种事时还一脸哭丧相好像很不情
愿的样子”朱委员突然扯起她的头发大声咆哮
“我我本来就是被你强迫的你这只不要脸的猪”她不知哪来的勇
气、一股脑把心中的羞恨和不甘全发泄出来。
“臭娘们你敢这样说我”朱委员用力扯紧她柔亮的发丝。
“唔”小依咬着唇、眼神倔强的瞪着他。
“嘿嘿很好我喜欢这种味道。”朱委员突然又变成兴奋的冷笑,肥胖
的脸颊也在抽搐,小依看到他的小小的眼睛流露出残酷得光芒
“既然这样,我也不会让你这么轻松就舔到我的老二。”他向沈总勾了勾手
叫他过来,在他耳边悄悄的说几句话,沈总脸上绽放出诡异而恶心的笑容,小依
有股不安的预感,脚趾手心都冰冷起来。
“过来”沈总听完朱委员的吩咐后,就接手扯住小依的头发,将她往餐厅
外面拉。
“你要带我去哪里不要”小依感到外面可能有可怕的事等着她,因
此抵死不愿跟着出去。
沈总蹲下去狠狠的揪起她的头、凑在她耳边说道:“今天要是惹得朱委员不
愉快嘿嘿回去后不但你遭殃,你那个没用的男人也会被我阉了我现
在就可以打电话叫jack准备阉割手术”
“你你不要乱来”小依连嘴唇都吓白了
“那你知道怎么作了吗等一下叫你怎样就得怎样敢和我讨价还价我马上
打电话知不知道”
“知知道”小依绝望无助的低下头,大颗的泪珠又不争气的直
滚下来。
“跟着我后面爬”沈总放开她的头发,站起来迳自往外面大厅走去,小依
不敢违抗他先前说的话,只好忍着自尊被彻底践踏的羞辱,发抖的跟在他后面爬
行。
这间招待所的大厅足足有五十坪大,小依偷偷的转头看看周遭,发现空荡荡
的没有人,忐忑不安的心稍微松了一口气。
“顶多只是换个地方被凌辱吧”她心里面这样想,但是沈总却一直走向门
口,小依一颗心又开始揪紧。
他伸手去转开门把
“要要去哪里”小依虽然不知道门外到底是什么但是强烈的预感
已告诉她绝不会只是换个地方被欺负这么简单。
“嘿嘿嘿你不用知道,只要乖乖听话就是了你不会忘记刚才我说的话
吧”
“我”小依觉得手腿开始发软、身体好像被恐惧掏空了,但又不得不爬
过去,沈总拉开高级的铜门
“出来”残忍的命令小依
小依只探出了一点头,就已经快要瘫软在地上了
“不不要这样”外面是一条安静而宽阔的长廊,像是饭店的住
房,左右各有五、六扇相对的大门,不过都是关起来的,朱委员这间在长廊最尽
头。
原来这层楼全是名流巨贾的私人招待所,由于身份和社交圈同属于社会最顶
层,因此每户招待所的主人彼此都很熟识,在这里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就习
以为常,还常常把刺激的事拿来相互交流。
“你小声一点别说我没警告你,这里每个房间都有人,不过现在是用餐时
间,不会有人出来,你只要乖乖的从那一头爬过来就没事了我就允许你进房继
续帮朱委员服务,你也不想惊动其他人一起出来看吧”
“我”小依俏脸惨白、一双圆润的朱唇微微的颤抖。
“考虑得怎样还是想让你丈夫变太监鸡我无所谓的”
“我愿意爬”害怕已使得小依无法对沈总产生恨意,她几乎虚脱的
从唇间迸出话来
“那过来吧”沈总脸上闪过一抹阴险的笑容,拉起她的手臂扶她站起来,
小依夹着修长的双腿,步履蹒跚的被沈总带着朝走廊另一头走去。
从这头到那头约有一百公尺长,雪白的脚虚浮的踩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小依甚至听得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她好怕那一扇门会突然打开,要是被人看到
她赤身裸体、乳尖和下体还缀着像征礼物的蝴蝶结,就这样公共穿廊上走动,那
真是不如去死算了。
而另一方面阴蒂被线系住,严重的充血使得走路时磨擦感十分强烈,耻缝上
端的部位麻麻胀胀的很不舒服,如果动得激烈一点,两腿就会差点软下去。
她开始后悔激怒朱委员了,甚至想跑回招待所内向他认错,要她作什么她都
愿意,只要不是在外面赤身裸体。虽然她边走边转头用乞怜的眼神看着沈总,希
望他会突然可怜她而放她回去,但沈总却看都不看她一眼,一直抓着她的臂膀走
到长廊尽头。
“好了接下来我也不能再陪你了,我和朱委员就在那一头等你爬回来。记
住不要出声,被人发现是很丢脸的”沈总放开她的手臂轻声说道。
“不你陪我”小依忍不住轻喊出来,要是平常她真恨不得永远不要
再见到这个衣冠禽兽,但是此刻却对他产生强烈的依存感,因为身上连一块遮羞
的布都没有,极度的不安使她渴望有人陪。
“嘘你想把所有人都吵出来看吗我是无所谓反正你一定要爬回来,
别想用走的,我会监视你,如果敢站起来我是不会让你进门的。”沈总细声的警
告她,同时用手指了指挂在长廊另一头的监视摄影机。
“我我”小依咬着唇、泪水在汪汪大眼中颤动。
“等一下我看还是铐起来比较保险。”沈总说着,从后面口袋取出一
副手铐
“不要铐我我不会站起来相信我”小依小声的哀求,但沈总仍
强迫她爬下、然后为两只白细的脚踝上铐。
“还有这个”他又兴奋的从口袋翻出一只小木盒,从木盒里拿出一只像针
包、质地很轻的东西,不过上面插满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