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彦文:你还在麽这一次的信息发了出去,最后阿珍带着倦意睡着了,一个晚
上都没有回复,因为阿珍死也不会猜得到,她发送信息给对方的手机竟然正躺在
阿朱的背囊中关着机。阿朱当晚对着大他7 岁满身肥的芳姐拼命的
着,芳姐
连呼爽歪歪,她哪会知道阿朱现在的脑中全部都是阿珍的样子,上午为了得到
阿珍的电话偷偷在电饭锅旁边拿着阿珍手机打了自己的号码再删除掉,或许前
晚他喝了点酒壮胆摸了阿珍的事让他今晚脑子内都是阿珍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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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后,阿朱摸着谢顶的皮出了房门,芳姐上班去了,家里一个
都没有,
他瞄了瞄阿珍的房门,他知道阿珍这个时候送小孩上学了,走去厨房的时候发现
脸盆内一堆衣服,一个罩若隐若现,他知道这堆衣服是阿珍的,毕竟小
孩年
纪轻做母亲不容易,丢三落四的,他顺手拿了起来闻了闻,那是一种温和的香
味道,顿时他忍不住了,起床的很快又硬了起来,用
罩包着
茎啊啊的撸
了起来,一酸臭的
到了罩内,还没回味过来,大门的铁闸打开了,这是
阿珍的老回来了,阿朱赶紧将
罩扔了回去,打了声招呼换了衣服准备出门了。
就在门,他想了想刚才的罪证,于是跑回去想拿去阿珍的
罩,这时候阿
珍回来了,阿朱吓得赶紧抢先一步拉开了铁闸出门,左臂不经意的碰上了阿珍的
胸脯,花容失色的阿珍想不到他这样鲁莽,一下子急红了鼻子,这时候老刚尿
完从厕所出来,看到又穿着小靴的阿珍,顿时脸色又拉了下来,阿珍看不对劲低
着进去了厨房,于是就一眼看到了露出一半在脸盆外的内衣,拿了起来一
的
酸骚味道扑鼻而来,她闻了闻,一下子恶心得吐了出来,这可是她刚买的内衣,
再也忍不住了,阿珍坐在了厨房脏兮兮的地板上哭了出来。
没有安慰,也不会有
安慰,老
在房间大喊着她的名字,阿珍不舍得扔
掉这件内衣,于是只能一次次的洗刷着内衣,老在房间叫得不耐烦了,于是来
到厨房,发现阿珍正洗着东西,紧身的连裤紧紧绷在饱满的上,老
顿时又
有了欲,一下子拉了满手是肥皂泡的阿珍转身就走,阿珍知道他想
嘛,因为
老只要在物业管理被客
骂几句上午回来心
都不好,都要拿她身体出气,阿
珍说我擦擦手吧,叹了声后跟着老进了房间,哼哼啊啊的老
喘气声再次传了
出来,几分钟后老一脸疲倦的睡去
阿珍刚想擦掉身上的秽物,叮叮叮,微信响了起来,阿珍急忙打开一看,彦
文回复了,心里松了一气的阿珍不知道要回复些什麽字,只见彦文打了几个字:
我想你了。阿珍心软了,她没有说什麽,默默的走进厕所,拉下了内衣,看到右
边给老抓出红痕的胸部,于是捧着左边酥胸用手机拍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自
拍她没有擦觉手机的角度连她在玻璃反光的脸庞都给拍了下来,然后按开彦文的
对话框,发送了过去,一阵心跳关上了手机,她知道老完不会这麽快睡觉,
她准备午饭去了。
阿朱就在公车站,他看着这张光线昏暗但红色
清晰可见的相片,忍不
住跑到附近的公厕撸了起来,也许是撸得起劲了,手机掉在了地板上都没有擦觉,
一只脏兮兮的手迅速捡起了他的手机,阿朱还没有回过神来,手机已经不见了,
懊恼不止。在公厕的后面,一个脏兮兮的乞丐打开手机正看着这张图片,手隔着
裤子使劲摸着一层油垢的,腥臭的
了一裤子让这个看起来70多岁的老
乞丐加的惹厌。
老乞丐姓张,在家乡没着落就四处逛流落至今,他不是没钱,靠讨饭的钱也
买了一个三居室,只是,他若离开了这个行业,他又能嘛呢于是,讲三居室
出租,继续我行我素,自在其乐,但不想洗澡的坏习惯让旁舍他三分,他平时
就住在阿珍的最楼上,也就是所谓的天台,饿了就到处那吃了,阿珍平时看到也
会捏着鼻子躲开来,但善良的阿珍相比加讨厌是阿朱,因此阿珍也会讲剩菜剩
饭拿去顶楼放在地上让老乞丐享用,老乞丐每次看到阿珍都会思想侵占他。
老乞丐看到的相片中反光的镜子内正是阿珍,他也没想到这个小子脱了衣
服的房竟然是那麽的饱满那麽的诱
,
红色的
跟小巧的鼻子相映成辉,
似笑的嘴角轻轻抿着害羞的,兴高采烈的他狠狠的对着相片撸了两次,这时
候阿朱出现在他面前,老乞丐吓了一跳,阿朱恶狠狠的抢去手机并且拳打脚踢老
乞丐了起来,很多围观,这时候阿珍刚好经过,她不好事儿但也看了一眼,不
看还好发现打的竟然是让她恶心万份的阿朱,被打的竟然是老乞丐,但她没有
勇气站出来指责阿朱,只是狠狠得盯着阿朱,阿朱狠狠的扇了老乞丐几个耳光后
泱泱离去,众散去,阿珍走了上前,弯下腰问老乞丐有没有事,老乞丐哼哼的
说不出来,一身的臭味让阿珍不得不想呕吐,但实在让放心不下,相信报警也
没用,于是阿珍帮忙拨打了社工的电话后,看下老乞丐应该无大碍后离去。
看着远去的阿珍小巧饱满的,老乞丐心里泛起一阵波澜,心里想刚才要
是碰一下阿珍的手该多好。这时候的阿朱则在公车上再次打开手机望着图片中的
阿珍,心里盘算着怎样才可以进一步得到梦寐以求的阿珍体,于是打开微信发
送了文字给阿珍:珍珍,好图片,我刚刚忍不住跑去厕所自己手了两次,珍珍,
我的好珍珍,我忍不住了,想再去撸一次。呀,讨厌阿珍这个时候正在买蔬菜,
这麽赤的信息让她不禁喊了出来,抿着嘴想了想,迅速回复了一段:不要这
样啊,身体要紧,不要再自己那个了
于是这几天阿珍跟阿朱都在微信中度过,聊的尺度越来越大,甚至阿朱要求
阿珍晚上录下自己摸着蒂的声音给他,阿珍都一一照做,从来没有怀疑手机对
方的彦文身份,但也因为如此阿朱都是回家后坐在后楼梯跟阿珍偷偷对话,这麽
晚才回家让芳姐起了疑心,在严厉考问下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但对于小于自己十
几岁的阿朱,芳姐最后只能要求阿朱早点回家算数,对于这样的惩罚,阿朱也只
能默认,他知道芳姐很勤俭所以他后半生很有需要这个老,他只能依赖服从。
一阵敲门声,这天晚上因为老放假因此阿珍一家大小都在家吃完饭,芳姐
跟阿朱出门去逛街,阿珍打开门,原来是一位社工来了解楼上天台住的老乞丐,
知道那天是阿珍帮忙打的电话,于是阿珍陪社工上去了老乞丐的家里,一看两
都傻眼了,臭,不止酸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