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上大范围地活动，甚至第二天的过夜地点都没有几个
会在今天知道。而她已经离开了两个月了。
也许吧。
他是否应该相信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继续保持压力。使她在无穷无尽的
体痛苦和不休不眠的
神疲惫中不断地回答提问。即使虹已经离开了指挥位置，她所经历过的，她所知道的一切都非常重要。一台德国出产的陈旧的钢丝录音机在旁边懒洋洋地转动着，记录下她所说出的每一句话，当然了，也包括所有那些凄厉的尖叫和呻吟。还有从机器自己内部断断续续地发出来的一种古怪的喀哒声。
以后会有很多花费很多时间去研究这些东西。而在现在，他关心的只是物，地点，和时间。那些埋藏在她记忆中的，居住在政府控制区中的秘密的民阵成员和他们的支持者们。也许他们中的一些在虹离队之后出于谨慎而改变了居住地点和联系方式，也许另一些还没有。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将会有发现虹已经被捕，到那时所有的都会消失的一
二净。
到现在为止，她都还没有说出过哪怕一个姓名，是他们可以找得到的。比方说，你不可能离开部队而完全没有和他们联系的办法。虽然她一直坚持确实是这样，在需要找她的时候会有来找她，而她不会去主动寻找别。她只是在那里安静地等待生产。
可以换一个问法，比方说，那幺在两个月以前，你领导民阵的时候跟坦达城里的谁有过来往？她咬着嘴唇努力地摇着
，没有……哦……真的……没有。这就不可能是真的了，你不可能带着一群土匪永远地躲藏在某个不知名的山
里。
你肯定要跟外界建立某种联系，寻求支持和帮助，比方说
报，药品，甚至是武器。还有内地各个城市风起云涌的抗议活动，这些都跟你们没有丝毫的关系吗？
而且你就是儿，你说你不知道会有相信吗。
于是他重新俯下身去。
的右边的
房歪倒在她的身体外侧，带着那根已经
在她身体里的动物鬃毛。他扶起她左边的这一只。
房表面被烙烫弄
的创
中充盈着大量渗出的体
，使他的手掌湿润滑腻。
他在裤子上蹭了蹭手，现在可以握紧她的了。他把她的浅棕色的捏起来，掐在手指中间。
他搓揉着她，另一只手的三个手指握住鬃毛的顶端，使它突出前伸的部分象一根小针那样坚挺，可以扎进这些小蕾里边去。她们的孔是被表皮细胞遮掩住的，但是在皮下会涨大起来。那里边隐藏着小的空腔。动物的毛发扭动着挤开的皮，他集中神在那上面，在一个很小的范围里试探着刺的位置，直到最后，他感觉到他已经进了她的输管中。
不管她们是学生，村
，尼姑，还是战士，军官，她们不穿衣服的时候全都一样。她们
露出来的房都很柔软而且脆弱。在猪鬃穿透她们的
，沿着分泌汁的管道她们的胸脯时，她们都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战栗，她们会呻吟，会哀求，等到动物毛发细韧的尖稍刺她们娇
多汁的腺内壁的时候，她们还会痉挛，并且会小便失禁。对于一个，这
些全都是一样。他象引线穿针一样捻动手中粗糙的鬃毛，迫使它在的中翻滚。他满意地感受着那根纤长的毛发传递回来的，房处的滑腻和粘稠。
作为一个男，他当然没法正确地知道这些被刺穿房的感觉。那些埋藏在一层一层的血，脂肪，和结蒂组织下的秘密的分泌器官，没有表皮保护的，赤
的泡和软膜，他只能猜测，她们的表面可能会象翻开的眼睛内睑一样稚。
也许，他所做的事类似往那里边放进一颗很小的砂子，然后慢慢地揉她。
如果真是眼睛那样的小物件……他想，猪背上的鬣毛已经是足够尖利了，但是它在伸展开的时候又是易于弯折，它会顺应胸脯处的结构，不会太过分地毁掉她们……重要的是，不会毁掉她们那些敏锐的神经末梢。他想象着那支暗黑尖利的毛发在纤细蜿蜒的脉管中努力地穿行的样子，象是一条邪恶的爬行动物。这甚至能使他自己生出隐隐约约的怜惜的感觉，他喜欢这个感觉，那使他呼吸急促，目光敏锐，还有，下体肿胀。
在对执行这类费时费力的
供方式的时候，他都将她们放置在台面的顶端，让她们的
紧挨到桌子边缘的地方。然后束缚住她们的脚腕——有时是一两个脚趾，把她们的两腿左右分开往屋顶上拉上去。他的房子的天花上装置着各种吊环和钩子，只要拉过一根铁链条来拴住她，再通过滑
抽紧链子垂下的另一就行了。
从他这里抬看到的是她的右脚，那些凸露绽放的肌丛和血管网络，就象是些活的动物一样，纵向爬过她的脚背，牵连起一个又一个紧张的脚趾。第一个大脚趾是用小铁环紧紧地夹住的，铁链就是牵引着这一个点把她的右脚悬挂到高处。血污肿胀的趾尖上另外戳出来一截竹子的断，那是还没有完全钉进指甲缝里去的竹签的尾
。她的每一个趾各自拖带着那样一支竹子的尖刺，她们赤地在半空中伸张开的形状看上去
郁而怪异。
没有费事去把已经钉进脚趾和手指的竹钉再拔出来的。每天有空的时候，找锤子挑那些尾在外边露得多的，敲进去一点。到最后，在她的里边开裂的竹子纤维会从她的整只脚上到处戳出来。还有她的那些手指也是一样。把小铁环套在她的大脚趾根上，拧上一侧的螺丝逐渐地收紧它的直径，最后会听到里边发出断裂的声音。因为细小的竹条沿着趾骨的缝隙已经穿进了的脚掌处，所以很难判别出声音到底是来源于她的骨，还是竹子的碎片。这些东西是专门用来束缚的指的，他这里有很多，有单圈的，也有双连。她手上的两个大拇指就被并在一起铐上了一个双连的，用绳子牵引到她的脸后面很远的地方，棺材板的另外那一。
现在的第一个好处是受刑的难以躲避，她反正不能往下藏进木里边去，她也不能大幅度地左右摇晃：一般会在她的腰上和腋下束上几根皮带。而第二个好处，就是她们不得不始终保持着的这种打开下身的姿势，她们光的双腿倾斜着树立朝上，就象是两面为了迎接客而敞开的门扇一样。
他当然不是个圣，他想，在他妈的这场该死的战争当中，谁也不是圣。
他一直在强
这些落到他手中的
受害者们：民阵外围组织的学生，被俘的民阵部队成员，还有居住在高原上的那些追随虹一起反叛的民族首领们的妻子和儿。而现在到虹自己了。那幺……在你
进去的时候，她们的
有什幺不同吗？
这个粗俗的想法使他冷笑起来。也许吧。把自己的
埋进一个象陈春这样的传奇领袖，民族良心之类的物的，专用的里边前后移动，不是随便哪一个男都能得到的机会。另外……这个专用的外边确实长着两条不错的长腿，在他用烙铁把她们烫得黑一道红一道之前还是值得看看的。她的胸脯也很丰满。不过也许，那只不过是因为她正在怀孕吧。
在第一天晚上他就做过了。以后还有过几次。或者同样是因为怀孕，她的生殖器官分泌旺盛，这使她那条全国着名的润滑而松弛，一整天的拷打也使她疲力尽。所以她并没有什幺强烈的反应。她只是偏过去，默默地忍受着他，他会平淡无奇地
在她的身体里，然后换上他的手下们。由于他的小组里的成员并不足够，再晚些的时候会有打电话到基地的警卫连里去，让他们多来些。
他抽着烟，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