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得象两个水桶,到现在被悬吊了一天以后,看起来才好一些了。老虎把右手搭在上边,顺着朝下摸下去,一直摸到女人红肿的阴户上,断毛和蜕皮下边的裸肉很软,很嫩,一路都是水淋淋的。老虎用左手摸了摸自己。他把旁边的一个木头箱子用脚踢过来。
站上去,低头就看见了女人朝上的屄,他握住自己的鸡巴往下压,他在那里把两个物件摆弄了一阵子,满意地哼了一声。
「啊。」
他说。
他前后晃动起自己的身体,又说:「好。」
现在他往下看见的是从圆滚滚的的肚子边缘露出来的,女人痛苦扭曲的脸。
她刚才就一直闭着眼睛,现在只是来得及轻微地咬住了嘴唇,然后她的胸脯就象一个倾斜的澡盆一样动荡起来。一个冲击使她不由自主地把嘴张成了半圆形状。
「哦……」,她虚弱地说。
老虎的确不是白白地长了一个那幺大的个头,他有很大的质量。在他的质量的冲撞下,女人全身那些堆积的肉块,娠的肚腹,还有原本宽厚地瘫软在胸脯上的乳房,全都轻盈地漂浮了起来。女人更紧地闭着眼睛,拧起了眉毛。但是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肉体在木台子上回旋得象波浪一样。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且,奇妙地配合上了老虎的节奏。她先是开始咳嗽,象是被嗓子里涌上来的什幺东西呛住了,但是更多的气流急迫地冲出了她的口腔,使她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象是一种暧昧的喊叫。她涨红了脸,停不下来。
「嗯。好,好。再来!很……好……茶壶……茶壶!你过来。」
老虎让自己在女人的前半停住。好象还行,虽然昨晚做过,虽然有点烦躁,有点厌恶,但是好象还行。
「茶壶,你接着烫她,烫她前边。奶头,还有胳膊底下的窝窝……」
他握住底下女人的大肚子,一边一只手,往中间掐紧。他在屈膝挺胯的时候把这东西当成支撑,同时感觉到女人的双腿从两个侧面夹紧了他的肩膀,上边的筋踺硬得象钢一样。他们两个人的体重都落在那两个脚趾头上了,剧烈的痛楚使她腿上的神经系统痉挛。
然后是茶壶手里握着的细长的烙铁平着伸了进来。不是特别透亮,暗红色的,微微发抖,但是落地没错,正点在女人湿漉漉的乳头正中间,烧断了一直留在乳腺里边,摇来摆去的猪鬃尾巴。女人的叫声又哑,又闷,只是在那一瞬间,本来斜搭在她身体一边晃荡着的软胖的乳房嗖地窜了起来,绕着女人的胸脯抡了一个圆圈。
「啊……好,好!够紧……再来,书记妹妹,再来!」
落下来,摆稳了的乳房的尖尖上,还剩下半个乳头是棕色的,另一半鼓起来一个浅黄色的大水泡。
「再来!茶壶,再来!」
茶壶再来。这回他烙在女人另一边的腋窝里,烧焦了一路的毛发。他花费了一些时间烧光了那里全部的腋毛,只在赤色的裸肉表面还剩下些毛根粗黑的断茬。
他再去|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烧另外一边,然后又回到女人的胸脯上。他从乳头出发,逐步扩展到乳晕上去,最后把她们全都弄成了连串的
水泡和干结的皮肉痂层。
去年这个时候他放假回家看到邻居家的中学女同学还脸红呢。到现在……他割过的乳房都不是一对两对那幺计算的了。战争真是件奇妙的事。茶壶想。
他找到一根顶端是尖削的钎子,把它刺进乳晕底下去。那底下现在积满了体液,只是靠一层又轻又软的薄膜撑着,大半个乳晕被绷得透光发亮。先是,流不完的带血丝的黄水……然后茶壶发现他的工具插进了乳房皮肉缝隙的深处,女人的整个胸脯象被马达带动着一样颠簸不止,让他找不着他的尖在那里,他只好摇晃着继续把铁条往下捅,他觉得她的皮和肉正在滋滋作响着分裂开……这时他听到那一头的老虎在喊。
「他妈的,他妈的!」
他看到老虎在往后退,退下了那个木头箱子。老虎又说:「他奶奶的。」
他没看到他的脸,却看到他那个东西正开始往下垂下去,滴滴答答的。他想,这家伙看起来不是太高兴。可能他还没想完,一下没管住。然后他看到老虎呲牙裂嘴的笑脸,他知道他猜对了。
老虎笑着说:「茶壶,你来。」
一边四下看看:「炉子呢,炉子。」
然后弯腰去煮着的铜脸盆里舀水。水在那里已经开了有一阵子了。
他说:「学生娃娃爱干净。老哥给你洗洗啊。」
插上了一个木头把的镀锌小盆在女人朝向空中叉开的两腿之间一翻,茶壶看到一个反光的底。水花飞溅。
老虎自己可能是被烫到了臂膀,他往后边跳。一大片水汽蒸腾起来,一时看不清楚女人的光身体和大肚子了,特别清楚的只是最上边的两只光脚,扑啦啦地在屋顶下飞舞,好象是一对小鸟拍打着翅膀,正要挣脱开她自己的身体,飞出去似的。
结果这天茶壶没干成。第一,这之后女人昏过去了。他们几个人用冷水灌她,呛她,弄了一阵才弄醒。
第二,他绕过去看到了她的下体,那里象一整块往滚水里汆过的半熟的猪肉,发白,发胀。头一眼看上去他觉得她那里似乎有原来的两倍那幺大了。他好象突然就不行了。
前辈们嘲笑了他一阵子。有人说,老虎,里边也得洗干净了才有人干呢,就是杀白鸭子也要洗干净腔子的。
「那,找个漏斗来,给她里边也灌点?」
大家到处看,偏偏没有找着那个本来也是常用的工具:「算了,简单点吧,就用火烤烤,烤干点就好了。」
「听到没?」
站在那一头的拍拍女人的脸说:「屄不够劲啊,没人想干你了。算你倒霉。」
烧红了插进去就有劲了。任谁都有劲,蹦啊蹦啊蹦的,半天都停不下来。
女人的神志已经不是太清楚了,她含含糊糊地咕哝着,多半是求饶。
「哦,是嘛,是嘛。你什幺都愿意说了,再也不编故事了?哦,好的好的,跟我们头儿说去吧,他一定会高兴听你那幺说的……」
「不过还有个很小很小的小麻烦就是,现在我们的头儿不在。哈哈哈。」
女人两边被开水淋过的肉瓣就象是发开了的大白馒头,往中间挤得结结实实的,更不用说上边挂着的成群连片的泡泡,象是肉里边长出来的葡萄串。大家看不出缝在什幺地方,不知道通条该往哪里插才好。茶壶俯在女人的肚子上探过头去,他拿了个带把的铁钩子在下边划拉了一阵,先是捅穿了好几个水泡,然后钩尖就被陷住了。茶壶用点劲往一边拉,整块肉片翻了起来。
肉面是湿的,金属在上面打着滑。茶壶咬咬牙再用劲,女人悬空的屁股朝向他这边摆动过来,她的腰紧贴着他的肋骨,有了着力的支点,底下的钩子吃进了肉里边,不再打滑了。
另一边的人用的是一把铁钳,用来夹碎乳头要不就是睾丸的铁钳。它太大了,看起来很笨拙的样子,咬在浮肿的肉上又脱落开去。那人试了几次,最后是把钳子的牙在火里烤红了,用力夹紧。
茶壶眼看着皮肉被挤压变成的浆汁从铁颚的缝隙里奔涌出来。那个景象他以前还没有见到过,但是他以后一直记得。每次当他闭上眼睛回忆起那个场面的时候,他都能无比真切地重新听到当时的惨叫声。女人的身体象一个攻城椎一样横着撞在他的肋骨上,力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