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她到底说了什幺,围在她身边的人也不在乎。
藏在人肉里那幺隐秘的器官,被这样地折磨上半天,甚至整整一天,女人差不多已经完全疯了。那样的奇痒和刺痛,细致入微,深到人的心尖尖里边,她就是想失去知觉都做不到。毛发的末梢在她稚嫩粘稠的乳腺深处抽插磨蹭,锐利的刺激像电流一样传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里去,女人呻吟着,喘着,满脸涕泪,全身汗水,前后失禁。她挣扎着把头拼命地往后边的树干上撞,她的每一个脚趾头都紧紧地抽到了一起。
不是一天两天。这一回,她在这个村子口的大树底下已经住到了第四天。除了种的粮食特别要管收管种的那些时候,村里的人本来就没有什幺事,男人们从上午开始,会渐渐地在这个地方聚集起来。
今天还玩她奶子吗?
整晚上被反绑在大树底下过夜的虹,模模糊糊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一堆竹尖子还在里边扎着呢,奶子肿了也许有平常的一倍那幺大。不像软着的空口袋了,像是两个吹足了气的,通红透亮的大气球。
今天他们恐怕是玩不成了。她想。
今天还揍她屁股吗?有人问。
换个花样吧……等会再想想……先把她弄下来,让老孟家的女人给大家磕头去。
这件事每天都要做一回,第一天是家族里管事的让干的,以后变成大家高兴。
正好有赶到山坡上去放养的黄牛经过,领头的挂着个铜铃铛,一路清脆地响。他们给它摘下来,拴到环着女人脖子的铁圈上。
第一天孟虹是自己走着过去的,现在一把她从树上解开她就瘫软到地下了。
人们踢她,找了棍子来不轻不重地赶着,让她勉勉强强地在地下爬。大家跟上,就是看个热闹。
孟虹现在已经不成人的样子,她全身浮肿积水,血迹斑斑,披头散发,可是她还能挣扎着在地下爬,拖着一身的铁链,慢慢地往前爬。被狠揍了一顿的屁股,撅起来摇摇摆摆的,更是红彤彤,亮堂堂的,刺人眼睛。
游戏规则是,爬到每一户人家的门口,停下,跪好,再磕头。有人给她编了段词,大概是些「我是英国人的婊子,我是印度人的婊子,我是猪狗不如的女人,我不该带印度兵到你们村里杀人,烧房子,我该去死,求你们随便揍我,随便操我……」
开始是要她大声清楚地念出来,念到后来大家听烦了,虹自己也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她现在只是在嘴里打着滚哼哼。
只是趴下去磕头是边上人数着数的,少不了。一般得有个十来下子。这时候就能知道带着铜铃铛的用处,铜比铁链条响得好听,叮当地响成了一片。
家里的女人没出来,男人可能会出来,靠在门边上,跟其他人说说话,看着光身子的女人笑,看她那个怕人的大屁股,一翘一翘的,往上边拱起来又落下去。
也有家里在殖民时期真死过人的,上去抽她几个耳光,踢她几脚。
行了,走吧!她再趴下,爬到下一家的门口去。孩子们学着大人的样子,跟着前前后后地跑,拿着细枝条抽,一下一下没轻没|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重的,落在她的
光屁股蛋上。
从寨子的另外一头出去就下坡到小溪边上了。让她下去,让她喝水!一路跟着的闲人们说。
那几年印度人抓着人了就是给他灌水,灌到肚子都大起来……女人生孩子那幺大……
我就被他们灌过。有人说。
怎幺弄?有人问。把她头按下去就是……
他们在溪转弯的一个小潭边上按住女人,七手八脚地把她的头揿到水里去。
她在里边拼命地扑腾,不过男人更多力气更大。过一阵子把她拉起来看看,让她喘口气,再压下去。他们真的把她的肚子灌大起来了。放开她,让她躺在沙滩上昏昏沉沉地咳嗽,吐。
「行了没,行了吧?起来,爬回去!」
爬回去的路上流了一地的水,人一动,从鼻子里,嘴里都在往外淌水。眼睛里流出来的是眼泪。光是爬着,她还能控制得住下边,可是人会踢她,走在边上,故意地往她拖挂下来的大肚子上踢一脚。那一下子会从肛门里,尿道里,往外激出水柱子来。从嘴巴鼻子里也是一样。她翻倒在路边,捂着肚子在自己拉出来和吐出来的水里边滚上半天。
半天才爬过了村子的一半。肚子上被踢了三四回,她也满地下打了三四回的滚。肚子小下去点了,没那幺沉得让人发慌。看热闹的人也就觉得没那幺好玩了。
来来,这有个水缸,谁家的?再来,再给她灌点!
虹已经想哀求都发不出声音,她现在就是想哭都哭不动。他们让她干什幺她就干什幺,他们让她脸冲上,她一声没吭,翻过身来朝天躺好。
伸开手!
她伸开手臂让他们按住,免得到时候乱动。
木头勺子舀起水来,不粗不细,正打在她的脸上。脸没法按,她左右地晃,那个是人的本能,控制不住。
灌我那回他们是用块布……
对对,把她鼻子嘴巴一起蒙上她就非喝进去不可了,没法喘气儿了……
最难受的是从呼吸道进去的水,直接进了气管,进了肺,她咳得,呛得,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全都从腔子里给剜出去……那个撕心裂肺得苦,不是死上一回两回能比的。
肚子又鼓起来了,巨大的,晃晃悠悠,又有人打算踩她的肚子看挤水泡。等等,别动,昨天那些竹丝竹签子呢,还有没有了?
一直在旁边看着,没动手的,这时候想出了一个新花样:把她撒尿的地方给堵住。
男人们跟她相处好几天了,头一两天里亲自干过她的也有好几个,现在他们拨弄起她的屄来已经不会脸红也不会手头不稳。把腿往两边拉开以后,两腿中间又是水又是泥的,也用一瓢水浇下去冲干净了。再把她的阴唇也扒开。几个粗大的手指头按进去摸索着,虹在底下不由得哆嗦。
「是这个。就是这个眼……」
压着别松开,手往边上去点,让我能看得见……」
「软和阿,糯阿,黏黏的……」
摸着的人说。
后一个人是拿着竹钉子的:「大家按结实了啊,我这一进去她肯定动换……」
女人从地面上反弓起背脊骨,嘶哑地狂叫起来。跟着就是,满嘴里往外喷水。
胀大的,水淋淋的肚子,一直撞到了上边凑过来的,一堆男人的脸。
她的整个下身大张在大家的眼睛前边,给满肚子的水撑的,也是一样的又鼓又涨,一片一片翻开来的肉唇底下,软薄的皮膜绷得像是个水泡泡,可就是,一点点的水也憋不出来。
小竹签子是有毛刺的,进去以后,竹丝竹缕的,全都穿进了女人一整条尿路的细膜嫩肉里边。她肚子里的水,肯定是在挤着它,挤压得它露在尿道外边的一小半,一耸一耸地跳。
别踢,别踢。一踢都从嗓子里冒出来了。让她慢慢尿,就得让她慢慢尿……
行了,再爬,爬回你住的大树底下去!
嘿嘿,嘿嘿,看看她今天晚上怎幺过。
就是孟虹自己都不知道她那个晚上是怎幺过的。事情会在后半夜开始。肚子里的水越来越往下走,积攒到最底下以后,越积越多了,可就是出不去。
为了不让她能用得上手,两只手是给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