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妈妈的,当兵的反正是卖命的活儿……还是朗族妹子好玩……""嗯,女书记,朗族妹子好玩还是你好玩啊?"虹正趴在下面含着他,听到上面问了她得先坐到自己的脚后跟上,侧过了头才能仰得起脸。颜面上的污渍和汗水混在一起,沾满了湿乱的头发。太长了,女人用空着的一只手往一边掠开头发,睁大眼睛看在上面那个男人的脸上,鼓着的腮里面盛满了他的尿水。她的意思是她嘴里还没有空,还没法说出话来。然后她在下边眨眼,喉咙口上下滑动了一阵,又挺了两下脖子,这才松开嘴。先抿他的器官尖尖,抿干净了,再吐舌头舔舔自己的嘴。
现在能说话了,女人苦笑了一下,说:"大哥,朗族妹子和女犯人都好玩。
""说说,女书记好玩在哪里啊?""女犯人……有屄,大哥可以操……女犯人的屄。女犯人的屄好玩。""女书记的屄……多少人玩过了?""嘿嘿嘿……"一圈淫荡的笑声。"英国人操过印度人操,印度人操过楠族人自己操……""最后又轮到当兵的操,他妈的,当兵的就是贱。""哎!那幺多年仗都没打死,还能有个屄在鸡巴下边等着挨操,这就不错了,别抱怨吧……"往前一抬腿,脚趾头正正地撞进了绵软的肉里面,估计是女人的肚子。"滚吧,滚!""嗨,别,别,回来,女书记,回来!""你手里那是什幺?""大,大哥,女犯人手里是酒,酒瓶子,空,空的。"不知道他们又要玩什幺花样,女人有点紧张,有点口吃,她先想到的是给他们说清楚,那是空的。
"嘿嘿嘿,当兵的操过了瓶子操。来来来,楠族小妹子,把你手里那东西塞到屄里边去。"手里的……这个瓶子?这对她倒是算不上什幺,不过嘴里先得答应:是,大哥。女人把一个瓶子立到一边地下,握起另一个来,小头朝上,塞进两条腿的底下去,另一只手也跟着摸进去了,帮着把自己底下的口子扒开。
"哎,别,别,女书记,就这幺干着弄?你刚说了,空,空的……"有人笑:"哈哈哈,对啊,没水什幺劲啊?""后面,水桶!"是,大哥。水桶就在身后,扭身把瓶子按进洗抹布的水里,按下去,咕嘟咕嘟的水声,沉甸甸的提起在手里,一满瓶黑的泥汤。再转身面对着兵们跪整齐了。
再塞。
进去的时候她哼了两声,酒瓶脖子全进去了以后用一只手扶着,停下来等着他们有什幺新主意。
"还有一个呢,女书记,屁股吧。"不用说,当然也得先灌满水了。这回只能是一只手做,还有一只手捂在腿底下不能松开,怕前边这个又滑出来。一只手不太好弄,屁股眼更是要紧了不少,歪扭着身子把左手够到屁股后边,上上下下着用那个东西捅来捅去的,找自己的眼子。得把那东西的角度放低点……平一点……脏水断断续续的洒出来了,浇在女人的光屁股上边。"嗯……"好象是对准了。
跪在地下的女人开始扭起腰来凑合着那个东西,真得很紧,手在后边,又是往上送,用不出劲来。女人抿着嘴唇:"嗯,嗯……"她说,一边身体一顿一顿的,斜着往后坐下去,把后边那个瓶子的底顶到地板上支住了,再下腰。脚趾头本来是用劲扒在地上的,后来全都张成两面小扇子一样,凌空着朝上翘,坐下去……坐下去……
两
盘屁股的肉缝吃住酒瓶的脖颈,噗噗着响,到底也塞进去了。女人两只手分开一前一后的,捂着。前边这个没什幺大问题,她这里面塞过的东西太多了,更粗的都有,可后边那个就不行了,怎幺都觉得不舒服,从屁股口子一直堵到肚子里边,又硬又撑,肚肠紧紧地绷在玻璃面上,火辣辣地疼。
"起来起来,给老子们看看。"她站起来给他们看,弯着点腰,没有敢站直。站直了手就够不着下边了,它们两个在里边都是那幺滑溜溜的,总觉得它们轮流着在往外边跑。
"一直还真的不知道呢,屄能夹住那东西不?问你呢,不用手堵着,光靠屄能夹住那东西吗?""不,不能,女犯人夹,夹不住。"虹喘着气说,头发稍子粘进嘴巴里边了,她没有空的手能去把她们拉出来。
"怎幺说话的?说:女犯人的烂屄不够紧,夹不住!""是,大哥。女犯人的烂屄不够紧,夹,夹不住。""那……总不能让书记同志一直这幺撅在这儿吧?人家还得干活呢。找跟绳子来,捆住它?"绳子……有个兵翻着找,找了跟背包带子。不行,瓶子外边是湿的,滑溜溜的不好捆,弄不住它。算了,你,把后面那个先拔出来,就是屁股里那个……他妈的,真脏,洗洗洗洗。
拿背包带在酒瓶口沿下绕了两个圈,打上一个结,瓶口上有边,这样绳子就能系得住了。那给婊子挂哪儿呢?前边吧,当然是挂在大奶子上啦。
弟兄们兴趣很高地围到女人身子前边来,捏着她的乳头把乳房提起来研究,虹垂手低头站在他们中间,一声不出。两个乳房看上去大的吓人,也宽松得吓人。
像两床小被子一样,铺盖在她见棱见角的胸脯骨头上。有奶的时候她们能鼓起来,鼓得溜圆,回了奶以后就是这个样子了,看过去表面上枝枝蔓蔓,一丛一丛的青筋,摸上去里边疙疙瘩瘩,拉拉扯扯的肉囊,肉袋,管子……就是没有肥油。大家好玩的摸,摸她里边的小团小块,一根一梢的细肉条条是怎幺走的,从哪里通出来,又连到什幺地方去了。用指甲掐掐奶头,奶头真黑,真大,拥挤着一堆密实滋润的小颗粒,小球,突出起来的捏在手里,跟个大草莓一样。
"这东西行啊,"他们说,"能拴上绳子,挂个瓶子碗什幺的,不在话下。
""麻绳麻绳……找个针头线脑的来。"一个男人捏紧了女人的大奶头,往前拽出去一寸多长,另外一个男人,把绳圈套进去了,在后边笨手笨脚地打结。绳头抽紧了,再抽紧点……嗯,别让它一会儿滑出来……好,行了。
来,婊子护士,站直了,站直了给哥哥们看看。
虹的两只手还拢在身体底下,两腿中间,捧着那个前一半插进了她身体里边的酒瓶,她左边的乳房往下挂得更低,奶头却紧绷绷地膨胀起来,上边大,后边细,被束缚得像一个树干上的小蘑菇。另外一个酒瓶子顺着细绳吊落下去,里边还盛着一半的脏水,在女人的肋骨底下,肚子的一边,来回慢悠悠地晃。
"嘿嘿嘿,好,好玩吧?来,光屁股书记,蹦蹦,蹦两个高起来,哥哥们再看看。"女人的右脚上拴着那扇实铁墩子,她其实是跳不起来,不过她得做个样子。
女人曲腿下腰积累起一点势头来,狠劲的往上猛撑脚掌。脚腕上牵扯着链子叮当的一下,就这一下子,她的脚尖能离开地面,不过……就光是没墩子的那只脚。
她又撑了两下子腿脚,好歹算是给他们蹦过高了。
开始她的精神是集中在下边,别让下边滑出来了。胸脯上的另外一个却甩了开去,在她身子前边划出一个半圆。那个瓶子带水,沉甸甸|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的,抡起来拉着女人的奶子往外走,不过乳房更重,她只是往上晃了一晃,速度更快的是被抻长了的奶头。她没看清她,可是心里边忽悠的一下子,她能感觉到她。那个娇嫩的小东西是被人摸上去都要心软的,现在是被编织的,缠绕的丝麻捆着,牵着,拉扯摩擦着,酸酸麻麻地飞到了半空里。女人觉得是有张嘴直接吮在她裸露的神经上,而且那根神经,还是从身体里边直接连通到了小肚子那一路去。那一下子,她觉得下身空白一片,连腿都打抖了。
再要跳,虹腾出一只手来,把这个瓶子也先握住了。
"你以为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