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费很大的劲,她要反背着手把自己移动到床的下边,走到二楼去找值夜的哪一个兵要到钥匙。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大腿根部的肌会一直牵扯拉动到她的
碎的
唇。而我只是无聊的坐在那里等待。等到她回来朝我转过身子,反背着的手里握着钥匙。我给她打开手铐,朝歪倒在地上的酒瓶看了一眼。
我当然不用告诉她跪下,她会简单自然地在我身前的地板上做好一切:跪正,分腿,然后才是低下去翻检自己的
户。这样我就亲眼看到了一次,传说中的
自己给自己
唇挂上钩子的事。有些轻微的呻吟,身体的晃动和战栗,泪汪汪的眼睛,手指上和腿侧的血迹。还有因为她身体内部的抽搐而流出的透明的
,我的
。
当然,最后还得等我开说话。我开
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