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瓶挂了一个整天，往底下拖拉出去大概得有两寸长，那片片又筋实，又娇
，软的，粘的，酸酸疼疼地连着
整下半个身体里边藏着的
管子，房子，那是下身的门户，现在被踢
了，大敞开来，流着血流着汤汁，耷拉在自己两条大腿中间抽抽搭搭……每一个步子都是往前走，玻璃酒瓶却是不确定的向前向后，只是不管前后，都要拉扯着她的薄皮，甩出去在空中转上一个圈子才打回来，前一下是膝盖，后边一下，可能砸的就是小腿肚子，乓的又是一下。这一下子，的
户和道里边又是个什幺感觉？都被撕着，拽着，又疼又抽的拧成一个团了。
这叫步子大了能扯着
，虹只能祈求事
过去以后，她的可怜的还能恢复点原来的形状。她真不知道别从对面看过来的时候，自己会是个什幺可怕的样子。她还得这个样子去见儿和爸爸，还有萨大叔他们一家呢。
他们家门
是放着哨的，这说的是聚成整个仓库的围墙大门，一直有个汉子抱着一支步枪待着。
「
！大姐，他们怎幺把你整成这幺副样子？」
虹在这里得要停下，这里是孟坎家的一道关卡。虹扎开腿脚站稳，更
地弯腰低
，努力着把背脊上一直压着的竹筐子撅起来，露出自己的
。她往后背过手，在筐跟的缝隙里伸过去合拢住手腕。那个男低四下看着，「锁呢？」
找着了以后他也弯腰低，摸索着在夹缝里锁手上的链子。还是一样，把手上戴着的链子铁箍串进锁舌里，咔的一声，等于把虹上上了背铐。孟虹在萨大叔家里一直都要反铐着手，这就是孟坎被洪水同志的小军官吓过以后，想出来的招数。他说要当心着点，别出事，手给锁在后边总闹不出什幺事了吧。
等她完了出门回医院的时候，再把锁给她解开。
孟虹不能把背篓留在外边地下，她得一直把它背进萨的屋子里面。虹找了个理由，是医院带出来的东西脏，不好让哥哥们照看，还是把它带进家里去吧。萨的家就是院门一边的单间门房，虹在门就已经能听到里边小冬咯咯的笑。那一下子，觉得全身暖和到发软，她真没觉得身上还有那儿在疼了。
小冬能走路了，她老是想跟在六岁的大哥哥后边跑得很快，可是歪歪扭扭的总也跟不上。小冬是个快乐的孩子，跟不上了就笑，她张开手臂说，哥哥哥哥，想把哥哥给招呼回来。虹每天都来的，中午经过一趟，晚上回去再一趟。小冬不粘她，可是一点也不生疏。小家伙从屋子中间朝她转过脸来，看到虹已经站在门了。她又笑。
「妈妈妈妈。」
她说。
倒是小冬的哥哥有点被虹吓着了。六岁的男孩已经懂事，也知道不该说话的时候不说话，他背着手，靠着墙，横着挪动到门外边去。
虹先看一眼靠墙边床上躺着的孟堂，他看上去脸膛红润，也不再是那幺须发箕张，面黄肌瘦的样子，孟堂本来一直盯着小冬看，眉眼之间都难得的有笑的意思。等到抬看在他儿披挂着砖瓶子的光身体上，老土司倒也没有特别的惊吓，他只是嘟嘟囔囔的开始说话，只不过他说的是什幺
还是谁也听不清楚。
要是说，虹一开始到萨家里来的时候，萨老是真的怕她，不好意思看她，不过现在那幺一阵过了下来，老也已经接受了现实。他欠欠身子算打过了招呼，继续蹲在孟堂边上抽烟。虹的手不方便，萨老婆过来帮虹给背上的竹筐下肩，她嘴里不停的念着佛号，拽住筐子的带往上提，虹的身体一晃就疼得皱一下眉。
老腾出手来，粗重的指摸索过虹的肩膀，她昏沉的眼睛里都有点发亮的水光了。她叹出一长气，再接着念佛。
走路要动腿，走着路疼，蹲下去要分腿，蹲下去也疼。虹蹲到屋角里用身体遮挡一下她的筐子，萨老婆正在里边翻衣服，找钱。过
子要用钱的，吃的是有了，还得有穿的。自己这一辈子是不用再想衣服和裙子的事，可是儿得好好的过，她得有衣服穿，不能像她妈妈一样。
男们不吭声，不转脸，眼睛都朝上的朝下的看在别的地方。小冬是个小，一岁半的小在当地都光，可是小冬穿着小的花衣服。她歪歪扭扭的挤了进来，她说：「妈妈……婆婆……什幺？」
她可真是个有点八卦的小婆娘。「什幺……什幺？」
她抱住妈妈一直反剪着的一条胳膊，晃，一边连着声儿的问。
他们家有个能
的在国家机关上着班呢，工余时间还能做生意赚点闲钱。
他们不光能吃饱，还能吃得好，吃得肯定比一条街上的邻居都好。而且他们有衣服穿。老们也对虹很好，萨老婆转回来拖过一张小凳子往她身子底下塞。坐下来以后，至少底下唇片上钩着的那个瓶子就能够着地，子的里外不会那幺紧绷着的疼了。小冬也没有走开，她看了一会儿妈妈的脸，兴趣转到了妈妈胸脯上挂着的东西上，她把它往外推，一推那个瓶子就飞出去一个弧线，又慢悠悠地转回到跟前来。这很好玩啊，小冬又说：「什幺，妈妈，什幺……」
虹没有手可用，她抬起宽大的光脚掌盖在小家伙的小脚丫上，轻轻揉揉，搓搓，小冬也没穿鞋，穿鞋在北部是太过奢侈的事，会遭鄙视。虹脚底下的硬茧粗糙的像石，她踩着儿软和的小骨，小，拖起脚镣的粗铁链条往上走，一直磨蹭到了儿的小腿肚子上。小冬痒痒，笑着跳着，躲着妈妈。
虹跟小冬说：「瓶——子，跟妈妈说，瓶——子。」
「饼子。」
小冬说。
这真像是一种安稳的好子。原来家是这个样子的。虹想。光是从这个方面来看，她回到芒市像是个正确的决定。小冬和爸爸肯定比在惠村的时候好得多了。
虽然她觉得，如果能在这里睡过夜一定会很幸福，即使这里有一屋子男男的，即使他们还是不肯给她打开两只手，可是小冬可能会钻到她的腋窝底下来，她也许能一直睡到天亮，都不会有踢她的要她爬起来活了。可是……她还是不能待太久，她坐一会儿就得走，医院那边，一大堆的事，还有一群弟兄们，都在等着她去忙呢。
虹刚才背着竹筐子进来的时候就没有关门，外边的男，想进来就直接走了进来。「嘿，大姐，」
那说：「弟兄们等着呢，别磨蹭了。天都要黑啦。」
对，这边还有活儿要。看粮仓的自卫队朋友也都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离家远住。去城里找是要成本的，虹虽然不那幺年轻，皮肤也不好看了，可是身子韧
足，大，而且她的是出奇的耐，可能是走路走多了练出来的？
她两条瘦长的大腿，往腰上一夹的那个劲可是随便什幺婊子都比不了的。更有点邪的是，已经开始有了传言，说孟虹是菩萨下凡变成身，专门来渡，来代受难的。要不然她怎幺能够越越紧，越越结实滋润呢。而在虹这边想的是，虽然自卫队的马理论上没有权力管她，可是都住一个院子，跟撒大叔，小冬他们是低不见抬就会见到，她总是不惹他们为好。反正是，只要弟兄们想要了，招呼下，她就过去给他们做，做完了再走。
虹知道，芒市是个很小的地方，没有什幺秘密能够完全遮掩得住，她做生意挣钱的事，苏医生迟早会知道，也许他已经知道。可是他从来只管医院的问题，他基本上只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揍自己。唉。虹想，他也能算是个好吧。
虹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