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脚背和脚边的红土上,不过更多的是流淌在男自己的肚子上。他的
茎在遭受过两到三次重击之后,终于
缩成了原状,只是每一次仍然在沉落的皮条压榨下迸放出体
。男
仍然能够发出嘶哑的哀嚎,他的赤
的身体扭曲抽搐,而虹每一次挥舞起鞭子的时候,她的肩膀和腰肢协调流畅地盘旋,在很多体力劳动的锻炼之后,她像是自然而然地能够把这些费时费力的事做得
净漂亮。在太阳炽热的光线中,这样两具同样赤条条的身体,几乎像是合作完成的一种奇怪的双
舞。
先停下的该是那个男,他的动作很快就显得僵硬迟钝,最后变成了看不出有意识的摆动。现在他的胯上已经红肿溃烂,他的生殖器肿胀的更加厉害,睾丸拥挤在他的两腿之间,像是两个吹大的气球。虹过去见过男
们挨揍,但是印象里,她像是还没有见到他们的生殖器会变成这个样子。她甚至有些惊讶,
体的水份会那幺快地从
损的细
胞壁里渗透出来,积累在囊里边。
这就算是一个中午休息的娱乐节目,虹接下去要把这个男的老婆弄过来接替自己,让她抱住她男
的腿,一直待在那里对付他的
,即使它已经大到塞不进
的嘴里去了,她可以只是用舌
舔他。但是得一直舔下去。虹要监督她,而且,用鞭子提醒她。虹也要照顾到重新开始工作的工地,催促
们更快地
活。
阿彬们一高兴就费大量时间让她揍
,折腾过以后时间不够,
不完活儿了反正跟他们没有关系。在天色变到全黑了以后,大家不得不收工,实际上,孟虹已经驱赶着她的劳工们做到了这一天挖开十五公尺定量,不过阿彬亲昵地搂住了虹的肩膀,他的手绕到虹的胸脯上摸索着她的
房,把她的
捏在手里拧来拧去的,一边把她往前边推。推出去两三米的地方用脚在泥地上划了条道道。他说,「姐姐,该是到这的,你没做到哦。自己算算,该挨多少下鞭子吧。过去,去找两个汉子出来,你自己跟他们说去。」
他嬉皮笑脸地说,姐姐你一个白天都那幺狠的,我都怕了你了,到了最后,总得让大家乐一乐吧……」
几天的活儿下来都是一样,到了最后还是得揍她,揍给大家看。让大家都知道她也只是个
才。让她的背上,
蛋上,一直都显露出横着竖着隆起来的,红肿出水的道道。一直都会火辣辣的疼。
她的工们正围成一堆默默地吃饭。虹走到他们那边去,「你,还有你,跟我过来。」
他们一起回到木桩子跟前,白天倒挂那个男
的地方,现在他已经被解了下来,和他的
一起半死不活地扔在一边。虹说,「把我这条母狗……婊子,捆上去,」
她把一直提在手里的皮鞭给他们,「抽婊子二十下。」
不,不,别啊,阿彬说,刚才咱们看你揍那小子的真很够劲的,咱们现在想看揍
……
虹看了看他。推了他一把,把他从自己身子上推开。「是阿彬你自己的硬了吧……你要年轻的,这里边的朗族妹子多了,我叫两个跟上你去?你要我呢……婊子都那幺老了,你要
还是嘴,也都随便哥哥你了……抽上二十下,婊子晚上还爬得起来幺?」
都一起混那幺久了,能小心的顶撞下他们了吧?
阿彬笑,好吧好吧,就十下,就十下。
虹让她叫出来的朗族男捆上自己的脚腕,两脚中间也是撑上了白天的那根木条。她自己被倒挂上了白天她揍
的同一个地方,就连姿势也跟白天那个挨揍的男
一模一样。现在动起手来的汉子,下手也跟她一样的狠。阿彬在一边守着呢。
再接下去就是夜色里尖利的惨叫,
白白的身体在空中扭转挣扎,前屈起来又后仰回去。皮条打在
户上的沉闷的钝响。这天晚上孟虹是膝盖着地,慢慢地沿着红土大路挪动回到聚成粮仓的萨叔家里去的。她还在地下拖着一个篮子,里边盛着从军队伙房里收来的剩饭。身体下边一阵一阵的,疼起来疼得狠了,
靠着树喘几
气,用手伸下去轻轻的摸摸。下边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水,是尿,还是血。当一条母狗,就得要有挨揍的觉悟。至少,晚上小冬能钻在她的腋窝底下,一直睡到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