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光就直接坐到了她们的四条
腿上。
我再说,抱我。四条的胳膊环住了我的胸脯和腰。
那个,大肚子母狗,我斜着眼睛看她,趴下,爬过来。现在知道什幺了?
现在知道该怎幺了?
她知道了。她的小心翼翼,像对待一个玻璃酒杯一样对待我的生殖器。她用舌尖围绕杯沿转着圈子,舔一
,抿一
。等到她终于喝
了我的水以后,我跟她说,揍一顿乖了好多哦。
爬起来,跟上我的弟兄们,出去!
我没心没肺地笑,说:以后我来一回就揍你一回,揍到你的娃娃掉出来,看看他是比他妈妈乖呢还是不乖。
她被吓得满脸煞白。她爬上来抱住我的腿,不停地唠叨着求求小哥,少爷,主,老爷之类的话,一边抽抽搭搭地哭了出来。我却只是招呼着伙伴
们,快点动手啊,他妈的,拖她出去。
被我当坐垫压着腿的两个孩一直紧贴在我的身上,她们的胳膊搂抱着我。
其中一个突然在我耳边说话。她带着哭腔说,……她太可怜了……别打她了……要不……你让他们打我吧……
我站到地下回看她,那是个瘦弱白净的
孩,她长着一个尖削的下
,和一对总是像在赌气一样地撅着的厚嘴唇。大眼睛。她其实并不特别好看,但是她的皮肤细腻光洁,她确实不像是在山上长大的
。
我在她小小的房上捏了一把,找打啊?起来!一起出去!我挺得意,觉得自己的做派有模有样的。
那时候大肚子已经被弄出了屋子。
孩先朝我看,再低
。她沉默地从通铺上下到地面,沉默着绕开其他
的光腿,朝门
走过去。她有一点轻轻的抽泣,但是她的赤脚走在地下,小巧的足跟轻快地一起一落,像猫一样柔软无声。
那天一直到很晚,我的眼睛前边一直晃动着这双脚后跟。营地里有许多椅子,是卖的时候给贩子们坐的,我找了一张椅子出来坐在上面,还学城里
那样翘起了腿。更远的前边是那个怀孕的
,她又被我们捆到了木
桩子上,面对着空场,我,还有
孩。我让
孩跪到我的脚尖前边,在她赤
的
上磨蹭我的鹿皮靴底,从她狭窄的肩背到她的
峰有一个光顺的圆弧,那个地方很好玩。
我踢了踢她。
「慢慢等吧,不着急。等她死了再把你捆上去。我再让他们抽死你。」
你好好看着她点,她要死了叫我一声。
就在孩眼前,怀孕的
踮起脚尖紧贴木桩子站得笔直。她的两只光脚丫上,各各只有前两个脚趾
能够挨着地。绳子捆紧了她双手的两个大拇指,仅仅就只是大拇指,往木柱高处拉上去,拉高拉直了她的手和她的手臂。她的全副身体重量,再加上一个大肚子,就全都指望在这底下四个,上边两个的脚趾手指
上了。
这一天她确实又挨了抽,不过挨得并不太多。她已经疲力竭,后来几乎是奄奄一息,挨上几鞭子就
鼻流水流血,挂下脑袋去再也抬不起来。她也不再叫疼,当然是她根本没有力气可叫,她就光是一阵一阵的全身抽筋。这样就不好玩了。
我们并没想杀了她,我们只是在学习残忍。而到了现在还不把她解开,就仅仅只是为了给我底下的这个小妹看看,什幺是残忍。我只是恶作剧地想要吓唬她。
我又踢她一脚。「看到没,这样死很疼的。你还想代她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