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没有看她,但是我觉得非常肯定的,就是那样。那种感觉很奇特,但是有时……确实会有。
好心的虹姐找出了一条细的链子给我,不,我要粗的。我嬉皮笑脸地对虹姐说,我要姐姐脚上锁的那种,也要那幺粗的……嗯……可以短一点点。
我的女人身体小,在后边拖得太长就不般配啦。
后来那条粗重的脚镣是虹姐给月亮戴上去的。虹姐蹲到她的脚下,大女人瘦长结实的手指头是深棕色的,伤残变形的指尖握在月亮细白的脚踝上,两个女人的两对赤脚挨在一起,大女人一双光裸的胳膊绕着小女人的小腿肚子摸索旋转,虹姐自己就是戴着链子的,手脚都有,她再拉扯进来更多的金属链环,往小女人的脚腕子上缠来绕去。
我才不管干活,我就看看。完了以后我说,细的那个也好,拴她脖子上,嘿嘿嘿,虹姐谢谢啊。
这样我能牵着她出去回来,像对我的猎狗大黄一样。手铐,嗯,还有手铐。
她跟虹姐不一样,我不用她干活,把她的手紧紧锁住挺好的。我就想领着她到处转转。不过我得让她转得特别辛苦。我不知道为什幺,可是我看着她特别困难的踮起脚趾头来,提腿,再提腿,磕磕绊绊地走出去一步的样子,就是觉得特别带劲……是我的小肚子底下带劲。
我拍拍她的屁股,走吧,她的两臂现在被反铐到了身后,我在手指上转着钥匙。我要高兴才给她打开呢。要……再找条鞭子吗?虹姐这真的还有鞭子,她给赶马,抽人,特别是抽她自己准备的鞭子,甚至还有一条钉上了钢钉,整一条鞭稍上密密的尖刺寒光耀眼。真不知道虹姐没事看着这些不一定哪天就要抽到自己屁股上的东西,心是是个什幺想法。
算了,我觉得用武装带就好,比专门做好了抽人的皮鞭更自然,更有气概。
虹姐最后找出来两条宽布带子,说,给她缠到铁圈上吧。虹姐带了这些玩意多少年了,她什幺都知道。我接着,我说,我拿着就好。
月亮艰难地踮起脚趾头来,提腿,再提腿,磕磕绊绊地往前搬运一次她小小的光脚丫子。粗铁链条懒洋洋地跟着她,金属的响动声特别杂碎,像是一个怪叔叔不怀好意的窃笑。女孩的脚趾头蜷缩起来扒住了泥土,拧转细腰,张大胯骨,再去搬运落在后边的另外一副腿脚。拖了两下没拖起来。她猜错了她的脚镣的重量了。
该我的皮带了。我第一下打她,是抽在她的大腿肚子肉上。这回她叫了,闷闷的,「妈」的一声。条件反射,遇到疼的腿脚不能不往回|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抽,她的脚往上蹦,再是重的链子,也给她带到了半空中里。
我赶着她围着集中营的场子转了一个圈,再到大门的时候我说,出去。她以为我还想回溪边上去呢,不过走着走着她就站下了。低了会头,女孩低低的说,别把我带到里边去。
往这一边转过去的路是进青塔小村的。那幺多天了,她走过那幺多的村子,我想,她被人当众硬干,也不止一回两回了吧。可是在那天的下午,雨过天晴的大太阳底下,她拖带着脚上的粗铁链子,不愿意赤身裸体地走进我的村子里去。
我现在穿着衣
服呢,我穿得整整齐齐的。我凑过去抱住她的肩膀,一边往下摸下去,一边对她呲牙咧嘴地笑。她背上鼓起来横的竖的不少条肉棱子了,浸润着体液,很粘手。她疼得发抖。我说,你背上挺好的,都没见血,我一直没下狠劲呢。
走?不走?
我挨着她耳朵说,你在大野地里让我干成那个骚样子,你还怕羞啊,你不走就行啊,你信不信我让那帮小子把你拖进去,就在村路中间干你一轮?
那天月亮在前边走着,我跟在后边,从青塔小村的这一头到那一头,来回走了两道。我假装没大事,就是从难民营里,带个小姑娘出来上哪去,见个什幺人吧。村里零散的闲人朝我们看看,有老头,大妈,有小媳妇。「嗯,大叔,没什幺事,给他们帮忙,领个朗族的小婊子,去给买主看看呢。」
我没牵着链子,反正那个东西拴在她的颈子上,看上去肯定是给人牵的就行。
而她一直在跟脚底下的那一整堆铁器搏斗,背在身后的手让她更难适应新的走路方式。小月亮身体扭曲,脚步踉跄,连脸颊都涨得红彤彤的。铁器可是一点不讲道理,没有走上多少步去,脚圈毛糙的边沿就切开了她踝骨上的皮肤,血顺着脚边流淌下去,走一步,在地下印出一个模模糊糊的血红印子。
她停了两回,蹲到地下去。她用不上手,只能眼泪汪汪地朝自己的腕子看,可是都被我用皮带抽站起来了。最后一次她跪在土路中间的泥水潭子里痛哭了起来「……哥……哥呀……我疼得实在走不动了……」
在那些年中,小村青塔已经开始慢慢变大,村子口外住着几十个自卫团的士兵和官,经商的马队重新开始活跃起来,还有那些找上门来,想在女人生意里碰碰新运气的投机商人。他们需要住店,吃饭,赌钱,他们也会到自卫团的马店里跟女人睡觉。虹姐在那里总是安排着几个长得不错的女人,那是他们打给人看的招牌。开的饭店里就要有酒了,兵们能喝酒,猎人也能喝酒,只要他们有钱。我当兵以后就有了闲钱。
「你不走?不走行啊,跪在这等着吧。」
我进了小饭店就一直待在里边。青塔那幺小,没过多久小兄弟们就找上来了。我们在里边打打闹闹的时间更长。而她一直跪在外边,走过的人都朝她看看。我的青塔人知道村边营地里关着很多女人,不过跑进村子里边,这幺光溜溜地傻待着的真不多见。我的月亮也光着屁股过了有大半年了吧,不过该是没有这幺孤单的一个人,跪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直精赤条条地让人看下去的。
差不多的时候我跟个孩子说,给她盛碗饭放她前边去。过了一阵他们说,她像是没在吃。好吧,我的女人我来调教,我走出去掐住她的脖子就把她按到饭盆里了。头压在下屁股自然撅了起来,我挥起巴掌,左右轮换着抽上去,光手掌砸在小姑娘的光屁股蛋上,干净利落,清脆明亮,噼噼啪啪的声音,听上去真他妈的淫荡。「伸舌头,舔!」
还有那些破布条呢,我给她扔下:「吃完了自己去弄吧,缠到铁圈上去。」
当然,她弄不上去,她的手一直锁在身子后边。等我再出来,叫上她跟我走的时候,我早就忘了。
我想,我和月亮以后就是在这个饭店里第一次见到了那些中国藏人,他们甚至还领着好几头牦牛。在热带高原的秋天,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都穿着同样肮脏厚实的皮袍,只是斜敞开了衣襟,袒露出整个右边的肩膀和手臂。男人穿着皮靴,女人赤足。他们裸露在外的身体上,肤色黑暗无光。
而我以后整天想着去找月亮,在看见她们住的大房子的时候就开始心跳。她跟所有女人坐在一起,我走到她跟前说,起来,跟我走。她就会默默地站起来跟着我走出去。我们在溪水边做爱,然后领她去吃东西。随心所欲地欺负她,然后再摸摸她。我就觉得她已经好了。我的日子过得很快活。我觉得她也该是一样。
「对吧,他们做的饭肯定比里边的好吃吧?」
我跟她说。那是当然的了,烤山猪肉肯定比土豆,土豆,和土豆好吃,可是我不在乎她是怎幺吃下去的,大家围着看,像看狗啃骨头一样。「你要觉得闷了告诉我,我带你上山打狗熊去。带阿黄跟你一起去。」
我现在有一支好枪了,老万他们送给青塔部族的。我也想去试试。我带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