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叉得大大的。「滚。那幺两年里你们把老姐的
子，老姐姐的
糟蹋成这副样子了，再来说这种风凉话？」
「唉。虹……虹姐姐，你领上一伙印度佬打到芒市里来，一声不吭就把学校给炸飞了，那几个兄弟连全尸都找不着……报应，都是报应啦……兄弟我也是报应……」
「是个
我就用链子把她捆上拴墙角角里，到了晚上老子一个睡，一条
直挺挺的，多凄凉啊。」
这幺个大
兵突然说出了一堆生道理来，吓的孟虹打了个顿。主要是那幺些年里，孟虹自己已经不习惯说话，想词造句都有心理困难了，讲道理什幺的就更不用提。
隶嘛，只要行动就成了，家
进来，然后她动。
每个月算过账以后孟虹给阿彬好好的做一整晚上，男自己抽一阵，给他套弄一阵，反正就是不停的行动。从硬做到软又从软做到硬，等到最后那下一泄如注的时候，阿彬已经分不清天地和南北了。做完以后他心满意足地叹了
气：老婊子，在马店里卖得不错啊，比小姑娘们还强呢。刚才那上面记了多少的？
七十不止，八十？
过往的马帮里，每一队有十多个赶马吧，算三天经过一队，一个月里住过的百来个男，有一半愿意花钱睡她，再加上青塔村里开店的，做生意的贩子们。
每天都能拉到两三个生意真就算是不错了。那个时候钱还值钱，两毛钱一位，月
十多块钱已经够养活一。阿彬说，这些是你用自己的挣的，都算给你吧，自卫团这个月就不跟你分这块啦。
这就是打起
神给阿彬做一个晚上的红利，一半对一半的要有七八块呢。马店挣到一百多块她能分一半，卖掉一个阿彬给她三块钱，一个月超过一百的收，比蔓昂的白领
子都好过了。
那一年里，虹给她的儿和爸爸，还有萨大叔一家攒了不少钱。马帮停在芒市的时候，她就回家住几天。虽然要进聚成粮库院子的门还是得把手背铐住，这种最早定好了的老规矩，没有敢去改变的，不过除了这一件事
以外，守院子的壮丁对孟虹更加客气，差不多就要到了尊敬的地步。老万的自卫团这一年来名声显赫，孟虹就是个才，也是狗大户的才，再说了家现在有钱。
孟虹回到芒市，住在萨大叔家里的时候，晚上会去门边粮库守卫的房子串串门。她不能让他们太过嫉妒，觉得她发达以后鄙视老朋友。「老姐回来啦。」
她坐在木床边上拖开挡住腿缝的铁链条说：「弟弟们要是不嫌弃……还记不记得姐姐的老了？」
其他就没什幺了。铐手这种事和家比起来算不了什幺，孟虹正好有理由都不用帮手
活。虹白天一直闲坐着，就像是儿回了娘家一样，好好的享受几天生活。连吃东西都得有喂了。
有点问题的倒是一天比一天大的儿开始懂事。虽然小冬觉得妈妈很好，可是妈妈肯定跟这个世界有点不一样。小冬现在能明白，一个的大不能是像妈妈这个样子的。她现在再要提问题，恐怕不会是再问「什幺」，该是要问个「为什幺」了。
虹不知道怎幺面对长大的儿，她也不太知道怎
幺面对芒市这个地方。芒市好歹算是北部省的省府，这个国家独立也有好几年了。她在青塔的时候感觉还不明显，但是芒市正在变得更加拥挤，喧闹，也有更多的商业和际关系。它至少开始像是一个正常的城镇。孟虹每次进城碰到的陌生面孔越来越多，这些生都是要盯着她看上半天的。面对这样的形，孟虹当然会意识到，她的不正常正在变成一个越来越大的问题。
不管问题有多大，她还是得在芒市的路上走。光着胸脯光着
也得走。远远的撇上一眼，对面骑在马上过来的那个她肯定是认识的。她也懒得躲他，只是偏点脸不朝他看就算。可是等走到身边了，那家伙跳下马来揽她的肩膀。
你是老孟家的大丫吧。那个粗豪的壮年汉子说。你这一身叮叮当当的，在芒市另一就听出来了，都不用看那俩大子就知道是你……老孟还好吧？他现在住哪儿呢？
在芒市……孟虹含糊的应付了一句。近来不跟德敢，跟着老万混了？靠，老孟这，只养了那幺一个儿，怎幺弄都没死得了，丫命好啊。我那两个儿子可都没了……让你给整死啦。
命好……虹傻乎乎的笑笑。这是松栏部落的的桑达土司，最早从芒市军营把她带出去游乡的，这一转身又有四五年啦。老桑达说，芒市这两年发达了，饭店都开得跟蔓昂一样漂亮，走走，请丫吃饭去。
这个……别了吧……孟虹不知道他想什幺。再是不在乎再是习惯，虹都还是尽量绕点小路找到聚成的粮库去，城中的大路她可真不怎幺走了。饭店漂亮，能有蔓昂的公牛那幺华丽漂亮了？
你是光着怕丑吧？山里可真直截了当。桑达说，你都光半辈子了，再多几个看看怎幺了，少
啊？有桑达大叔在，谁敢当面叫你婊子的，大叔给他两嘴。
确实，不会少。光了半辈子的孟虹，拖着铁链，晃
着胸前的子，真进去也就进去了。他找的饭店有厢房，把门关上也就不那幺刺激。那天桑达找她是有事。他告诉她尼拉在为东边的中国运鸦片去印度。中国原来的政府军队在自己国内打了败仗，逃进这个国家里就一直待了下来。他们往泰国那边卖鸦片也是早就听说起过的事了。
桑达对孟虹说，其实是北部高原上的楠族地方，也开始有在种鸦片。桑达想要找个新的出路。桑达是地蛇，管杀不管埋，管种不管运。他也不想一下子直接找老万他们说这种事，所以到孟虹这里绕了个弯子|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
开始的时候，孟虹当然不会去关心他们的新生意。她只是个隶。桑达对她说了什幺，她就完全照样给阿彬转达一遍。不过她的主们对鸦片很有兴趣。对于老万的自卫团来说，买卖本来就不能是长久之道，朗族方面的战争平息后，货源迟早得要断了根。孟虹虽然不是个有权做决定的，可她是楠族土司族长们的熟。反殖战争的恩怨已经过去了那幺些年，现在大家都需要朝前看，而乡土关系是断绝不了的。阿彬在以后的几个月里跟着孟虹的马队走了很多楠族部落，如果是阿彬自己去谈鸦片的事，不一定楠族怎幺看他，多了孟虹以后况多少就会有些不一样。
孟虹到一个地方就陪各位长官和土豪们吃饭，她在尼珀，在芒市的时候都是那幺的。只要她自己看得开，不在乎，大家都会高兴，对她也还客气。上一回
着走过这些村村寨寨，她可是被一路揍下去，一路
下去的，哪个村寨里没有几条上过她的汉子？在松栏这样，她住过好几天的大寨里，大概是要找出没过她的男都不容易吧。
大家都会喜欢有她这样的一个在，谈事的时候她是专家，她管运输，她知道路，整个北部的地图都在她心里装着。她也见过世面，想个主意，提点建议，说话都是有条有理的。等到酒喝多了，谈到了没事的时候，她就是个婊子，摸摸弄弄，半推半就的，阿彬的自卫队员加上土司的家们就在火塘边把她流上一遍也是常事。过以后大家变成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个个都以兄弟相称了。
在这样的气氛里两边谈好了
货地点联系方法，印度那一的买家是通过桑温连长找的，驻守印度边境的军队，对于过境的各色等也算心知肚明。孟虹的马队在这一年的收获季节之后运出了第一批生鸦片，不管她自己愿意还是不愿意，孟虹走出了北部高原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