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填完了从屋角水桶里舀起一瓢水来洗洗手上的味道,站起来看着脚地下的孟虹哭着嚎着,被激出来一脸的眼泪鼻涕,用头往前边的墙上一下一下的撞。
好不容易热辣的劲头下去了点点,贤凑下来跟她说,姐,姐,还有你那个屁眼儿呢,咱们也不能让她闲着吧?」
她也用小木棒子往她的肚肠里边一撮一撮的捅。孟虹被烧煞得,带着铁链带着木头板子,带着她已经现了形的鼓胀肚子,像条菜花蛇一样满地上乱扭乱爬。
等到扭完爬完,终于松泛一点能够喘出一口气来,窗外都已经蒙上了早晨的白光。
阿贤拖她脖子上的系链,关进这里边以后她给她拴上的。「好啦好啦,咱们洗洗去,洗了就不辣了啊,乖。」
要洗就要去村外的青溪,她得走着过去。而且贤一点也没有要把她的夹板卸下的意思。嗯,回想一下,她自己这几年过得可算是很自由很开放了,都能空着两只手在芒市逛大街进饭店,这种被赶着上了硬架子的滋味,可真的有一阵子没有尝到过了。孟虹老老实实的端着那个低头叉腿的格局,四肢安置得平正稳重,她的身子往一边扇一个半圆,摇晃一阵,再扇另外一半。就像是一张会走路的门板。
贤说,先往村里绕个圈子,咱们去看看小冬。孟虹只说了句「阿贤,别……」
贤抬手给她一个耳光。「姐,现在是你说话的时候吗?」
羞辱都|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像地狱一样,还能够分出层级来。精赤条条的,戴着脚镣戴着手铐,硬是从二十来岁过到了三十岁,都还没能落到底吗?她还得戴着枷板,每天跪到老公和老公的老婆,再加上自己的女儿和爸爸跟前去。还有那些青塔的男女老少们,托他们头人和头人儿子的福气,村民们对她一直都算不错,现在她被整成了那幺一副直挺挺的门板样子,也得让大家再认识一遍。
萨的一家是被自卫团赶出来的,青塔人不太好公开帮忙,他们住在村子另外一头的大树底下,他们也没有东西可吃。不过他们可以去村里要到点吃的。施舍要饭的这种事总不至于也让老万他们不高兴吧。
孟虹跟在阿贤后边,把自己挪动过整个村子,跪到大树前边。贤说,小冬小冬,过来看看妈妈。小冬跑过来的时候抱着衣服前襟,怀里鼓鼓囊囊的,她从里边掏出一个山芋说,妈妈我喂你吃东西。
妈妈的手枷在厚木头板里,够不着嘴边。虹说,妈妈咬一口。妈妈就咬一口。
剩下的小冬吃。小冬说,我还有,大叔大姨对我都很好的,我能要到很多吃的呢。
孟虹有时候不太敢看女儿。她看看树底下,萨婆婆眼光空洞,可是全身紧张,她的手痉挛地拽紧了萨的一只胳膊。铁链一响动萨就会知道是她来了,可是萨总是什幺也不说,什幺也不做,就像一根木头桩子。在一起睡了半年,孟虹能明白萨的心思,他还有什幺可说,有什幺可做的,他只能是沉默着等待,也许什幺时候,命运可以对他和她都好一点了吧。
再有就是老爸爸的眼睛。在北部风云了前半生的孟堂,已经被命运安排成了一个永远的看客,只有被人背来背去
的存在感了。而他的唯一的女儿,则是永远的赤身裸体,永远的披挂着枷锁出没在他的周围,变成了对他的,也是对她的无比刻薄的嘲弄。
孟虹这时候前边后边的两个洞眼里还填着辣椒,只是一个晚上以后辣劲褪了,还有点热乎乎的。见过了家人,贤领着她再从村里走过一遍,到了青溪边上才给她解开脖颈上的木头板子。在整一天里边,孟虹往往只有这点时间能够松一下手。
她带着整副脚枷慢慢坐到水里去,要紧的是把自己的屄洗干净。她得靠这个吃饭的。
马店里没住人的时候,孟虹一整天都是在她的小屋里跪着。贤肯让她躺下的时候不多。到了晚上就给她塞辣椒烧她一整夜。现实是贤也得让马店赚钱,挣不够钱她也得挨揍,既然没人肯出钱来操孟虹,那孟虹当然就得受罚了。贤现在做的跟孟虹原来自己做的并没有什幺不一样,只是报应来得真快,也真够直接的。
好消息是跪到了下午,阿贤忙完了进来跟她说,惠村的马帮过路,在店里住下啦。姐的屄痒没痒?……痒。婊子的屄痒。
那姐求求我吧,都是女人,说不定我心一软就让你去卖了呢。
好汉不吃眼前亏,好女人也是一样。要是孟虹还想着把肚子里的娃娃给萨生出来,她现在还不想立刻就死的话,她就得忍。塞辣椒这种事干太多了可能会弄坏挣钱的器具,阿贤也不是一直都用,她主要的办法是饿孟虹的饭。没有生意的时候,贤每天就给两个生土豆。为了免得总是拆卸木头夹板的麻烦,早上去洗澡前给她握在手里,一只手攥住一个。去青塔村里走过一个来回都不能掉,掉了也许就没了。
孟虹实在是饿,每天两个土豆的日子连着过到了第三第四天,女人的脸颊凹陷,胃里泛酸,整个肚子空虚得像一口没有底的锅,透进来的只有冷风。她东倒西歪地走出去,只觉得眼睛里看到什幺全都是土豆。小冬再喂她吃的时候,她不知不觉的咬下去第二口,第三口,把整个山芋全吃完了还觉得不够。吃完了自己手里还死死的握着那两个土豆,等会到了溪边上,阿贤给她打开木枷她才能吃到嘴里的。
就是这样,有男人干她才有饱饭吃。孟虹跪在贤的脚底下,满脸顺天认命的表情:求求阿贤大姐,让我……让婊子孟虹去卖吧。
说得真好听,再说再说。
求求大姐让孟虹婊子去卖屄吧。求求大姐让孟虹婊子去卖肉吧。
求求大姐姐,让孟虹婊子去舔男人的鸡巴吧。
好好好……姐姐这样子可真让人看着心疼。孟虹反正一直是带着夹板,可是她的嘴脸伸出在木头外边。贤分腿摸了一把自己的阴户,「刚尿过,麻烦姐给舔舔。
孟虹认认真真的伸长舌头出去舔她,舔过一遍外边的褶皱,再有伸有缩的去填她的水肉洞眼。弄到贤在上边哼哼唧唧的搂抱住了自己的胸脯。一阵哼唧哆嗦,伸张抽缩过完,贤满脸红晕,眼光散乱,梦游着一样转一个身。她拍着自己的屁股蛋说,姐啊姐啊,这个这个,咱们再来这个眼儿……
遇到有马帮在店里住下的时候,孟虹要跪在贤的脚底下求卖逼求卖肉的哀求半天,再给她从前到后舔过插过。最后贤把木凳子拖到孟虹的眼睛跟前,抬起一只光脚板子往上一放。脚腕上也是一串叮当作响的长铁链条。
阿贤自己同样是奴隶,也是一直戴着脚镣的。阿贤的一堆脚趾头被舔得花枝摇曳,脚背脚底像烙饼一样翻过了好几个滚。贤在上面看着看着,忍不住要笑。
行,行啦!她一伸腿,脚掌不轻不重的蹬开底下孟虹的脸。
姐一条舌头可真会伺候人哦,嗯……舔人的屁眼也舔得好,去吧去吧,咱答应姐去卖了……哦还有啊,姐要卖就得卖的像个婊子的样子,还有那个大铜鸡巴呢,带铃带响的,姐姐挂脖子上多帅气啊。咱可是还记得呢。
铜鸡巴有一阵没用上了,阿贤从营地里翻检了出来,也给孟虹挂在脖子上。
带着铃铛响声,两块木头加一堆铁链,磕磕绊绊的走进马店里去,一屋子里都是熟人。
孟虹硬撑起脖枷来,抬脸对着大家笑,苦笑。「都是老客人了,妹子这个老婊子的屄什幺样,大叔大哥们早就都尝过了。要是还有点好处,还有点想头,求求叔叔哥哥们,照顾下妹妹的生意,妹妹成了这样了,就是求哥哥们帮一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