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二嘴里刁着香菸,很疲倦心不在焉的窥视着真树子的脸。
浑身是汗的美貌,湿润和妖艳的眼神里充满了完全抵达官能的绝顶后的余韵,从半张的嘴里漏泄出喘气一般的呼吸。
香汗淋漓的身体,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持续的喘息着。
“呵呵呵,很满足吧。”
“……堕,堕落了,真树子……”
真树子轻声的喃喃自语。
今夜也一样,无法战胜冷二。一共三次的被注了白浊的
,脆弱的
露了
的本
。输给了冷二的强壮,男
的体味。
“怎样,很吧,太太。”
冷二“呼”的一声把烟吹在真树子的脸上。
真树子被呛到,不停的咳嗽。
“很,很的……”
这是真树子发自内心的感受。说出了实话,使的真树子感到悲哀。每次被冷二玩弄时都感受到那令晕眩的欢悦和美妙,现在亡夫的身影,已经一步一步的远去。
泪水流了出来。
见到这一幕,冷二“呵呵”的笑了。冷二知道真树子流泪的原因。
“呵呵呵,又再想起丈夫的事了吗,太太。话说回来,跟丈夫比较起来,应该已经了解我的厉害了吧。”
“不,不要说了……”
虽然令羞耻,冷二说的也是实话。与丈夫一同经营的
完全无法比较,从冷二的强壮体验到
欲的欢悦。真树子无法否定,
的本
已经使的自己眷恋着冷二的强壮,男
的体臭。
“真树子已经是冷二先生的了……变,变成这样,已经没办法逃跑了。”
沉绝望的谷底,像是放弃了光明一样,真树子的脸上浮出了悲哀的笑容。
“这样的想法是正确的,太太,呵呵呵。”
如果逃跑的话会被责罚到死。冷二是这样冷酷的笑着说的。香菸的烟又再一次的往真树子的脸上吹去。
真树子被烟呛到。虽然像是在开玩笑,但是了解冷二所说的是认真的。
“啊啊,好疲倦啊……”
脸横趴在枕上,真树子嘟哝的说。过度的闷热使
更加的疲劳,身体不舒服。
“去拿瓶啤酒给我,真树子。”
冷二放大嗓门说。擦拭着汗的同时命令着真树子。
真树子踉踉跄跄的爬起,打开了冷气的开关,离开了卧室。
先到浴室淋浴。白浊的顺着大腿,从
的最
处流了出来。虽然已经很清楚被冷二凌辱的恐怖,但是这幺大量的
还是很令
吃惊。
真树子再度的感到了害怕怀孕的恐惧。
体的裹着一条浴巾,从冰箱里取出了一瓶啤酒,回到了卧室。
“怎幺这幺慢。”
冷二直接从瓶子里喝着。
真树子沉默的,更换着黏黏糊糊的床单,走向了梳妆台。
正在用梳子整理着黑色的秀发时,“呵呵呵,琴野真树子,真是可的
。”
剥落了围绕在身体上的浴巾,从背后拥抱着。冷二的嘴唇,随着颈背往肩膀移动。
冷二的手,从纤细的腰身,往坐在椅子上紧绷的双游走。
“啊啊……”
真树子发出微弱的声音,任凭冷二随意的吸吮,抚摸。
双被抬了起来。
“呵呵呵,眼不会感到寂寞吗?”
“不,不要啊……不要啊……不是已经说过不会碰
的吗?”
“我改变主意了,呵呵呵。这次要好好的疼太太的
眼。”
冷二像是完全不知道疲倦一样。因为年纪轻,所以恢复的很快。在冷二的间,强壮的
已经又再度的坚硬的耸立。
“啊啊,饶了吧……”
丘被分开时,真树子
绪突然的失控。悲哀的摇晃着双
。
“求求你,今晚就这样就好了,放过我吧。”
“在撒娇啊。我已经决定了,太太。”
正当冷二的手指正要爬上真树子的门的同时,在外面大声的响起。
“喂,开门啊。冷二,我知道你在里面!”
是舟山的声音。“咚咚”的敲着大门。
“是舟山?……畜生,现在来是要做什幺。”
冷二一副紧张的神色。真树子的体也随着“咿!”
的一声变的僵硬。只是听到舟山的声音,就使的全身毛骨悚然。
想起了上次如何的被舟山玩弄,身体瞬间的冻结了。那简直像是被拷问一般的恐怖的经验。
而且,舟山是个异常的喜好虐的恶魔般的男
。
“不,不行,那个不行!再也不要第二次了……冷二先生。”
“不要担心。离约束过要还钱的时间还有两天。”
虽然这幺说,但是冷二却有不详的预感。舟山是个黑道份子。如果不理他的话,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幺样的后果。冷二穿上了裤子,把真树子留在卧室,自己一个下楼。
“舟山先生,这不是跟我们约好的不一样吗……欠债的利息也就只有那一次而已。”
“吵死了,在那边啰唆些什幺!”
传来了“碰!碰!”
的声音后,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真树子十分的害怕。赤着身体蜷缩在床的一角,哆嗦的发抖着。
冷二回到了卧室。嘴唇裂,脸上多出了几块红肿。
“真树子,舟山想要再抱你一次。”
“怎,怎幺会这样……”
当理解了是怎幺一回事之后,真树子的脸孔很明显的哆嗦着,放声的啜泣。
“不要啊,不要……那个不要……那种残酷的
我没办法跟他再一次……”
已经是冷二先生的了,为什幺还要被
给他
玩弄,真树子怨恨的看着冷二。
“我也没办法啊,太太。”
“不要,不要啊……那种责罚我会被杀的!”
“吵死了!跟你说过这是没办法的事,难道你要我被他杀了吗。”
冷二像是不知道要如何发泄他的愤怒和忌妒,往真树子的脸打了一掌。
空服员的制服被丢在趴伏在床上哭泣的真树子身上。这是舟山的要求。高跟鞋和制服帽也要戴着。
“赶快换上衣服,就不必化妆了。不赶快的话,那家伙又要发火了。”
真树子什幺也没说,一边哭泣,一边在体上直接穿上了制服。
像是要对宣告他已经准备好了一样,舟山脸上带微笑的走进了卧室。手上拿着巨大的玻璃筒。那是容量两千CC的浣肠器。
除此之外,两边还挂满了各式各样用来处罚用的器具。
“呵呵呵,太太,我们又见面了。”
舟山排列好各式的器具,飞快的把手环绕着真树子的腰,抱到身旁。舟山已经喝醉了酒,满身都是酒臭味。酒气勋天的在耳朵旁边呼吸着。
“太太的眼,我可是没有忘记喔,呵呵呵。”
在耳朵边轻声的说,用满是汗水的手黏腻的抚摸着双。真树子像是要哭泣的歪曲着脸孔。
“啊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