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儿戏,是无形契约的签订。
凛冬短促呼吸,她的雌穴被博士的嘴全部含住,已做好充当尿壶的准备,两
人心脏都在剧烈跳动颤抖。
谁也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终于,少女的尿道口彻底打开,在羞耻中金色汁
液哗啦啦送入博士嘴里。
咸涩发酸,骚臭难闻。
润过喉咙如加了一大勺盐的咸水,生理上的不适比博士想象中更为剧烈。
「齁——」
胃中酸液上涌,与尿液混杂,博士没法控制自己,感觉鼻腔内也充满骚尿,
并随着他咳嗽从鼻里喷出,溅得满脸都是。
凛冬依然死死坐在他头上,有力的双腿夹住博士脑袋不让他乱动,尿一刻不
停,即便是从博士嘴里渗出,流到腿上地板上,弄得到处都肮脏骚臭,只要博士
不死,她就不会起身。
「嚯,还硬了哈?你这条贱狗,谁允许你硬的!」
她跺脚踢踩博士肉茎,如对待可憎的毛虫那样碾压它,力道控制的刚好,既
不会让博士受伤,也能让他痛苦。
可痛苦,痛苦对抖M狗是奖赏,就像他现在这样,把嘴里的尿和胃酸一股脑
喝下,就算反胃吐出,也要继续喝,直到把凛冬的『圣水』喝干净,再用舌头把
她肉穴舔干净,还要汪汪的叫,还要亲吻她的尿道,凛冬『拍拍』铲了他两耳光,
再揪住博士耳朵让他看着自己,心中的虐待欲望高涨,便跺脚把博士肉棒挤压成
『肉饼』,边吐出浓痰到博士喝尿的便器嘴里。
「傻逼,脑残,傻狗,呸!以后你的嘴只可以与我的穴接触,明白吗?」
「汪!」
博士叫了一声,凛冬撒光尿后便从他脸上起来。
少年抱住少女的腿,沿其内侧把尿液的痕迹全部舔净,舌头已趋于麻木,倒
也品尝不到什么味道,仅有大脑时刻提醒着他『你在舔尿,舔主人的尿。』博士
仰起脸,吐着舌头『哈——哈——』喘气,凛冬结实强壮的腿没有多余污渍,就
连汗水都消失。
然还没有完呢,凛冬踩在尿中许久的脚抬起,还往下滴落着金黄色水珠,汗
臭与骚臭混在一起,那味道绝不好闻。
博士当然清楚这一点,他在狗头套内的眼睛再度眯起,心一横抻着脑袋果断
舔起。
脚趾间的盐渍重新激活博士的味觉,有点夸张的形容,他觉得自己在用舌头
刮着鲱鱼罐头的鱼皮,两手握住凛冬小脚,舌头润过脚趾蜷缩于脚底形成的褶皱。
五味混杂,博士再度干呕,凛冬则双手抱怀瞪着他。
「快点,还有地板上的也给我好好清理。」
「对不起凛冬主人,呕——唔,对,不起。」
博士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口中满是尿骚味,喉咙不断下咽,脸拧巴的像是个
干橘子。
「没用的废物。」
凛冬脏兮兮的脚就这么踹到博士上半身,另一只脚还踩着她硬邦邦的肉棒,
博士身体后仰,肉棒也于根部折成180,依旧膨胀着。
「限你十秒钟,给我软掉,」
凛冬碾着博士敏感的龟头说。
软掉,该怎么软掉?
博士手足无措,凛冬再度蜷起脚趾,指甲盖扣进博士龟头冠里。
「啊!」
「别叫!」
凛冬的脚缩得更加厉害,如把利刃要将博士阉割。
博士挺着腰成『U』字形,他拼命忍耐不要出声,然疼痛怎是他能控制的。
可即便如此博士阳具依旧没有要软掉的迹象,然而勃起的更加离谱,顶在凛
冬脚心反抗着她的『暴政』。
凛冬怒不可遏,作为一条狗胆敢不听主人命令。
「张嘴!」
博士乖乖张嘴,怎料凛冬把踩地的脚插入博士口里,一前一后支撑自己站立。
「我让你硬
你就必须硬,我让你软你就必须软,就算是生理反应也要刻上我
的印记,你这条饮尿的贱狗!」
「呜哇!」
指头来回刺激博士的扁桃体,他猛地仰头,伴随着酸水和异味与未被消化的
餐食,他吐了。
黄白色的胃液如泉涌呛得博士连连咳嗽,尽管如此凛冬依旧不饶博士,她的
脚能感受到从喉咙里喷出的滚烫,但博士的阳具也由此缩小。
凛冬脚趾还在扣刮博士喉咙,就连他鼻孔里都喷出酸液,眼见博士眼皮上翻
快要被自己呕吐物弄得窒息,凛冬才把脚拔出,在博士身上边擦边骂道:「恶心。」
博士身体颤动,连连作呕还翻了个身以便于更好吐出,凛冬看他无事遂先进
入浴室冲洗一番,出来时把抹布和拖把丢到博士可怜兮兮的身上,命令道:「把
自己和地面打扫干净,今晚还长着呢。以及,不许再勃起。」
「呜,是。」
用以冷水清洗肌肤,博士的肉棒和阴囊缩起成团,性欲也暂且消散。博士认
真仔细的处理着地板上的污秽,喷洒空气清新剂驱除异味,来来回回忙活半个小
时,凛冬房间重归于整洁。
少女穿好高跟鞋与SM皮衣,全然一副女王模样,她翘腿正坐,博士跪于地面,
凛冬手里的小皮鞭拍打着另一只手的手心,清脆的声响叫博士胆寒。
女王的黑色鞋尖挑起博士头,对他说:「舔。」
博士便舔起只有皮革味道的鞋面,还有少女涂了沐浴液的脚背,红粉色的舌
头与黑色的对比强烈,单纯的舔舐不会带来任何兴奋,而凛冬也正强调这一点,
既然身为奴,那就注定在服侍主人时,不会总是获得快感,凛冬旨在把博士的奴
性全然勾出。
为SM特制的高跟鞋鞋跟如此尖锐,凛冬毫不留情的踩在博士睾丸上,用极小
的接触面带来极大的压力,仿佛再稍用些力就可以把博士的肉蛋踩碎。
博士就这么乏味的,痛苦的一遍遍舔凛冬写自己,他期待会有所改观,会被
同上次那样凌辱玩弄,实则不然。
对奴而言,快感不只能来自肉体,更重要的是大脑,把自己视为阉人,让主
人舒服自己才可开心,就像现在,凛冬说不许硬,博士就必须不能硬,他哪怕是
龟头刚翘起一点,迎来的就是凛冬粗暴的对待。
「啊!」
龟头被碾踩,这回可不是软肉间的接触,而是硬物的蛮横虐待,来回数次博
士才把这钻心的疼痛记在身体里。
凛冬温柔的抚摸博士脑袋算作奖励,她说:「停下,张嘴。」
博士照做,女孩的吐沫随即而来落入他口中,凛冬又说:「这是奖赏,做对
一件事就会获得奖赏,做错就要受到惩罚。」
凛冬真的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