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办法打击她。
「王老板,你订的这些布匹若是不合您意,我们自当吃下这个亏,不过,听说西村的林老板最近调布调得凶,改明儿个林老板要是找上门,要我们把这些布匹给他,王老板可别说我这姑娘家做生意没伦埋、不讲义气。」
她虽然是个姑娘家,但是懂得运用女人的柔融合商场必备的霸气,让对方知道她不是好欺负,却只能生闷气,拿她莫可奈何。
冷承忧的一句话堵住了王大富的口。
西忖的林家和他是死对头,这些布匹要是进了林家的店,那他还有什么搞头?
「好吧!这次的货我就勉强收下,不过下一次可得仔细一点,千万别再搞这种名堂了!」
「谢谢王老板的指教。」
冷承忧送走了王大富,轻叮了一口气。
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为什么女人就必须受这样的气?
要这样拋头露面并非她的本意,要不是爹爹久病不起,她怎会受这些窝囊气?
「小姐,妳别跟那些男人呕气,就当他们都是一些没度量的小人。」布庄的
常贵好心安慰。
「没事儿,我不会放在心上。」冷承忧嘴里是这么说,心里巴不得王大富受些教训,尤其是那张嘴,最好让王大富哑了,才不会来欺负她这个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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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荷花急慌慌的跑进冷承忧的房里。
「什么事情这么匆忙?」冷承忧头没抬,手上的针线活儿也没停手。
「小姐……出事儿了……荷花上气不接下气。
「先喘口气儿,慢慢说。」冷承忧不慌不忙,这些年来什么场面没见过,她可不像丫鬟们这么毛毛躁躁。
「听说王大富在村子外的树林里遇上了盗匪,不但货被毁了,银子被抢了,连舌头也被割掉了……」
冷承忧闻言大吃一惊。
昨儿个她才诅咒过王大富,让他那张嘴哑了算了,怎么今儿个一早她的话咒就应验了?
不!这一定是巧合。
这十年来村子里一直相安无事,这件事情会跟她有关吗?
冷承忧不敢再往下想……
糟了!今天一早,村口的王媒婆在她背后说长道短,她也诅咒了王媒婆,让王媒婆从此牵不了红线。
要是王媒婆也出事了……
不,不会的!
若是她的嘴巴真有这么灵验,这十年来凡是在她背后说长道短的人都被她诅咒光了,也没见过谁出了什么事。
王大富遇上盗匪的事,不是因为她诅咒他的缘故。
如果她的嘴真的这么灵验,那她就祈求老天,让爹爹病体早日康复,她愿意用自己所有的一切换取爹爹的身体安康、福寿绵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