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要自己协助汉人光复江山,乃是父族母族之殷切期望。可如今这肩负天下大任的少年才一寻到,便被那白猿引入魔道,眼看就要走火入魔,这可如何是好?
要知这等奇淫心性,其实相当于人人都有的自身兽性,忽然被极度激发,人性遭遇极大抑制。由于所诱发的本来就是人之本性,并非遭遇体外阴毒功法所伤,所以无法用正道功法疗毒,更遑论将其逼出。张无忌尚是少年,体内虽似习有玄功,终究不厚,无可压制此等洪流。眼看他体内人兽二性相搏,就要不支而陨,这可如何是好?
冰雪儿呆呆望着,忽然间一个念头闪过,登时羞得几乎站立不稳:天哪,人非洪水,怎能胡乱套用堵不如疏之法?但眼见张无忌千钧一发之状,心头却又无法欺骗自己:他尚青涩,心智不全,虽天生仁性,哪是这百年老猿之对手?除非杀了此子,否则的话,若不趁兽性尚未彻底交融取代人性,赶紧先引其宣泄而出,日后哪里还能制止?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偷眼看了看张无忌,见他固然尚显稚气,但天庭饱满,剑眉星目,虽有桃花之扰,却终是至诚君子之守。而且也许是过早地经历了太多苦痛沧桑,更还带有一种与少年人不匹配的温柔体贴之相,想来一定会对女孩子宝之护之,爱护备至。
冰雪儿忍不住心头暗想:真是个可爱的男孩子……但随即便羞得自己又急忙否认:胡说!哪里可爱了?是可怜好不好。只是因为可怜,我才这么不好决定。
美丽的冰雪儿思前想后,万般难决,但想起天下气运,心头虽万般无奈,终还是暗暗做了决定。然而旋一转念,却又无法面对自己:难道……难道是我看他青涩帅气,自己暗示自己?我所想的,真的只是天下气运么?
此念一起,立时又是羞不可抑,全身发软,几乎立刻就要不管不顾,先杀了这小子再说。但母亲所言历历在耳,不要说这个青涩男孩身系天下运势,起码他是先祖杨过公玄铁重剑所铸屠龙刀的传人,说起来与自己一家还略有渊源。便只是邻家小弟有难,难道自己也能见死不救?
冰雪儿怔怔望着这个让她千回百转的少年,心头又恨又怜,秀美的娇躯也随着心意,拂如晓风般犹疑不定,几乎完全忘了这是一件其实十万火急之事。忽听铛地一声脆响,雪玉剑竟已跌落,顿时击垮了美丽少女的最后矜持,更提醒了她作为一位爱心大姐姐的责任。
终于,美丽的姑娘低下了头,素手轻轻抚摸自己玉脸,想要压制脸儿上那燥人的红热: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连毛……毛都还没长几根,应该什么都不懂,怎么能算男人?我只需……只需……可一想到这里,却不禁连手儿都烫了起来,小脸更是红得欲燃,脑中一片眩晕。
但她终于还是定了定神,款款在少年张无忌身边坐了下来。不错,虽然自己也只是个花信年华的少女,可跟这小子比起来,怎么也是个洋溢着无限青春、会被其无比仰慕的美丽大姐姐。小弟弟本性纯良,却遭飞来横祸,眼看就要夭折,自己这个大姐姐举手……手之劳便可相救,怎能袖手旁观?想到这里,待
要再扫一眼张无忌脸色,估量一下病情,却无意中与张无忌那既纯洁懵懂,同时又饥逾野兽的奇特目光相接,顿时窘得无以自持。她急忙背过身去,犹豫又犹豫,还是轻轻解开了少年的裤带。
张无忌入谷避祸已有时日,谷中并无人烟,是以衣衫极少,裤带只一稍解,那羞死人的小公鸡便突地立了起来,直直对着姑娘毫无准备的粉脸。冰雪儿猝不及防,连紧急闭上双眼都来不及,窘得几乎恨不得立刻掉头而去,急忙小手轻轻拍胸,心头喃喃道:“不怪他,真的不怪他。大夫治病,本来就什么都该看的。”
话虽如此,可那尚未学会打鸣的小小公鸡傲然而立,甚至还似在发出一股热气,依然羞得美丽少女无法面对,只得轻轻转过螓首和娇躯,努力不去看它。犹豫了好一阵,她才轻轻伸出玉手,摩挲着,试探着,一点一点游移,终于指尖一热,已碰到了那只小公鸡的根蒂。
尽管已有无数心理准备,但当真正碰到这个青涩男孩的……的那话儿时,冰雪儿依然心头狂跳,纤腰软得几乎无以把住娇躯。但连这一关都过不去,那还谈什么助他泄洪?绝美少女只得苦苦压住羞意,忍心不理那童子鸡碰到美女的娇嫩玉手时,所发出的阵阵本能跃动,一点一点顺着上面的青筋继续上移,终于到了鸡头所在。
冰雪儿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心道:终于不用再移动了!但却又立刻更是后悔:移动是不用移动了,可是……接下来,不是需要揉捏,需要套弄,那不是更羞人么?但那小公鸡的阵阵骚动,以及从鸡头马眼中透出的那种白猿般的邪异气息,已容不得她多想。她轻轻咬着樱唇,忍着那几乎象要把自己小手、乃至整个身体都融化掉的热流,用比葱根还白、比奶油还嫩的纤纤玉指,握住鸡头和鸡身,轻轻上下套弄,希望能让张无忌赶快宣泄而出。
哪怕是再无灵气的蠢物,被这样的绝色美女玉手伺候,也当感动得慨然宣泄;也正是因为如此,冰雪儿才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个既不用亲身交媾,又能助其疗毒的法子,来欺骗自己没有和张无忌发生亲密关系。可张无忌的小公鸡却异常邪异,虽然在玉手爱抚下明显大了不少,可却依然强硬,半点也无打鸣的迹象。
冰雪儿微觉奇异,本来觉那小公鸡不时泌出少许粘液,甚是肮脏,但一直以为乃是打鸣前兆,因此还是苦苦忍住恶心,依然持续不断地为它送去温柔。可套弄多时以后,雪白的小手上已满是粘液污迹,那小公鸡却反而越战越勇,全无败象。
美丽少女轻轻叹了口气,只得稍稍转回身来,另外一只玉手也加入了战团,不但送来加倍温柔,更还时不时地轻轻揉捏那两颗蛋蛋,和那皱皱巴巴、丑陋之极的囊皮。张无忌虽然躺倒难动,口不能言,但显然已被这无边温柔冲昏了头脑,不但小鸡鸡又胀大了好一圈,全身也不自觉地阵阵抽搐,可就是偏偏不肯宣泄。
冰雪儿心头又惊又奇,静心思考一会,忽然指尖做运功之势,竟是在用九阴白骨爪,只是堪堪用了半成力而已。那小公鸡毕竟是初得温柔的雏鸡,哪里经得起这突然而来的大力?嚣张气焰霎时便被打掉了半截。冰雪儿松了口气,忍不住暗笑:到底还只是个青涩的男孩子,连半成力都受不了。可转眼之间,那小公鸡竟似已适应了一般,不但又膨大了不少,居然还跃跃欲试,似是在向这位美丽又好心的邻家姐姐示威一般。
冰雪儿倒吸一口冷气,急忙加力。可一成、两成、四成、八成、九成,竟都不能令其败服,反似激发其体内神秘的潜能一般,令其更显倔强和突兀。冰雪儿无奈,正要奋起全身真气,使出十二分功力,忽然心头一动,急忙停住:我九阴真经已有小成,若是十二分力气使出,虽是柔劲,便是全真七子也得结阵才能抗衡。万一伤了……伤了他可怎么办?
伤了他又会怎么样?对自己有什么坏处?为什么这般舍不得?她已羞得根本不愿想,心头苦苦只朝一个方向默默而念:伤了他那便是伤了天下苍生,我怎么承担得起?但毕竟玉手技法,有时而穷,现在张无忌依然未脱大难,这可如何是好?
她想了又想,直想得全身发烫,终于轻轻转过娇躯,勇敢面对张无忌,将螓首凑到这个懵懂少年的唇边。
冰雪儿不敢多想,又怕碰上张无忌那迷茫却火热的眼神,只能闭上眼睛,轻轻地亲吻少年。恍惚间,只觉他的唇烫得吓人,可……可自己的唇,反而更烫。
双唇相接,触电般的感觉瞬间袭来,令那唇既似相斥,又似相吸,更电得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