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
调来之前我在第１军第１师任政治部主任。」天生还是客客气气的。
「哦，连升三级啊，你们搞政治工作的如今吃香啊。我们这些搞军事的老家
伙也该考虑考虑让位咯，仗没得打了，用处也不大了，总要给年轻的同志创造点
条件嘛。」李云龙装模作样地叹了
气。
天生心想，得，这还是
顺毛驴啊，自己多说点好话又不要钱。「哎，李军
长说得哪里话，像您这样的老同志是我们全党全军的宝贵财富。有你在，我们军
就有了主心骨。李军长你这个身体，我看再
个二十年也没有问题啊！」
李云龙看拿捏得很有成效，一肚子火也消了一大半。
又过了几杯茶的时间，田雨过来招呼二
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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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形木制餐桌上摆着清蒸石斑鱼、土豆烧
、盐水鸭、芹菜炒丝以及白
菜豆腐汤等五六个大小不一的盘子，鸭鱼俱全，也称得上丰盛了。
天生看到桌子上只摆了三幅碗筷，感到有点奇怪，便开问道，「李军长、
田护士长，孩子们都没在家里吗？」
「刚刚你们在客厅谈事
的时候，我就让保姆领他们上楼吃饭了。我们家孩
子多，也没什么规矩，怕吵到你们。」田雨边盛汤边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天生连忙起身要自己来盛，推让间，又摸到了田雨细腻的
手背，内心大呼赚到。
李云龙拿出两个五钱的小酒杯，倒满了茅台。他平时也好喝酒，但随着年龄
渐大，当护士的田雨管控便愈发严格。家中若无什么战友亲朋在，每天也只能喝
个两小杯。今天沾天生的光，他可以放开一饮了。
「我先敬李军长和田护士长一杯，感谢你们的招待，也感谢你们今后对我的
照顾。」天生双手端着小酒杯，站起来一饮而尽。
「好，马政委够爽快，我也了。咱们晚上就只喝酒吃菜，不聊工作。」李
云龙抬起手来也是一杯。田雨也跟着喝了一杯茶。
一
暖流
胃，李云龙觉得痛快多了，忙夹了几菜，「马政委，你老婆和
孩子这次跟来了吗？」
听到这里，天生有些黯然，缓了几秒钟才回道：「我
三年前生病去世了，
只有个读高中的
儿，今年十七，还在南京，准备过一两个月再接过来。」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是真不知道，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自罚一杯。」
李云龙也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只能趁机又喝了一杯酒，心道：哎呀，还是这茅台
香啊。
田雨没来由地心一紧，便想岔开话题，赶忙起身给天生夹了一筷子鱼，
「这是厦门本地产的石斑鱼，很鲜，马政委你尝尝。」
可能是美亲自给夹的，天生只觉鱼鲜汁浓，味道真是极好：「这做得太好
了，在南京可尝不到这么鲜的鱼。李军长你有这么好的厨师，
真是有福了，我
要是能天天吃到就好了。」
「嘿嘿，这菜可不是别做得，是我老婆亲自下的厨。」李云龙顺着杆又往
上爬。
「哎哟，李夫还有这等本事。真是上得厅堂，下厨房，好一个贤内助啊。
我单独敬你一杯。」天生这时方才找到机会再欣赏一下美。
听见赞美总是开心的，田雨也不例外，忙说道：「欢迎马政委经常来家
里做客。」
此时她已经脱去军装，上身着一件黑色贴身线衣，更将那曲线勾勒得淋漓尽
致。先是在脖颈处露出些许
白，再往下，海拔则猛然升高再升高，凸出两座傲
的山峰，呈近似完美的圆形，不但高度惊，更看不出有丝毫下垂，岁月流逝
和万有引力在这里就像失效了一样。天生估量了一下，简直比大馒还要饱满，
只有自己蒲扇般的大手恐怕才能一手掌握，不知道这两只大
子是不是和她的皮
肤一样白，用来
又是怎样的感受。小腹上也没有多余的赘，并在腰部骤然
收紧，再往下，包裹在褐色格子裤里的恐怕是尺寸更加惊的两只大气球。世间
竟有如此尤物，这是只有熟透了的才拥有的诱惑，天生下了一个结论。
「对了，李军长有几个孩子啊？」欣赏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天生收回目光，
又问向一旁的李云龙。
「我家老大和你丫差不多大，十六，也上高中了。老二也是个小子，九岁
了。还有几个外地亲戚投靠过来的孩子。哎，现在学校里都翻天了，半大的娃娃
你说他们都懂什么啊？」李云龙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都一样，南京也是这样，课也停了，还成立了不少造反派，天天在闹。」
天生又斟上了两杯酒。
「扯淡，全他娘的扯淡。我看就是吃饱了撑的，６０年那会咋不闹革命呢？」
几杯酒下肚，李云龙嘴上有些把不住门了。
「李军长说得也不无道理。来，咱们不谈工作，只喝酒。」天生接了过去。
田雨用完饭就上楼去了，将餐厅留给了两个男，也将自己的
整个
露
在了天生的视线之中。蜂腰肥
，两个浑圆的大气球就像注满了水一样，伴随着
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而略微摇晃，天生眯缝着眼睛咽了唾沫。
两推杯换盏分完了一瓶茅台，面红耳赤的李云龙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又拿
出一瓶当地的丹凤牌高粱酒要给天生尝尝。天生自无不可。
「咦，你上来了。下面的那位就是新来的政委吗？看上去年纪不是很大。」
刚刚安顿好孩子们的那位保姆问道。
「老李和他还在喝酒，我待着也是无聊。新政委接触下来倒不像是个难相处
的，今年好像四十五了吧，对，老李比他要大一旬呢。你知道嘛，他倒也是个可
怜，三年前去世了，只留下他和一个孩子。」田雨随闲聊着。
后面的话对面的保姆已经听不太进去了。在她的脑海里，正浮现出两个男
的侧脸，不断拉近放大，最后竟然重合到了一起。
「哎呀，没想到政委也是个酒中之啊，够爷们…」又掺了几杯高粱酒的李
云龙拍着天生的肩膀，已经有了些醉意，「你是不知道啊，当年有两个老毛子
…在我这当教官，一个两米多高，一个一米九多，那……喝起酒来和喝白开水似
的，你猜怎么着？最后还是被老子……喝翻了。」
「李军长真是海量啊，我马天生佩服。咱们再走一个。」天生又端起了杯子。
这杯酒下肚，高粱酒也只剩下小半瓶，李云龙感到更晕了，摇摇晃晃地勉
强站了起来，想去趟洗手间行个方便，没走两步却一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