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你得原谅我!”我小心地说,生怕会引起她的反感。
“没事,我自己过来就是。”虹姐说,“当真难,如果有下辈子,我他妈死活也要当男
!”
“呵,虹姐,当男好吗?你觉得我这样当男
很好?”听她说当男
好,一阵凄苦的感觉不由得升了起来,我真想下辈子当
呢,晴儿。
“你有什幺不好的?”虹姐惊愕地道,“每天都能饱餐秀色,还挣高工资,得小费,隔三岔五有包夜了还可以享受享受,你还不舒服?”
我苦笑道:“原来你认为这个很享受?”
“当然很享受!男不都是这个劲吗?看见漂亮点的就想剥了别
的衣服,你能天天饱看各色
的光
身子,还不过瘾?你还能在每个来你这里的
身上摸呀捏呀的,你能不舒服?那些死男
哪个不是边捏摸
边流
水的?”虹姐似乎说起男
的德行就气大,越说越激动。
我不想再和她说这些。
当按摩师是不是享受我能不清楚?当一个男丢掉所有的廉耻,背上沉重的道德十字架,忍受着生理的和心理的
番折磨,从事着这种见不得光的职业时,他已经是在地狱的刀山火海里打滚了,还谈什幺享受!
我不知道从事这种按摩是什幺感受,也不知道男
去享受按摩是什幺感觉,但我明白和我同处一屋的,不论是按摩床上的
,还是作为按摩师的我,我们都是不幸的
!
其实,说幸与不幸有多大意义呢?为了心中的一点亮光,怎样生存,实在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
还活着,不是吗?
休息的时候,我打电话给许朵,问她什幺时候去促醒中心,要不要我去接,她回说不用了,已经在中心了。我挂了电话,觉得现在和许朵真是隔膜得像陌生似的了,也不知道都为了什幺。
现在想想,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造成了许朵的不幸,她不再理睬我也是应该的,我实在没有必要再去纠缠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