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不悦,翻了个身,眼中冒火的说;“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又看不到,说话”被母亲一番叱喝,我下意识的哦了声,她的手好像迟疑了一下,但她很快摸上了我长得茁壮的毛,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摸那里,或许是即将开始我所期待的预热,或是缓解她难以忍受的羞耻,我心里麻痒的挺了几次腰,母亲却故意不去碰触我那高挺的老二。
“你呀……”母亲长出了一口气,后面也没有说什么,虽然父母的床是最大的,可也才一米八,并没有我心中以为的那样宽阔,清新香甜的湿气迎面抚来,搞得我心头更痒了。
母亲的指尖,勾撩得我小腹下痒滋滋的,偶尔那滑嫩手指碰在我挺立如仪的老二上,彼此都是一个惊颤,这样的慰藉对母亲来说是合适的,可对我是残忍的,很难理解她心情的我,拱着翘起来的阳具,往母亲芳草萋萋的黑丛里一插,接着就往软肉如泽的阴部滑去,抵到温软弹滑的腿间,我只觉得这样才会很舒服,当然母亲的身子一个颤抖,像只受惊向后弹跳的虾。
我自然不认为这是母亲突然怕痒,扭着身子压了上去,一个退,一个进,很快我把母亲挤到了墙根,开始张手摸着她的胸部,小腹,大腿根,等等我觉得让我畅快的地方,母亲一直拿手推怂着。
那晚的我越战越勇,母亲的防备渐渐力不从心,我俩的手一个交错,她推上了我的胸膛,我的手触及到了她软绵的小腹,中指压到了内裤的边缘,已经交战了十几个来回的我,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猛的向下一滑,摸到那撮毛茸茸的芳草,我心头痒得不得了,手再向下探,已经被母亲回防的双手止住了去势,我挣扎了一下,母亲却更加用力地抓住我,两腿也夹得死死的,让我寸进不得。
我有些急燥了,很想叫喊,但又怕吵醒了楼上鼾声如雷的奶奶,和母亲缠爱,我不想让任何人察觉,我决定自己想办法解救,把压在身侧,并不怎么方便的右手,去袭击母亲的乳房,可母亲的反应,让我很意外,完全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我摸哪她护哪,直到我推起她的文胸,凑上去嘬吸她的乳头,紧夹的腿都未动分毫。
嘴在母亲软弹的乳房上,来回巡游了好久,上面整个被我用粘滑的口水,均匀的涂抹了几遍,我很想母亲轻启朱唇,像被陆永平把玩舔吸,情不自禁的发出那种似梦似睡,似颤似喘,娇软无力的媚音,可母亲死死的抿住嘴,除了呼吸,我没得到一丝欣慰,深深的挫败感,彻底把我激怒了。
当我整个身体,更用力的靠上去,手上的拉扯也变得粗暴野蛮,母亲一阵推诿,松开一只紧抓我手腕的手,在枕头底下摸索了一阵,接着把一个带着齿边的包装袋,塞进了我的手心,又用那只手,一下抓住我挺硬的老二,我心头就涌起一种揉动的感觉,而且母亲的身躯,也同样被我火热的硬物,刺激得同样震动一次。
父亲在牢里的这段时间里,陆永平在这个床上,留下的痕迹太多了,手里四四方方塑料包装袋微硬的质感,让我不得不回忆起,身边这个我以往敬重惧怕的女人,已经被陆永平占有了无数次,我回不到一无所知的时间点,而母亲也不再表里如一,把为他准备的东西攥在手里,心里一阵强烈的羞辱感涌起,很想抱头痛哭,这份屈辱撼动了我最后的理智。
把避孕套捏得噼啪作响,再抽回手,拿着奋力一撕,那油滑的滋味让我很不悦,当试图将它套在前端的龟头上,察觉到我动作的母亲,这才悻悻的收回手,撮着手在滚烫的根茎上套了套,作弄了一阵,反手就将并未完全展开的橡胶,丢到了身后。
该来的终究会来,该去的依旧会去,母亲深知这一点,等我如她想象般的带好,母亲主动的靠了过来,把我紧紧的抱住,她那高挺丰满的胸部,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摩擦着,带着我口水的粘度,滑溜溜的异常让我快乐,但我已经要的不止如此了。
我用手抚摸着母亲丰硕的大屁股,她弯曲着右腿,牵引着我的手,去抚摸她两腿间的部位,在那神秘的毛丛中间,我的手触到了一个温热鼓鼓的肉丘,她已经激烈抗争的拒绝了我无数次,我的心里只有想撕虐她的欲火,并未感受到她的良苦用心,和那对我的刻意温柔。
那就是我上次看到的屄了,屄这个词,让我想起了满口粗语的呆逼们,这感觉很怪异,此时也不该是我分心的时刻,我要细细的感受个清楚,触手处只感觉湿湿粘粘的,嫩滑中带着温软,我的心砰砰直跳,胡乱的用手指,把两片滑腻的唇摸弄起来。
那时的我还不懂得怎么用手,来玩女人的那个东西,手指只是在那里激情的摸索,母亲在我的摸弄下,呼吸逐渐急促,我的手指完全是盲目地,插入那肥嫩的肉缝里,母亲那两片阴唇,在我的手指挤压下,向两边软滑的翻开。
“啊!”我终于听到,母亲嘴里发出这样的声音,是那样的让我兴奋莫名,更急切,更激动,两根手指并齐的插入到湿热粘滑的所在,里面交错的肉芽,温软受纳着我欢惬的抽搅,一股股温滑的汁液,从母亲阴道的更里面涌出,被子里的气味也变得骚腥浓郁。
“嗯……嗯……”错觉般,我感觉母亲在我面前,比面对陆永平回应得更温柔真切,母亲在我的抠弄下,呼吸好像越来越急促,呻吟软绵得让人心生甜意,也不曾停息。
那肉洞似深邃得不见底,四周的肉壁紧致粘滑,多数地方是微微的凸起,挤压着我的指尖,这种感觉让我很喜欢,不自觉的在里面抽插得越来越急。
“林林……林林……”母亲嘴里喃喃的低声叫着,她忽然仰起深低的头,变成脸对着我,黑暗中,我仿佛也瞧见母亲晕红的脸,还有眼中的羞涩在回荡。
母亲那软软的声音,无疑对我是一剂猛药,喘着粗气,我一下子压了上去,推起母亲猛然紧绷的腿,我想分开,给彼此一个解脱,可母亲还是抗拒着,像是山脊上一截韧性十足的藤,怎么用力,都扭不到想要的尺度,致使我无法得逞。
我暴躁了,且癫狂着,抓着母亲两只丰润的膝盖,使足了力气往两边掰扯着,见我不进入她的身体,绝不回头的狠厉,叹息道;“带上了吧”微微一愣,再次坚决地点着头,母亲不再说话,松开了紧夹的腿。
“哦……哦……嗯”随着我握着鸡巴,靠近她湿漉漉的阴唇开始,母亲的闷哼声越发明显,当我欲望的根茎,探触到里面的温暖紧致,她又带着丝细碎的沙鸣,当我的老二整个插入到底时,她的嗓音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在喉咙里折了几道弯,有丝羞耻,有种无奈,最后才是一丝难以自矜的解脱,仿佛有过几世的纷扰,才完成了这次的使命。
那次在陆永平的帮助下,我才得以将鸡巴送进母亲温滑的存在,可太过紧张,完全是迷迷糊糊的,凭借本能的意气,在母亲体内机械的动着,而后留给我的,是无限大的恐惧与害怕,以至于我都忘了当晚的感觉,更谈不上有什么销魂的滋味,但这次,母亲是单独属于我的,很渴望她能给予我不同的回应,拱着腰将阳具抽出,即将分离时,再挺胯猛的往下一插,龟头摩擦着紧致温嫩的肉壁,象电流一样传来酥痒的快感,让我如上了九天云宵,可母亲抿着嘴,只哽哼着喘了一息,这囹圄般的紧守,让我很不甘,嗓子眼痒得难受的叫了声;“妈”母亲似在自我催眠中惊醒,双手胡乱的拍打着床,扭过脸,音丝瑟瑟的对着墙问;“你还要我怎么样,还要我怎么样”哪怕母亲能愤怒的向我咆哮,都能缓解这压抑的感觉,可她一再有意淡化我的存在,也可以说是刻意的无视,这让我难受得不知该怎么回答,就像踩着掉了链子的自行车,纵有一腔热血,依然是空空如也。
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