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被活埋,派出所所长于一干警被当场打死,尸体挂在树上爆嗮示众,农民的怒火可谓触目惊心。为了避免更多范围的骚乱,省抽调警力上千人。血淋淋的代价才换来了农民喘息的机会,全国上下立即停止一切强征上缴的农业税。可这对我家的变化,有点为时已晚。
时逢14岁的我,对钱财上的烦恼,我根本就无能为力,只要奶奶和母亲不愁眉苦脸,疯起来嚣张跋扈的我,毕竟少年不知愁滋味,没几天就把那些事给忘了。吃腻了拍黄瓜,正值深秋,田间地头有太多的美味了,放了假,就跑到小学敲起了板栗。
学校里那些贪得无厌的老师,把能要的早早收了仓,挂在枝头上是些仰着脖子也望不到的,这就是一群爬得比猴子还利索的我们,最后被遗忘的胜利果实。
集体行动,当然有明确的分工,被密集得像仙人掌球的刺苞扎过几次,我当然不愿意站在树下挨打,一来到树下就迅速的爬了上去,拿着竹竿就一通乱敲,一个个形同刺猬的风板像下冰雹般,把树下的呆逼们扎得鬼哭狼嚎。
等王伟超怨声载道的跑远,我也失去了光明正大欺负他的机会。敲敲拣拣了半小时,每人都收获了三四斤,几餐的板栗炒鸡肯定是够了。最让我开心的,是王伟超他们都光荣负伤,大家还不能怨我。看着呆逼们额头上隆起的包,和那密集的小红点,别提我多高兴。
回到家,母亲不在,和她和好如初后,我就放下了警惕。根本就没把星期天她不在家的疑问放在心里。栗苞我都是对着王伟超敲的,还没等他捡完,我就连敲几杆,他当然被砸得很不服气。苦着脸和我回了家,两大包破麻袋捆起来的板栗苞往门口一丢,就相约去河边钓鱼。
年幼的我们有太多的乐趣,尤其是在即将成年,这最后的时光里,浑身有使不完的活力。好像再不发疯的玩,就没机会了一样,同龄的我们大多如此。当我和王伟超背着鱼竿走到村口,立马跟上来几个呆逼,这里面最奇葩的,当然数蒋婶的儿子,赵新明,我们爆笑点一般都由他挑起。
少年的报复自然没成人那么极端。我刚把鱼漂放到水里,王伟超就提着鱼竿猛打,水珠时不时飞溅在我脸上,跑进我眼里,弄得心浮气躁。一个抓一个躲,不一会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有时候人于人之间的欢乐就是如此的低趣味。
赵新明的鱼线被老鼠咬断了,他就如驻提的河狸,抱着竹竿坐在河边,用嘴和手栓着鱼线。当别人钓起肥硕的鲫鱼时,他急得满头大汗。王伟超也想罢手,有什么比野生的鲫鱼汤更美味呢,我也想就此停止追逐,总不能每次都空着手回家吧。
王伟超有时候就是如此的赖皮,等我坐下扬起鱼竿,准备钓几条一尺长的大鲫鱼,让母亲好好看看我的能耐,手贱的王伟超捡起石子,向我脚下的水面丢来,我怒气冲冲的扭头,他一个猛退,好玩的事情就发生了。
我至今都记得赵新明那个惨绝人寰的大叫,接着趴伏在地,跟给王伟超的脚步,狼狈的爬着,像极了晚清臣子向皇帝悔过的场面。当事人还毫无所觉。等王伟超把缠在脚上的线解开,赵新明已经痛得面无人色,嘴唇给鱼钩挂得血流不止。
想
了几种办法,都没有化解鱼钩想和赵新明持久结合的坚持。看着不深,却死活取不下来,正当我们准备去医院时,赵新明又说不痛了。我们就像原始社会的野人,趴在河滩上敲打出带有刃口的石片,尝试了去肉剔骨的原始形态。赵新明被割得哇哇乱叫,我们每个人手上都沾染了他的鲜血,真是罪恶深重。从此发誓绝逼不去当医生。
那天下午我们像迎亲的新郎般欢快,赵新明背着鱼竿坐在王伟超的车后,鱼漂在村头巷尾招摇的飘着。我们脚下蹬得威风凛凛,王伟超一马当先,起哄的呆逼们追在身后,似是屄屌屄屌的小跟班。闲来无事的老头老太太们,以为又是一次新颖的自行车比赛,差点没开心得摇旗呐喊。我也成了傻逼里的一员。跑到乡镇医院,感谢先进的人类文明成果,轻轻一划,赵新明解脱了。从此他多了一个响亮的外号,赵家屯河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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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起起伏伏中,人民总觉得墨菲定律诸般奇妙。时过5点,等我疯够了,正感觉天地正好,家里的门依然紧锁着,母亲还没有回来。
一扫心中的积郁后,我总心无旁顾的疯个没够。忘了几次东西,基本也和母亲作息相同,我也就没再带钥匙这种能招灾的物品。靠着墙边的香樟站了一会儿,像最行上映的香港电影《古惑仔》,吊儿郎当又流里流气,显得不可一世。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人就开始有些乏。
秋风习习,分外宜人。我理所当然的打了盹。梦里母亲的圆臀嫩得像个硕大水蜜桃,在我面前一扭一扭的,我依稀感觉在哪里见过,可迷迷糊糊又记不起来。
我感到思维越来越沉,周身有些冷,好像要灵魂出窍了,又像是快死了的感觉,我心里开始慌乱。恍惚间母亲白皙如雪的身躯散发着乳色的光晕,显得诱惑又神圣。突然发出嗯的一声闷哼,像是被我进入了一样。我赶忙睁眼去看,母亲一丝不挂地撅着屁股,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似乎是我,又像是陆永平。
分不清是我,还是别的,格外像个旁观者,一切都发生在眼前。两人连在一起,有节奏地摇动着,制造出淫靡的声音。我离得很远,又好像很近,我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一根粗长的阳具却桶在母亲赭红色的阴户间进进出出,进时一捅到底,出时翻出红嫩的肉花,没几下交合处已湿液淋淋。母亲端庄秀丽的脸容似舒似紧,一只葱白小手捂住檀口,指缝间溢出丝丝挠人的轻吟,又像是愉悦。
我一步步地向母亲走去,可空间似是无限的,怎么都靠近不了分毫。我想嘶吼,却发现已然失去了这个能力。无助的痛苦一点点的把我吞噬。这时母亲睁开朦胧的眼,里面像是挤涌了整片星空。耀眼的色彩斑斓无比,似有神力逼着我倒退,突然身体一轻,就像掉进了深渊里,不住的下坠。
睁开眼,太阳刚下山,星光就璀璨得吓人,好像秋天就是这个鸟样。裤裆里闷着一股湿气,我心惊的喘,腾的爬起身来。出了一身冷汗,黏糊糊的,顾不上在意这些,想起母亲为什么忧心了两天,立马就跟没事人一样了?
靠上墙,就想翻进院里,却又不甘心。脑子飞快转动着,像是徘徊在一个迷雾重重的走廊,我急得一筹莫展。我不知道那个奇怪的梦,到底预示着什么,但我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由我多想,跨上门口斜靠的破车,一路飞驰到养猪场。不出意外,发生什么都应该在这里。当坐落在原野上扁平建筑,再次出现在眼前时,心跳都加快了少许。我需要勇气,心里却拔凉拔凉的,如果真那样,我就回不去了。我感觉自己什么都能料到。
或许是为了弥补蔓延完整个春天和夏季的天气,记得直到十月末,都是月朗星稀,清爽宜人,记忆里只有那年才如此。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像一仑巨大的照射灯。整个大地都亮堂堂的,似是镀上了一层水银,所有的物体都拖着残存的影。
我在猪场外边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是用手轻抵了下紧闭的门。锈迹斑斑的铁门纹丝不动,哪怕是一点缝隙都没有,突然就尽忠职守起来。我回到原地,坐到地上才发现脚上被野蚊子叮了好几个大包。亚热带地区就是这样,一年到头都充斥着蚊虫鼠蚁,让人格外的糟心。
母亲始终是那样气质温婉,而又独断专行的女人,和村里那些女人都不一样。我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在转身想走时,里面依稀传来喀哒一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