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中我咽下了口水。指针滴答滴答地爬过心坎,我脊梁挺得笔直,余光却始终摆脱不了母亲跪爬在我脚下的身影。
给我的感觉,那次的停顿好漫长,直到我口干舌燥,母亲才蠕动了红唇。舌头像顽皮的孩子攀爬着树,沿着树身开始侵纳更多部分。我硕长的鸡巴一点一点被母亲的小嘴吞蚀,肉壁上感受到越来越湿热的氛围,我忍不住扶上她的头,下身也跟着她吞进去的动作往缓缓前挺,想让肉棒进去的更多,想完全沉浸于她舒适的小嘴内。
母亲的身体很紧张僵直,我低头看着陆永平曾享受过的情形,她柔顺的乌黑秀发倾垂在左耳边,露出小巧的右耳和细腻优美的脖颈,领口透着白皙的肌肤,双手扶着我两只大腿,头部在肉棒的正中方,大张着双唇含着一嗦一松的蠕动着,似乎在适应。
我感觉贴住了母亲温热的舌头,棒身被她腔内极度的热意所感染。母亲的技术不太好,牙齿总不可避免的搁得我生疼,被她温暖小嘴吸吞的美妙,也就持续几个来回,而且只会含着来回的套弄,生疏且技巧单一。
“用舌头,像舔棒棒糖”老二被牙齿不停的剐蹭,尤其是龟头上的刺痛,实在让我受不了。母亲在我的要求下吐出了肉棒,用舌头开始舔舐着龟头。在那一刻,伦理道德都被摧毁了。
“厮~哦”我忍不住呻吟起来,感觉一阵电流流过我的身体,后背的肌肤很快就绷紧起来了。感受着母亲的舌头有些混乱的舔着龟头表面,然后用舌头绕着棒身打着转。那温柔的滑热感,似是要将我融化了般,而我站立的两腿很配合,双双有些发软。
母亲头部又往前耸进,用小嘴吞食掉我棒身的一点距离,将整个龟头包含了进去,能感受到牙齿的轻轻碰撞还有她舌头的柔软,腔内开始缩吸,舌尖顺着肉棒上的肌肤一点一点贴合,绕圈。
“行了吧”在我被舔得后怕逐升时,母亲兀地停了下来,干裂的嗓音蔓延至整个夜空。我的老二上全是透明的粘液,波光粼粼下,看起来炯炯有神。她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恨恨的看了我一眼。瞳孔中星光闪耀,有清晰的隐忍和倔强在其中。
母亲扭过头没说话,站起身来。视线里是她浅红的美丽侧脸,额头凌乱秀发下露出细直的叶眉,肤白唇红。在欲拒还迎的气息映衬下,有着不一样的成熟和美艳感。优雅的下颚线条顺着凝脂的脖颈延伸到酥胸前,我正欲火焚身,目光很自然就被她浑圆的翘臀吸引,那随时都要欲出的圆球半遮半掩在衬衫下,让我情不自禁的吞着口水。
有一种温柔,能化解世间所有的暴戾,那就是母亲的爱和默默承受。在她让我感受了人生第一次口交后,我已经没那么怒燃四野,恨意凶腾了。清风徐来,依旧在我股沟里流动,夹杂着丝丝阴柔的凉意。
母亲真的有苦难言,那似虑似忧的样子,我能看得出来。可她丰满的胸部把衬衣撑出一条缝,似有股热气从中溢出,持续地冲击着我的脑门,让我有种想借着并不高昂的气愤扑上去的念头。母亲表露的情绪很清晰,她不那么愿意,但可以不拒绝,因为那是我。我赶紧闭上了眼。在化为气态的暧昧海洋中,伤口随着母亲的脉搏轻轻跳动。后来就不跳了。
闻弦歌而知雅意,我有点不知所措。母亲也没说什么,微微弯下腰掀起了被子,我看到她浑圆的臀沟里,浅浅的一抹粉红突显。那种诱人的鼓动,很让人把持不住。我走了上去,从身后抱住了母亲。
“林林……你……”母亲的声音黏糊糊,嗡哄哄的,像一个被劫持的人,不敢拒绝,又不能从容的接受。
开始就错了,我只能将错就错到底。这是个相驳的论调。我的嘴从脖根后亲了过去。她脸颊开始升温,火烫火烫的。母亲扭了几次,没推我,但抗拒的情绪清晰无比。我像块牛皮糖,死死的缠磨着,有时候我感觉自己挺无赖,也可以说是无耻。
母亲疑望良久,叹了口气,一股热浪在我脑海和心中汹涌的淌过。一边呼着热气向母亲吻去,一边试图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去,母亲并没放弃矜持,只是没那么僵硬而已。这时,我看见母亲脖颈上有几枚紫色斑痕。这当然是陆永平留下的,在白皙的皮肤下是如此的刺眼,就像记忆里的疤,回忆中的痛。我瞬间就疯狂了。
身体里像有一座火山,热燥的气息从里到外的奔腾。我用力将母亲推趴在床边,柔顺的发丝倾泻而下,像丛涌的黑云,遮挡住了她无所适从的脸。时间像是定格了,母亲弯着腰静静的趴着,只有我在她身后的勃动。
雪白的大屁股露了出来,圆滚滚的细腻中,光感很是诱人。手摸了上去,温滑依旧。顺利探进了母亲的内裤之中,一扯一拉,一片白光乍现。浅浅的沟壑阴影下,是莹莹闪光的柔软,还有肛周边孤零零的几根毛发在招展。
性是高亢激扬的,热血翻涌,脑门上的包开始闷痛。我一阵心浮气躁。手一伸进去,就摸到了汪洋般的一片湿热黏滑,好不美意盎然,兴奋得让人不住喘着粗气。
“嗯……”
母亲颤叫了一声,下身臀股立刻随着我手指的揉弄,骤然抖动起来。
我很想做个彻底的惩罚,把手指狠狠的插进去,最好是直接毁坏掉那罪恶的泥潭。自始至终,我都不是想把狰狞流露而出的人,不愿刻意去展现粗暴。可以癫狂,可以愤慨,但不能真的把自己当成野兽。我把手指收了回来。
重重的一推,还没等母亲躺好,就抓着她两条白嫩的腿将她翻了过来。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脸压在她胸口拱了拱,我在那饱满的浓郁香甜气息中一阵翻找,解开约束,就含住了她的娇嫩乳头,饥渴的舔舐吮啜。
我死死攥住两个乳房,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像是明知如此,还要忍悲前行,又像是心有不甘,却又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很复杂,却被我无视了很
长一段时间,直到再次遇到陆永平后才知道真相,却悔之晚矣。
那晚的母亲很放浪,却不骚,或许别人很难理解,但我却知道。她的性格是爽利型,在别人那或许想放开后,能做出媚色萦绕的魅惑,但在我这却很难。之所以浪,是在我爬上去后,她扭抬着臀部,张开两腿,把我剑拔弩张的龟头纳了进去。
母亲整个身体颤抖了几下,像从里到外的炸了一个惊雷。闭着眼睛佝起上身抱着我的头,连喘叫声都断断续续。其实我并没有太大的动作。
我单手扶弄母亲的大肥臀,她很识趣的往外扭了扭,润丽的两腿大开着,我感觉骚腥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口干舌燥,控制不住身体里的狂奔。
愤怒?简直太可笑了。即便是铁石心肠,也受不住女人的绕指柔,何况我这样心性并不完整的孩子。搂着母亲带着成熟香郁的娇躯,我就开始深险了下去。像小时候踩进田中的泥坑里,随着那股滑泥的湿润感,我的情绪开始力不从心起来。
享受着阴道深处不停烫着自己鸡巴的湿热,那熟悉的黏紧感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听着两人身体间令人害臊的声响,强烈地刺激让我更快的挺动小腹,把这淫靡的声音越搅越响。
我把硬立的乳头含在嘴里,死命地吸吮。吟升欲诱,一波波的火花在脑袋中盛开,我越来越用力。我希望听到肉体的撞击声。母亲不经意就泄出一丝低哼,在声带的震动中被无限放大,让我感到鼓膜发麻。
木质的床沿如刀背般硌着我的大腿,让我很是难受,不再纠缠母亲温糯的乳房,两手捞过膝下,把她两腿高高的架了起来。新嫩的脚趾在空气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