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教派的信众,她正在举行什么仪式,要把我献祭给她信奉的神灵。
“别去找他行吗?”搓弄了十几次,等我老二能感受到舒心的快乐。母亲轻轻伏在我耳边说着。我心里一阵涟漪剧震,原来是这样。
怎么去形容那种从云端跌进烂泥里的失落呢?就如同一锅老陈醋混着辣椒水,我也被推了进去,能感受到的部位都五味杂陈。我的眼角开始湿润了,很狗血的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去找他”
“你打不过他”母亲很肯定的说完,就把我放开了。人生太多的大起大落,总让我们猝不及防。我瞪大眼睛呆傻的看着面前的布。这种遭遇,比梦里经历的还怪诞。
“好”我还
是没忍住,声音有些哽咽,是喜悦还是酸楚,其实都不重要了。得到了我的回答,母亲就开始了对我的奖励。经过我的回想,应该是这个意思。就像我刚开始读幼儿园那样,听话的孩子会有小红花或者糖吃。
“别偷看”母亲略带羞捏的说着,然后拱着被子滑了下去。母亲弓着身子来到我的脚边,是那样吗?我开始激动了。老二再次被母亲握在手里,轻轻的撸动了几下,直到龟头全从包皮里挣脱出来。接着感觉椭圆的顶部一抹热滑,前端瞬间开始酥麻起来,如有电流从脊梁涌入脑后。母亲居然肯主动为我口交了。
“妈……”难言的快感让我开张了嘴,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如何讲述。心里翻江倒海,昨夜的愤怒于茫然,就像被一把无形的利刃从脑海中刨开,酸楚沥沥。要是一切如常该多好,我们还是幸福的母子,没有难以回首的过往,回忆里只有最温馨的美好,我可以在她怀里撒娇而不被防备,我可以亲妮的叫声妈,回应我的是渗透世间万物的微笑。可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只能继续错下去。该死的陆永平。
尽管我喊得寓意深重,可母亲没有接话。然后我感觉老二忽然进入了一个温滑湿润的所在,那种感觉让我身子象一片树叶般漂起来。紧接着,母亲的舌头绕了上去,含着棒身开始吞吐着。
也不是说我从没体验过这样的享受,只能说第一次犯傻,自己把脑袋撞得昏昏沉沉的,当时感觉身子飘到了云宵,可事后韵味全无。我双手紧抓着床单,细细品味母亲沿着棒身开始吞纳更多部分,我硕长的鸡巴一点一点被她的小嘴侵蚀,肉壁上感受到越来越湿热的氛围。那时候很手足无措,忍不住又抬起双手,扶着母亲的头,下身也跟着她吞进去的动作往缓缓前挺,想让肉棒进去的更多,想完全沉浸于到她舒适的小嘴内。
我感觉抵在了母亲温热舌头的底部,她的脑袋难受的扭动了几下,但到最后又放弃了,开始极力的嗦吸。棒身被她腔内极度的热意所感染,但好景不长,或许是第一次,也许是并不习惯,母亲让我享受了一会温暖小嘴深吸紧蠕的美妙,把我两手推开,就将我湿漉漉的老二吐了出来。
可能是又闷又堵的,让母亲很是难受,她爬到了旁边,把我身下的被子全都掀了起来。我的脸一直被蒙着,不清楚具体是怎样一副情形。我大致猜测是那样的。紧接着软热腻滑的舌尖仿佛在走着舞步,让我有了记忆犹新的美妙感觉,情难自抑之下,喉咙里「呃」
一声,险些美得魂飞天外,露在外面的腿肚子都开始筛糠似的颤,嘴里「呃……唔……」
的呻吟表达自己的舒爽。
早晨的温度很低,裸露的皮肤有种被蚂蚁叮咬的感觉,又像皮肤在干燥空气中炸裂的粗糙,我想冰火两重天就是这样的吧。
我的思维像被人劈成了两半,一个在真切享受着母亲口舌的犒劳,一个在琢磨母亲吮吸我老二的忧伤。说我虚伪也好,认为我惺惺作态也罢,当时的心情就是如此。青春期的我,有对母亲身体的幻想和好奇,但我从没动要如何占有她的心思。一切都是在陆永平的参与下,才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这一步。
可能是太美妙了,才促使我的心思飘到了九霄云外。母亲对我内心的想法豪无察觉,香唇含着我的龟头,软舌在上面来回的刮弄,她温暖的口腔内壁,给予我一阵阵吸嗦紧啜的湿热感。或许是想让我快点交待出来,好像很卖力。忍不住大呼着气,把脸上的衣物吹得起伏,借着余光,看见了下面的情形。母亲伏在我身下,上下摆动的脑袋,急切吞吐着我的肉棒,双颊往里凹陷进去,给下体前端传来极为美妙的嗦弄感。
给自己的儿子舔鸡巴,还是在这阳光透彻的大早晨,换做哪个母亲来,都会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母亲是羞臊无比的,像为了完成任务一样而拼了命的吸舔,吸嗦的力度很大,让我有些吃不消。主要是母亲似有察觉,总时不时的猛然扭头,警惕我去偷看,牙齿总刮刺到前端,导致后面的体验急剧下降。
我别有所期,叫了几声痛,母亲犹豫了一下,才放弃对我忽痒忽痛的折磨。母亲从床尾钻过来,我马上就想搂着她,却被她无情的推开。枕头下窸窸窣窣的一阵摩擦声传来,接着又听见塑料被撕扯的响声。
如我所料,老二被微凉的油滑从上而下的束缚着,我一阵难受。也许是我想起了什么不好的经历,也许是母亲想起了。那时思维跟不上情绪,情绪跟不上潜意识的反应,一切都变得怪异。更让我难以理解的,母亲将避孕套戴至根茎的一半,又给我取了下来。当时母亲是怎么想的,到现在我都搞不明白,也许是我做了什么烦躁的动作,被她感觉到了,最终做了取舍。具体是什么,久远的记忆里我没有答案。
那次的母亲变化太大了,以致让我暗想,她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在我身体僵直着胡思乱想时,母亲把被子翻下盖在我腿上,一阵热气鼓动,她又钻了上来。或许是那段时间经历太多的大起大落,总是浑浑噩噩,就如同一个伶仃大醉的酒鬼,真正清醒的时日很少。我机械的张开双臂,怯懦的搂住了母亲。
“别偷看,也不许怪叫,你敢
不听话我就掐死你”母亲变了,而且是那种让人始料未及的巨变。在母亲轻依着我说完后,她就抓着我的老二,骑跨到我腰际时。我感觉自己都反应不过来。
黏滑湿嫩的蠕摩感,一下就让我浑身激灵了起来。再由着自己胡思乱想,感觉很对不起人。我精神高度集中,比上课时还专心致志,仔细去留意所有的感触,毕竟眼前还被蒙着衣服,我什么也看不到。
随着摩擦的加剧,我感觉母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平躺的我不由闭着眼睛幻想。母亲火红的脸上一定羞眼紧闭,她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的抓握着我的老二,在她那最神秘的地方摩擦。
我逐渐感觉有粘滑淋在了龟头,上面仿佛粘了一层粘粘糊糊的水。那是母亲动情的骚液。我不想把那次的结合回忆得淫糜不堪,毕竟事后知道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倾尽所有的为我好。可当母亲把我的龟头纳进她的屄口,娇柔的两手撑在我胸膛,腰部慢慢的用力,热滑的屄一截截把我的老二吞进去时,她还是发出了那种情不自禁的妩媚呻吟;“嗯……啊”
母亲被自己风骚的叫声羞得脸颊发烫,成熟的气质被红霞尽染,美得更加动人。我看不见,自然是结合全身的感觉幻想而出的,人啊,就是那么复杂和奇妙。也只有我们把性当做一种享受,时不时会出现心不由己的思绪,别的物种都是为了繁殖。
或许我的鸡巴称不上是巨无霸,但坚硬和火热能明显区别于其它男人,我的身份也是如此的不同。这让母亲每次下迎时,到末尾都有种脱力感,老二全根进入,前端都顶进了她子宫颈的位置,从生理角度上来说,我幻想得有些夸张。但从母亲每次松懈而出的轻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