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通气了!
第七节 梦醒时分
是时候收手了,这应当是我最后一次放手于林林体内,谢幕是一定要完
美,绝不能再疯狂。我的动作如抽丝般谨慎,一有把管拖出来的势
就原路送
回去再作尝试。几分钟后,我艰难逃离了这个既又怕的恐怖巢
。也不知道大
肠的位置摆放得是否正确,内部应该会自动调整吧。
我的右手泡得发白,心中满是欢喜——这是新分泌的肠。
这种气味,淡雅,感,虽然和粪臭本质相同,但浓度上的差异使嗅觉效果
产生天壤之别。所谓过犹不及,适度为妙,任何事物都无法违背的这个规律吧。
游戏也是,点到为止能使双方一同享受到乐趣,建立在受虐者的痛苦之上却是
得不偿失的。
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林林一直昏睡着,我把捏紧,擦
,看着她美丽的
体却没有一点
欲。为她重新盖上毯子,收拾掉瓶瓶罐罐的厨具,狠心把半盆
极品馅料倒马桶冲走,我也累倒在她的身旁,即刻进
梦乡……
由于做了亏心事,我一晚没睡好。恍惚中睁开眼,早上九点,幸好是周六。
发现林林不在身边,我急忙跳下床来到客厅,只见她在餐桌前翻看杂志。
「醒啦?」轻柔的声音宛若平常。
「嗯,昨晚的事,真对不起。」
「算拉,以后别在我下厨的时候骚扰。」她嘟了嘟嘴,避重就轻。
「不会,不会。」
「对了,早上起床发现床单有点湿……是不是被你动过了?」
我自知难逃一死,刚打算忏悔,她又打了退堂鼓:「哎,是我自己不好,梦
见了好多恶心的东西。都怪你把我带坏了。」
这是安慰我还是真的记不清了?我听说对恐惧的记忆总有抵触心理,潜意
识中自我暗示那是幻觉。也好,就当作是梦吧。这一刻,愧疚、感激、慕之
难于言表。我想将她拥怀中,或许是怕我再使坏,她微笑着轻轻推开了我。
「吃早饭吧。半小时前准备的,应该热了。」
桌子上是一只硕大的空盘子。她转身背对着我弯下腰去,手撑膝盖,翘起
部。
此此景,我的心中又一阵刺痛——郊游时我
一回尝到
腹中的美味,
而那次和芸姐偷欢之后,欲望更是强烈,我随提出了这种荒诞的吃法。没想到
林林当真了,并毫无怨言地帮我实现了。于是半年来,每次共进早餐,她都会提
前把冰箱里的食物取出,用那珍贵的儿身帮我加热,送上各种各样的惊喜。
「快点啊,要我憋多久呢。」林林扭了扭。
我回过神来,掀起她的睡裙搭在后腰上,雪白的香
百看不厌。狭窄的
裤裆嵌在沟中间,遮不住那一圈浅褐色的酥软褶皱。我努力控制着
绪,将细
细的布条拨到右边,温柔地掰开双。「啪……」
开了,里面的美味若隐若
现。她也开始发力,一个银色的易拉罐撑圆了菊门,整个罐子靠自重缓慢而匀速
地滑落出来,水灵灵地掉我手心。是鸟巢咖啡,带着她的体温,标准的36度
半。
「热了吧?那我继续咯。」
说着,林林索推落小裤裤,从桌上拿过我的盘子,双手端在自己身子下面
迎接剩余的内容。随着后门的不断开启,答案渐渐揭晓——水煮蛋两枚,还有个
白白胖胖的包子。
我抽出了纸巾,为她擦去双间的水渍,不料林林扭了一下:「等等,没完
呢。」
不会吧,这次她究竟「热」了多少?几声响带着
香味,一根粗大的火腿
肠,如昨夜的梦魇一般华丽登场!我震惊了!
开而中空的圆孔保持着火腿肠的直径,坦诚地与我对视着。熟悉的颜色,
熟悉的纹理,熟悉的结构,仿佛随时都会冒出点意想不到的东西。难道这万能的
,就是那根差点报废的大香肠吗?除了一
酱料味,我怎么也无法将两者联
系到一起。
林林转过身,稳稳地把装满的盘子端到我面前:「就这些了,请慢用。」
我将脸埋她的
沟,亲吻为我送餐的谷道,将她腹中多余的气体吸出,让
肠壁贴合,捏住菊瓣,轻轻推进缝里去,两边一挤,又是
一个完美的处的
部。她提起内裤,放下裙摆,坐到了我旁边。
看着一大盘丰盛的早餐从友的肚子里新鲜出炉,习以为常的我,此刻竟心
如麻,下不了
。
「再不吃就凉咯。」
「老婆,辛苦妳了。一起吃吧。」
「你让我吃第二遍啊?」她笑笑,「对了,我烧的八宝粥你放哪了?我还打
算当早饭的呀。」
「啊……不好意思,我昨天都喝完了。」我只能哄她。
「你哦,越来越能吃了……那这点就更不够啦。」
「我是该少吃点了。」
倒咖啡,剥蛋,分
包,切火腿。我们一
一
,一同分享其中的温暖,
淳厚,甘甜,苦涩。林林对我的体贴和关,却转化为我得寸进尺的肆意妄为,
委屈了她的体和尊严,真希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鼻子一酸,泪水模糊了我的
双眼。
「彭磊,你怎么了?」
我一把抱住她:「以后别这样了,我给妳做早饭……」
她也忍不住了,呜咽着湿润了我的肩膀。两个哭成一团,很伤心,也很痛
快,三年来累积的压抑一释而空。
第八节 医生,真的没事吗?
为了得知友目前的健康状况,我决意带她去京海市第一医院体检。据林林
说,高考那年的暑假,因为高烧不退,疑似非主流病例,她就是在这所医院某个
狭小的病房里度过的。谁都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啊。
我不希望由男医生分享她的隐私,幸好,肠科正值一位姓黄的中年
大夫
当班,还有一位色制服,相貌甜美的年轻护士。
「林若馨?妳还记得我吗?」护士小姐看着病例,热地打招呼。
「嗯,张晓嫣,好久不见了。」
「这是妳男朋友吗?」那婆斜睨着我。
林林微笑着点。她俩是当年住院时认识的吧。
「什么病?」医生进正题。
我支支吾吾:「朋友这几天肚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