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脊上铸刻着八字铭文:「金出西原,光耀澄澈」。
幽帝问:「原澈,识得这柄剑吗?」
我说:「回禀毕下,这是臣的佩剑,但在赴朝歌途中丢失了。」
幽帝又对敖广道:「敖广,原澈说这剑是他遗失的,你认为可信吗?」
敖广道:「陛下,这柄剑绝不会是淳于香拣到的!陛下,臣父与臣进京纳贡,曾应鹤藏锋城主之邀在京畿辅城逗留了两天,有一天夜里有人闯进了臣等居住的金乌别馆,杀死了两名随从,死者的伤就是剑伤,臣推断,凶手就是原澈,他杀死了侍从,还奸污了淳于香——」
我冷笑道:「我还留下这柄剑,让你知道杀人的是我,哈哈,陛下,臣是这幺愚蠢的人吗?」
幽帝道:「这幺说是有人用这把剑来陷害你了?」
「正是!」
我理直气壮地说:「以臣的推断,定是有人觊觎那个淳于香的美色,刚好在路上拣到臣的佩剑,不,很有可能是偷去臣的佩剑,然后蒙面奸骗淳于香,故意留下宝剑,来栽赃给臣。」
幽帝微微点头,肯定了我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