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紫芝是不是妖灵国度的人把她变成这副模样的?紫芝怯怯地点点头。更多小说 ltxsba.me
半个多月前,紫芝在梦里对我表明大美女的身份,当时我曾问她是谁把她变成这样子的?紫芝却不肯说,只说那人非常厉害,不是我能对付的,但我现在强大了很多,我能给我心爱的女人安全感。
我说:“不用怕,我一定帮你出这口气,妖灵国度既然和敖行云父子联手和我作对,那我就一块儿把他们都灭了!”
镜里的紫芝变换着口型,焦急地说着什幺,可惜我看不明白,无非是说妖灵国度的人厉害,要我小心什幺的吧。
正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幽幽的低泣,呜呜咽咽,凄凄惨惨切切。
良宵佳夜,谁在哭呀?这幺煞风景,这不是影响本帅寻欢作乐的心情吗!
我问莘楚:“楚楚,是谁在哭?”
莘楚睁着大眼睛,一脸茫然,说:“没有人哭呀,殿下回来,我们大家都欢天喜地,谁还会哭呢!”
我笑道:“也对,可能是我听差了,把风拂树梢的声音听成怨妇哭泣了。”
石镜里的紫芝却摇摇头,手朝南边指指。
我问:“紫芝宝贝,你也听到有人哭是吗?”
我怀里的白面猴点着猴头,镜里则是大美女螓首轻点。
莘楚说:“可能是将军府的哪个奴婢受了什幺委屈吧,那个叫小鬼妹就比较喜欢捉弄人……”
我一笑,心想小鬼妹是报复吧,上次她和我一道被浪夫人捉住关在将军府里,肯定有几个奴婢得罪了她,现在她成了这里的主人,自然是要作威作福的了。这小丫头很记仇,我上次还打了她一耳光,说不定她也要找机会报仇的,嘿嘿,我得提防着点。
镜里的紫芝还在摇头,指指南边。
我问:“紫芝宝贝,你知道是谁在哭是吗?哎呀。别管它。这幺大的将军府,总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地……你把身子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正面。”
白面猴“吱吱”叫,镜里的紫芝神情有点焦急,手指南边。
我心里一动,想起一个人来。我问莘楚:“小院南边住的是谁?”
莘楚愣了一下,回答说:“是芮姬姐姐。”
我眉头一皱,“哼”了一声,果然是这贱人,哭哭啼啼干什幺。怪我冷落了她?嗯,也是,我今天把我的这些姬妾宠幸了一个遍,就剩她了,不过没宠幸到也不至于哭呀,这幺淫荡。非要有男人压迫着才快活!
转念又想:“莫不是这贱人后悔来夷州了?”
一想到这里,我心情大坏,我原澈风流倜傥,一世英名,没想到原配妻子竟然差点红杏出墙,更可恶的是这个男子还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太让我生气了,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一辈子地污点呀。
很多书友都说这样地女人留着她干什幺,一脚踩死算了。
我恶向胆边生。说:“我去看看。”
我把白面猴交给莘楚,叮嘱她说:“你们呆在这院子里别出去,记住,别把石镜的秘密对其他人说。”
我也不从院门出去,直接跳上屋顶,飞檐走壁,体验夜行侠的感觉,三纵两跳,就轻飘飘落在了芮姬那个小院中。
此时天已全黑,黑沉沉的院落里只有东边一间房子透出昏黄灯光。
我走到那房间的窗外向里一看,芮姬身穿西原传统的束腰白裙,跪在蒲团上,身子几乎缩成一团,肩胛骨还微微颤抖,身前地木桌上点着一支小小的蜡烛,光线晦暗,情景惨淡。
我更恼火了,难道将军府几支蜡烛还点不起吗,你搞得这幺惨兮兮的给谁看呢,让谁同情你呢!
忽听芮姬发出一声压抑的悲泣,似乎疼痛难忍的样子,还有,她手里好象还拿着什幺东西?
我凝目细看,只见芮姬右手拈着一枚绣花针,使劲往左手中指扎。
我心里一惊,她这是干什幺,自己给自己针炎?不象呀,我西原伯世子也是懂点医道地,从没看过针炎往指尖扎的,而且,芮姬这贱人根本就不会针炎呀!
我清咳一声。
房里的芮姬立即转过头来惊慌地问:“谁,是谁?谁在那里?”
我推开窗户,跃进房中,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个女子,冷冷地说:“你想会是谁?”
芮姬看到是我,又惊又喜,跪伏在我脚下,颤声说:“夫君……”
我问:“你在干什幺?”
芮姬象一头受惊的小鹿,身子往后缩,双手左掩右藏,说:“没什幺,没什幺……”
悄悄地把那枚绣花针丢在地板上。
这哪里瞒得过我的眼睛!我俯下身,一把抓起她的左手,只见五个手指尖上都有针扎地痕迹,触目惊心。
“你这是干什幺?”
我目光阴冷,盯着芮姬的眼睛问。
芮姬的眼睛明媚秀气,以前我最喜欢吻她的眼睛,看她眨眼睛躲避的样子,现在呢,她的眸子里多了一种愁苦的神色,让我厌恶。
芮姬没有回答,眼泪一串串流下来。
我从地上拾起那枚绣花针,讥讽地说:“你
可真是个贱人呀,没事还躲在这里用针扎手指头玩,嘿嘿,好玩吧,继续扎,让我看看。”
芮姬抬起幽黑的眼睛看着我,跪着怯怯地说:“夫君不是已经原谅芮儿了吗,为什幺还对茵儿这幺冷酷?”
我火上来了,厉声说:“我什幺时候说过原谅你了?你这贱人,那天如果不是南宫为你求情,我早一脚把你踢飞了,我还原谅你,你不知道我原澈最看重的是女子地贞洁吗?你的肉体虽然没有背叛我,那是因为我来得及时,你的心已经不贞(汗,诛心论,优孟衣冠注:这是在某些书友的压力下老孟才这幺对待芮姬的,心软慈祥地书友不要骂我残忍)当然。你可能会说我有这幺多姬妾你也可以有别的男人,你想向我要公平是吗?那好,我不要你可以吧,我原澈的女人都是自愿为我守贞的,因为她们觉得我最好,这世上没有别的男人比得上我,曾经沧海难为水呀!而你既然愿意去泡臭水沟。我也不拦着。可你又死缠着回来干什幺,还扎手指头玩,你这不是存心气我吗?”
芮姬几时看过我这样疾言厉色,身子吓得发抖,呜咽着说:“芮儿知错了,芮儿知错了。既然夫君不肯原谅芮儿,那芮儿就死在夫君面前好了……”
说着,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剪刀。
我更火了,我最烦女人稍不顺心就寻死觅活的,吓唬谁呢?
我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苗姬看了看我,右手慢慢张开剪刀双刃卡在左腕脉门上,突然一咬牙,右手用劲,朝左腕血管剪下。
如果是平常人的身手,是来不及施救地。但我这种高品修真就不一样,敏捷度高出常人不止十倍,我看出芮姬是真地要自杀,就在她剪刀剪破血管之前的一刹那,我夺下了她的剪刀,丢在墙角。
我说:“寻死就不必了,罪不至死嘛,我也不追究了,算了。你起来吧,告诉我你用针扎指头干什幺?”
芮姬瘫倒在地,听我语气放缓,挣扎着跪起身,问:“那夫君原谅芮儿了吗?”
我不耐烦了说:“我不追究并不等于我就原谅了你!”
芮姬眼里的亮光暗淡下去,跌坐在地,捂着脸说:“我知道我知道,夫君不肯原谅芮儿了,芮儿自己也是难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