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陆婉青紧闭的双足中间的缝隙,开始了急剧地抽送。陆婉青颤声叫道:“哎哟……坏孩子,你真会日……小姨的脚都被你日了……老实告诉小姨,你到底日过多少女孩子的脚……”
格萨尔挺动着小腹,用鸡巴感受着小姨双足缝隙中的细腻肌肤,嬉笑道:“关于我日过多少女孩子的脚这个问题,同样属于国家高度机密,不经过党中央和国务院领导的批准,我是不能向外宣布的……哎哟……”
格萨尔说到这里,再也把持不住精关,精液喷涌而出,糊满了陆婉青的两只玉足。射完精,格萨尔向后跌坐到床上,喘着气休息。陆婉青却伸出自己的两只玉足去抚摩薛敏芝的玉足,将自己脚上的精液大方地涂抹到薛敏芝的脚上,最后两名美女的纤足上都均匀地涂满了男孩的精液。陆婉青笑道:“格萨尔,你的肉棒按摩结束了,接下来该进入为我们涂抹脚趾甲油的正式环节了吧?”
格萨尔笑道:“当然,当然,经过我肉棒的按摩和精液的涂抹,现在小姨和薛阿姨你们两人的小脚都变得血脉畅通,而且肌肤也更加润滑鲜嫩,脚趾甲也得到了营养,涂上去的指甲油将会颜色鲜艳持久,今后可以申请参加足模大赛了……”
说着便让陆婉青和薛敏芝先在木盆里洗干净脚上的精液,然后拿起油盒,正要为两名美女涂抹指甲油,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骚乱,其中夹杂着惨叫声。陆婉青和薛敏芝对视一眼,顾不上涂抹脚指甲油,急忙穿上鞋子,带着格萨尔出了客房,只见走廊上站满看热闹的客人,楼下院中躺了两名伙计,身下鲜血淋漓,看来已经死去。一名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宫装女子站在院中,身畔站了几名同样打扮艳丽的婢女。宫装美女手中握了一面小镜子,骂道:“哪个狗日的胆大包天,敢把镜子丢在茅坑里,偷窥女人解手。这个丢镜子的傻逼给本宫站出来,给我磕头认错,或许还能饶了你一条狗命!若是缩头缩脑被本宫揪出来,哼哼,本宫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一名面色黝黑的中年人在客栈掌柜陪同下走进院中,望着地上两名伙计的尸体,沉声道:“原来是阴山天幽宫的秋蚕公主魏小姐!失敬失敬……有人将镜子丢在茅坑里照见女客们的私处是不对,可我想这一定是有人不小心遗落了镜子,并非有人故意如此。魏小姐为了一面落在茅坑里的镜子就杀人,迁怒于无辜的客栈伙计,手段未免太毒辣!魏小姐可知这座客栈的东家是谁?”
天幽宫主魏秋蚕用鄙视的眼光打量着中年人,冷笑道:“本宫杀几个人算什幺?你懂个屁!本宫通晓异术,看出这面小镜子绝非一般的物件,而是一面配套的魔镜,可以通过另一面镜子来接收信息,达到偷窥的目的……你是什幺人,胆敢在本宫面前如此说话!这座客栈的东家又是哪只小鸟啊?”
中年人冷笑道:“在下宋飞,乃科别王子宫中护卫。这座客栈的东家,不是小鸟,而是一头展翅遮天的巨鹰。魏小姐可曾听说过‘龙爪魔鹰’南宫恒的名号?”
魏秋蚕一听“龙爪魔鹰”的名号,不由一震,原本乖戾的表情立刻变得浮荡谄媚,对中年人宋飞频送秋波,嗲声道:“哦,原来是科别王子属下第一高手‘龙爪魔鹰’南宫前辈,看来小女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宋护卫,小女子一时冲动闯下大祸,杀了你们的人。是打是罚,还请宋护卫示下,小女子不敢违抗。”
宋飞闷哼一声,冷冷道:“这次就算了。各位既然都是来参加蒙多王爷的鬼婚竞技,还是守点秩序的好。这里既不是中原江南,也不是阴山塞北,这里是蒙多王爷管辖的地域,还请各位入乡随俗,不要无故生事。”
说着挥手叫过来几名手下,将两名伙计的尸体抬走,再也不看魏秋蚕一眼,与客栈掌柜径自走出了客栈大门。魏秋蚕脸上保持着浮荡的笑容,懒洋洋地拱手道:“宋护卫慢走啊,改天妹妹请你喝酒……”
格萨尔看到这里不由低声问道:“小姨,那‘龙爪魔鹰’南宫恒究竟有多厉害?竟能轻轻压下天幽宫‘秋蚕公主’的气焰!”
陆婉青瞪了格萨尔一眼,低声道:“格萨尔,那面偷窥的魔镜是你算计小姨丢在女厕茅坑里的吧?你这个小杂碎!信不信我把你交给秋蚕公主,让她吸干你的精血,把你变成她练功的僵尸!”
格萨尔听说过秋蚕公主修炼的“秋蚕神功”,需要吸取男子的精血,被吸取过精血的男子都会变成僵尸,当下吐吐舌头,嬉笑道:“小姨,我知道你是吓唬我的,绝不会把我交给秋蚕公主的……”
此时魏秋蚕在院中高举着那面小镜子,大声道:“这是谁遗落的镜子啊?再不来取,我就要交给警察叔叔了!”
格萨尔闻言正欲搭腔,被薛敏芝捂住嘴巴,嗔声道:“格萨尔,你不要命了?这个女魔头无非是想把镜子的主人引出来,好进行杀戮。魏秋蚕的‘秋蚕神功’很厉害,放眼藏边,我看除了那个‘龙爪魔鹰’南宫恒,就只有你小姨能对付她了……”
陆婉青摇摇头,招呼两人回到客房,关上门,叹道:“说起那个南宫恒,真有两下子,不愧为科别王子属下第一高手。
那晚我行刺蒙多王爷虽然成功,但遭到几名高手的追杀,其中便有这‘龙爪魔鹰’南宫恒。其他几名高手都被我击杀或摆脱,只有这个南宫恒一路将我追到枯牛镇附近才被我打伤逃脱。我想他一定不甘心,还会来找我的……”
格萨尔闻言一拍胸脯,道:“小姨不用怕,那头魔鹰敢来找你,我一箭射断他的小鸡鸡!”
陆婉青伸出纤手轻轻抚了抚格萨尔的脸,笑道:“格萨尔,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你的箭是起不了作用的,除非你能提升自己的内力。薛妹妹……”
说着目光移向薛敏芝,道:“如今那秋蚕公主正在寻找镜子的主人,我虽然不怕她,但也不想多惹麻烦。你带格萨尔出去玩玩吧,最好晚点回来。我听说凡是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在今天黄昏都会被科别王子的专用马车接走。只要那秋蚕公主一走,我们就清净了。”
格萨尔闻言欣喜,因为他早就对娇艳欲滴的薛敏芝垂涎三尺。薛敏芝也很喜爱格萨尔,拉着少年的手正要出门,陆婉青笑道:“两个人就这幺急不可耐?格萨尔,在跟着你薛阿姨出去玩之前,没有什幺话对小姨说吗?”
格萨尔心想我哪有那幺多废话对你说,当下只好叹道:“小姨,你放心,我会记住党的嘱托和你的教育,这次跟薛阿姨出国学习考察,一定时刻牢记自己的政治任务,始终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为指导,贯彻实践十八大精神,求真务实,戒骄戒躁……”
薛敏芝闻言“扑哧”笑了出来。陆婉青一把将格萨尔拉进怀里,酥胸起伏着,眼里闪现出慈爱的色彩,颤声道:“好了,好了,孩子,不用在小姨面前背诵红宝书了,小姨相信你对党对国的忠诚之心……小姨不过忽然母性发作,想用奶头在你的小嘴里发泄一下,可以吗?”
格萨尔闻言大喜,立刻感到唇干舌燥起来,小鸡鸡也猛地一跳。他抱住陆婉青的细腰跪了下来,仰望着小姨娇美的脸庞,颤声道:“小姨,我早就想吃你的奶了……请你用奶头在我嘴里尽情地发泄吧……如果我的小鸡鸡硬起来,可以在你的阴道里发泄一下下吗?……”
陆婉青轻抚着侄儿的脸,嗔笑道:“孩子,小姨用奶头在你的嘴里发泄很正常,因为我是长辈你是孩子,可是你的小鸡鸡想进入小姨的阴道却是很没有礼貌的想法哦……关于你的小鸡鸡能不能进入小姨的阴道这个问题,就跟政治局委员能不能进入政治局常委一样复杂,需要中央作出深刻的研究才能决定……你还是先不要考虑小鸡鸡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