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朱唇,伸出一点舌尖,想要在上面点一下。
「不能碰那脏东西。」
「这东西闻起来如此美妙,味道定是不凡,祖师都沉溺其中不能自拔,定是一等一的好东西。」
柳青莺感到脑海中两个小人打架,不过字数已经说明了她的决定。
她伸出舌尖,如同蜻蜓点水般在地上那滩飞速点了一下,便抽回来。
那味道初一品竟十分清甜,沁人心脾,再细细品味,又是无比醇厚香美,最后回味起来,又是那般的柔顺。
柳青莺咽了咽口水,竟想象起来这液体在下体中的滋味,手已摸到了腰带上,想要带一点送进去。
府邸外传来打更人的声音,才将柳青莺拉回现实,猛然摇头,好险自己差点真要成了天下第一淫娃,便火速将作桉现场恢复如初,赶忙回屋睡觉去了。
柳青莺今夜好眠,做了很多梦,每一个都是关于那少年,清纯的,刺激的,淡口的,重口的,比比皆是。
时间回溯一会,飞仙山庄。
「古姊姊果然没被再扔去猪圈,不愧是我最喜欢的玩具之一。」
少年看到被五花大绑,抬入房内的古蔓拍手大笑。
侍女们放下古蔓,将她以站姿摆好,便出门立侍去了。
「嗅嗅,好香啊,古姊姊。」
少年围着古蔓闻了闻,一下跳上椅子,一把将她的玉团抓去。
「糟了。」
古蔓暗叫不好,主人此刻还没解除不能动的命令,这一下她难以抵挡。
少年的小手抓着古蔓的胸脯,虽然不能一手掌握,却能握住大半,便在手中如同捏橡皮,变换各种形状,又逗弄着玉籽。
「呜呜呜。」
古蔓口中散发出些许快乐的音符,身体颤抖,但形态未有移动,依然直直站着。
「经过一日调教,古姊姊耐力好了不少,真叫我欣慰,那这下如何呢?」
少年邪魅一笑,双手一前一后,并起两指,从前后庭一起袭来。
「完了。」
古蔓自知自己已到了极限,正常情况这一下是绝对承受不住的,只得铤而走险了。
她催动体内蛊虫,封闭自己的神经,暂时剥离自己的触感,一般是苗人在对敌时以此法局部释为,减轻伤口痛苦,不影响战斗,但古蔓这一下将要闭锁全身,十分危险,以前这么做过的都无了。
少年先是短暂一愣,而后暴怒起来,「母猪,你想玩死自己吗?」,一脚猛力踢在古蔓腹部,将她踹出老远。
「母猪罪该万死,请主人降罪。」
古蔓被这一击强行打断了进程,跪在地上磕头讨饶,力道巨大,额头很快便血肉模煳了。
「哎罢了罢了,我玩过头了,对不起啦古姊姊。」
少年意料之外的扶起古蔓,朝着她鞠躬赔礼。
古蔓大骇,双脚一软,又要跪了下去,哭喊道:「主人不要,母猪知错了,母猪知错了,请不要抛弃母猪,把母猪扔回猪圈好不好,求你了主人,呜呜。」
「呜呜呜。」
古蔓哭喊着,生怕少年抓起一个面具丢将过
来,那便比阿鼻地狱还难受,是真真正正生不如死,在猪圈里伺候二十头公猪都强过这太多。
「古姊姊怎么会错意了,哭哭啼啼的真不像你。」
少年揉着太阳穴,十分困扰的样子。
「古姊姊妆都哭花了,披头散发的,像个鬼一样,今晚还等着侍寝呢。」
少年转过头。
古蔓听到侍寝二字,就像久旱逢甘霖,马上不哭了,瞬间满血复活。
「上床来。」
听到少年的指令,古蔓便跳上床,以鸭子坐的姿态低着头,和少年面对面。
「古姊姊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少年抚着古蔓额头的血痕,「磕坏了又算谁的呢?我可心疼着呢。」
少年取来药膏,给古蔓额头上一下又一下的抹着伤药,又边说着甜言蜜语,惹得她小脸羞红。
「古姊姊和姥姥一样,都是不可替代的,我又怎么会舍得让你去做婢女呢?」
少年边说着,边给古蔓整理妆容。
待到完毕,少年满意的点了点头,「去穿件衣服吧,古姊姊的裸体我这几日看得厌烦了。」
过了一会儿,古蔓去而复返。
「嘿,真是个骚货。」
少年眯着眼,望着古蔓身上全包渔网的情趣内衣,笑骂道。
「那骚货便来了?」
古蔓扭着腰,如同蛇一般,将少年盘在怀里。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今晚便随古姊姊开心了,姥姥也不在,赌约也暂时不做数。」
少年嘟着嘴。
「真的吗?」
古蔓双眼放光。
「是的,随你开心,我不抵抗就是了。」
少年作出投降手势。
「主人前些日子让奴损失了好几年的存货,奴今晚便要讨回来呢,咯咯咯。」
古蔓的眸子散发出邪异的光芒,就像那毒蛇盘着一只小小的雏鸟,等待着大快朵颐的兴奋。
翌日,卢员外府邸。
府内张灯结彩,各路侠客豪杰纷纷登门拜访,送上贺礼,门槛都踏破了,卢员外起了个大清早,匆匆吃过早餐,便迎接起客人,直到午时快要开席,才没几人前来,发出去的请柬,收回来了七七八八。
「卢某何德何能,让诸位英雄如此赏脸,是在惭愧。」
卢员外说着,端起酒杯,「今日卢某便先给诸位英雄赔罪,干。」
席上纷纷响起干的声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卢员外突然自桌上站起,「卢某人今日邀请天下英雄,第一是为了这寿宴,第二便是要坦白一件心事。」
众人听着,七嘴八舌的议论。
「那是卢某年轻气盛之时,做下的错事……」
卢员外看起来十分神伤,全然没了之前的神气。
「呜呜呜,呜呜呜。」
周遭突然涌起一股浓浓的黑雾,并传来婴儿,女子,男人的哭嚎声,交杂在一起,让人如同置身地狱。
「卢奔,冤死的厉鬼们来找你索命了。」
一个声音响起,音调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一群身着破烂寿衣的人从黑雾中浮现,鬼气森森,彷若来自于黄泉地狱。
「何方妖人在此放肆?」
席上的各位侠客纷纷拔出武器,警戒着。
「终究是躲不过吗?大错已经铸成,你们要取卢某性命,便来吧。」
卢员外张开手臂闭上双眼,视死如归的样子。
「卢奔,你倒装起大善人了是吗?你可还记得那我枉死的夫婿?惨死的孩儿?我王家上下何错之有,竟被你满门屠灭?」
一名披头散发的女子站了出来,穿着染血的寿衣,活脱脱一副厉鬼的模样,说到夫婿孩儿满门上下之时,双眼中竟然流下血泪,恐怖更甚。
那女子挥舞着一条铁鞭,上面拖着一坨东西,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婴儿模样的人偶,但四体畸拙,不成人形,十分可怖。
「你杀了我家满门,竟然还将我的襁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