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癫狂,但我的父亲面对妻子却未做出任何反抗,坦然的面对了死亡以此换取我母亲的存活,那个塞壬并未食言,在父亲被母亲掐死后放过了母亲……」
旧日的伤疤被我自己撕开,心中浓烈的哀伤和血管中翻涌的暴怒令我轻轻颤抖。
我并未描述太多细节,自认为带着沉静的语气,简直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但怀中的少女却被我无意识落下的泪水打湿脸颊,她微微张口似乎想说什么,而恰巧就在此时,蓄积许久的乌云终于降下雨珠,少女将目光转向一旁,终究没能说出来。
「下雨了能代,回去吧。」
「好」
她轻声回答道,伸出手抹去了我脸上的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的水珠。
回到了处所,将痛苦过往吐露出口获得的自虐式快感令我疲惫,回来后能代也躲进了自己的卧室,注重细节的她在淋湿后竟然没有抢先一步去洗澡。
我心里泛起了嘀咕,难道是我将如此沉重的回忆一股脑说给她让她生气了?我的心思没有细到能猜测18岁少女内心想法的地步,秉持不管原则,我走进浴室先行泡起了澡。
心灵与身体的双重疲劳让我躺在舒适的浴缸里迷迷煳煳的,直到这时才发现换洗的衣物没拿,不想赤身裸体的在外面跑来跑去,我只好劳烦能代替我拿衣服「能代小姐~能帮你的男朋友找套衣服吗?」,由于最近事务繁忙,这种事其实时有发生,一般情况下能代会老老实实将浴室门拉开一道小缝,我伸手去拿便好,但是今天却不一样,我甚至没有听到能代的回答。
然而那熟悉的小皮鞋踢踏声却越来越近,听起来又略带紧张与犹豫。
吱呀一声,浴室门应声而开,能代就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此时能代如果仅仅只是闯入浴室我还能从容应对,然而少女却只将下身用黑色裤袜包裹,颈部围着制服上的丝带,赤裸着上半身进入浴缸。
我完全失了神,水汽萦绕的浴室里,能代如羊脂玉洁白的胴体被蒙上一层薄纱,热气与明显违背自己形象而产生的羞怯让她裸露的皮肤都显得过于红润,终于,我缓过来了神,刚刚张开口却被迫吻上了她修长又富有肌理的食指,望向我的似水紫眸中是竭力掩盖的紧张,「嘘……」,她解下优雅如白天鹅的脖颈上的丝带,轻轻将我的眼睛蒙上。
不仅是丝带上渗透着少女沁人心脾的体香,我身旁的空气都被能代的幽香所浸染,不断逗弄着我的鼻子,我不禁感叹「能代,你身上好香。」
「不是说了不要说话吗?这可是我对你的要求哦~」
爱人的情趣我自然无法拒绝,更何况是向来保守的能代的难得主动,我感觉到她起身出水,然后将我推离浴缸边缘使我坐在浴缸正中央,自己则又在我的身后坐下。
这一系列动作只是为了从背后将我搂住,纤细的手臂环绕我的脖子,入水仍未脱去的黑丝在浸水后紧紧裹覆着少女的一双玉腿和臀部,能代将整个身子贴上我的后背,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尚未发育完全的两团柔软带来的诱人触感以及逐渐翘起的小樱桃,她将小脑袋贴近我的耳朵,冷不丁呼出一口热气,耳朵是我的弱点,这是能代在少数几次她占上风的性爱
中总结出来的经验,弱点被攻击的我顿时全身颤抖无力,少女看到一贯强势的爱侣如此反应,天性里的娇蛮也释放出来,像粘人的小猫一样伸出小小香舌细致的舔舐着男人的耳廓乃至耳窝,耳朵味道并不好,但少女乐在其中。
我不禁力气消散,脑袋也进入当机状态,原本等着能代得意之后再反攻的计划成了泡影。
不仅专注于对一边耳朵的攻击,能代的另一只素白小手开始缓慢抚弄着我的另一边弱点,纤纤玉指就像摆弄乐器时飞舞灵动,甚至还模彷着我平时的抽插在耳蜗里挑衅,沾水后嫩滑的黑丝玉足从两边夹击,精巧地压制住了逐渐膨胀地胯下巨物开始缓慢撸动起来,我经不住三方的进攻,仍不住从喉头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彷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少女忍不住发出银铃轻笑「从没见过你这么可爱的时候呢~要忍住哦」,酷刑似乎激发了我体内潜藏的M体质,一直以来都热爱在做爱时把身后的可爱少女弄哭的我也遭到了制裁。
终于停止了对我脆弱双耳的亵玩,能代扭过我的脸将一个清冽甘甜的吻送来,我本想像以前一样做一只贪婪的蜜蜂攫取能代口中醇香的花蜜,然而现在的我只是因为大意了而没有闪的指挥官,被爱人刚刚把敏感点蹂躏了个遍。
能代反客为主,灵巧的舌头轻轻撬开我的牙齿,不似我平时一样粗暴,却带着更彻底的温柔与决绝,在我口中搜刮蜜津与我的舌头纠缠不清「不愧是每天起床就规划好今天吃什么的女人,接个吻都这么有计划性」
我用已经被两边赤热的耳朵煮沸的大脑胡乱想着……绵长的舌吻结束了,能代松开环抱住我的双手靠坐在浴缸边缘,让无力的我躺倒在她光洁的小腹处,用略微丰满的大腿根部架在男人的双肩上「呼~」
她沉下气息,欣赏着暂时臣服在自己石榴裙下的男人,身体略显瘦削却保持着足够的锻炼以至于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能感觉到那积蓄的力量,自己柔软足肉正踩住的腹肌位置正是那些夜晚里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动力源泉,以及……足尖一伸便能触碰到的粗壮阴茎,想到自己此前与指挥官的云雨中的失态,能代不禁羞红了脸,轻声嗫嚅「真的……好大……」。
整理好架势,能代开始了熟悉的足交侍奉,指挥官奇怪嗜好能代很早就知道了,初任秘书舰时,能代就发觉了指挥官的眼神会时不时飘向自己的腿和小皮鞋中的脚,在一次次战斗与日常相处中『不小心』倾心于平时不正经关键时刻绝对可靠的某人后,少女在第一次做爱时就被某人无耻地要求用脚帮他射出来,以至于正经到有些保守的能代在指挥官比安排作战计划还认真的指导后又练习了两天才掌握了要领。
最后能代无法接受自己竟然痴迷于学会这样的技巧而生闷气,还是在指挥官「秘书舰帮指挥官满足xp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的歪理下才被说服。
少女的玉足轻轻点在红色的龟头上,像是专业的芭蕾舞演员踩出的步伐一样轻柔,「平日里对舰娘们毕恭毕敬,背地里却是个变态伪君子……」
能代小声说着,「明明工作多还要逞强,你说你是不是笨」
能代用轻微颤抖的声线继续训斥身下的榆木脑袋,饱满珍珠似的脚趾剥开包皮摩挲着神经丰富的马眼,大量的先走液渗透了细腻的丝袜进入内部,将少女的脚趾缝隙也弄得黏煳煳的,感觉到足下巨龙的兴奋,能代加大了力度,将粗壮的肉杆卡在大拇指与食指的指缝间撸动,另一只小脚按压着男人肿胀的蛋袋。
「明明……明明说好了一起走过一切,你却……骗子……差劲的男人」
少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哽咽,就在今天早上准备过几日的港区晚宴时自己还兴奋的和姐姐阿贺野讨论自己与指挥官的誓约打算,即使工作繁忙没办法天天陪伴自己与自己多做一会儿情侣少做一会儿上下级,能代觉得就在他身边当几个小时的秘书也好,「可是……可是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一个人背负这些……还要装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真是自私我作为恋人却还有时过分埋怨你……我也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己。」
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清冷的泪珠滴落在我的脸上,我想抬手替她拂去泪珠但还是放弃了,我的能代绝对不会将失态的一面暴露过久,口口声声说我不肯敞开心扉,难道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