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都加上了新的印痕,肉欲的味道愈来愈浓,每次
才到床上就令她幽谷中泉水连绵,只待男人下手奸污;而且每次梦
中的床上,那
男人愈来愈勇勐,肉棒插入幽谷的感觉也愈来愈强烈,每次都换了不同的体位姿
势,令她夜夜都有不同的体会,梦里的她与现实中的她全然不同,在男人胯下百
般承欢,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既是梦中,自就不须怎么矜持了,在那粉红色的大床上头,水芙蓉再没有任
何抗拒,虽不会主动求欢,连被男人摸上身时也是只任他尽情逗弄,一点没有反
应,连句哼声也没有,但无论男人如何对她,都没有丝毫抗拒,驯服的像是没有
一点主见般,朱唇雪股间精液也不知受了几发,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艳肌肤,更
是时常受到精液滋润,床上的她肤质似是愈来愈好了,光滑粉嫩又白里透红,真
如鲜花初绽一般。
可也不知是水芙蓉定力太强,还是梦与真实的距离太远,虽说夜里梦中总被
男人折腾的毫无抗力,可只要一清醒,那种感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多只变成
了心中的记忆,白天的水芙蓉装饰一般修洁、神色一般冷淡,与平常完全没有不
同,若有人知道她夜里春梦不断,必会大为惊奇水芙蓉清醒时的无动于衷。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湖边,远远望着湖中小岛上的楼台亭影,秦川也知水仙门
到了,此处虽是山明水秀,远望亭台楼阁只在水光掩映之间,着实美不胜收,却
是人丁不旺,除了水芙蓉和她的两个弟子外绝无旁人,称得上是男人禁地,就连
当日杨阜贵为江南武林盟主,到此也只能等着水芙蓉出来讨论远征魔门之事,绝
不敢轻易踏足其上,更别说是萍水相逢的自己,他暗自叹了口气,眼见一方小舟
缓缓而来,只等着水芙蓉上了小舟,自己就该告辞走人了。
等到小舟傍岸,秦川却觉奇异,那操舟的船夫竟是个将近老年的男子,只内
行人一眼便看得出来,这人虽是膀子颇有几分力气,却该不曾习练武功,但有男
子摆渡于此,难不成水仙门是男人禁地之事,只是武林谣传?还是说此人身份特
别?上了小舟,转回头见秦川犹自猜疑,水芙蓉难得破颜一笑,伸手轻轻招了招
秦川,「秦少侠若无他事,可否上水仙门来?此次芙蓉受秦少侠协助不少,还请
少侠让芙蓉招待,一尽地主之谊,如何?」
「这……」
摸不清水芙蓉是真想招待于他,还是只口头谦词?秦川只觉心中谜团阵阵,
却怎么也解不开来,他本还想出言谦让,但见水芙蓉盈盈美目注视着自己,心中
不由一荡,一路行来水芙蓉口中虽是对任何人都一般客气,美目却总似在思考着
什么,极少真正用心和人说话,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可是破天荒头一遭,他鼓
起勇气,走上了小舟,只见那舟子虽不说话,眼睛却瞪大了少许,显是颇为讶异
,「如此……秦某便打扰了。」
那小岛看似很近,但舟船行走,却也花了不少时间才泊到岛边,眼见水芙蓉
轻轻巧巧地下了船,秦川正想起身,却一声哎呀轻叫,不知怎地衣物竟卡到了坐
席缝中,这一起身,裤子登时撕了个口子,窘的秦川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随身
行囊里是有衣物可供替换,但无论如何也没法在水芙蓉眼前做这种事啊!见秦川
着窘,水芙蓉微微点头,缓缓走了开去,等到见她走到亭台之下,静静等着自己
,秦川才开始换起裤子来,一边对着身旁那一路上只上上下下打量着的舟子轻声
询问,「先生在此摆渡很久了吗?」
「是啊……」
本来见水芙蓉引此人进水仙门,那舟子便一肚子好奇,此刻听秦川主动开口
,不由得打开了话匣子,「老头子在这儿摆渡已经几十年了,水仙子当日拜师之
时,也是老头子渡她过来的呢……」
「原来如此……」
知道在这些平凡人眼中,武林高手和仙人看来都差不多,全是高来高去,怎
么也冒犯不得的,尤其水仙门每代掌门均号称水仙子,倒也不致误听了他所言,
只是自己一句话还没说完,那舟子已接住了话头,「老头子在这儿摆渡了这么久
,公子可是头一位被仙子引进来的男人呢!真是难得难得……」
「哦?难道先生从来不曾上去里头吗?」
「没的事,没的事,」
那老舟子不住摇手摆头,像是深怕被误解了一般,「若非仙子发话,咱们这
些小摆渡的可不敢偷偷上去,便有什么事相请,也只是趁着渡人之时求恳,脚可
是一步也不敢沾这洞天福地……」
「这样啊……」
没想到自己竟会是头一个被请上此处的男子,秦川也不知自己为何得此厚爱
,不过老舟子一打开话匣子,嘴巴停不了,「不过这位仙子也是可怜人哪……」
「怎么说?」
听秦川这么一问,那老舟子陡地惊醒,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显是在怪自己怎
么这样多嘴,但见秦川客客气气地询问自己,虽不知此人是谁,但能与仙子同渡
,又被仙子邀上山去,还背着古琴,一身风雅之气,显是极有身份之人,他对自
己这小人物竟如此客气,不由令人感觉到不好生回答还真失了礼数,他伸颈偷偷
望了望远处正玉立等待着的水芙蓉,伸手遮着嘴儿,很小声地开了口,「这是段
往事,公子可别说出去。水仙子原本是有婚约的,那时她不过十六七岁,还不像
现在这般仙子气韵,可成婚之后不过几日,便给休了回来,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原
因;不过那时仙子的夫家也来了人向前一代的仙子好生赔礼,似乎不是为了什么
坏事,只仙子终究是没有嫁成,才留在山上清修,此中原因老头子也不知道……
可能有什么伤心事,公子可别问她。」
「在下知道,多谢老先生告知……」……又进入了梦境,可今儿梦里一睁开
眼,水芙蓉登时大吃一惊,眼前的景象与前几夜的梦里全然不同,红烛高烧、纱
帐嫣红,自己身上凤冠霞披、一身红艳,分明就是男女婚娶、洞房花烛的景象,
尤其诡异的是,这些东西竟都有似曾相识之感。
不……不要是这样。
水芙蓉眼儿转了过来,望着了另一边的梳妆镜台,面上这层薄薄红纱,岂挡
得住她的眼光?锐利的美目竟似看透了红纱,连纱中掩着的自己面目也看的清清
楚楚,只见镜中的自己容色青春稚嫩了许多,神情也不像早已习惯的冷艳清雅,
而是充满了紧张和甜蜜,又有着期待又怕受到伤害,纯是新嫁娘既紧张害怕又甜